被捆成这样,只能任他们随意摆布。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把我抬到水牢旁边,那里有一个矮小的石洞。他们打开石洞的木栅,从洞里拉出一根铁链,挂住铁笼,几个人一声怪叫,忽隆一声将铁笼推进了洞里。忽隆隆的水声猛的响了起来,震耳欲聋,空气变得格外的阴冷,我被冻的浑身发抖。我猛然意识到这个石洞也是个水牢,下面就是冰冷漆黑的潭水。匪徒们开始放铁链子,铁笼缓缓地下沉,我的身子渐渐没入水中。我能感到水流的冲刷,这不是一潭死水,和外面什么地方相通,好象和旁边关严队长的水牢也通着,想到这,那恐怖的13太保猛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惊恐地几乎哭出声来。我明白了,这就是他们说的黑龙潭,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土匪利用这条暗河凿了水牢和地牢,专门用来关押和折磨他们的仇人。铁链滑动的声音停止了,铁笼的大部分已经没入水中,冰冷的潭水淹过了我的胸口,我的下半身全泡在水里,可胳膊被捆在上面,头无论这么都够不着水面。哐铛一声闷响,木栅被重新锁上了,匪徒们鱼贯而出,我马上被恐怖的黑暗包围了。冰冷的潭水无情地冲刷着我被绑吊在铁笼里的luǒ_tǐ,我立刻明白为什么莲婶说这水能冻死人了,这水的温度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的多,几乎就要结冰,人浸在里面就象冻在冰里。加上塞在下身的两剂猛药,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块冰,可肚子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的撕心裂肺。我知道这是因为经血无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yīn_dào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开着,血液也早已冻结了。四周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只是偶尔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悲切的呻吟或是凄惨的哀嚎,再就是什么东西划破水面的恐怖的声响。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身体变的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但我的意识还清醒,我的内心惊恐万状,恐惧地等待着那黑色的魔鬼。那恐怖的黑色太保终于没有出现,冰凉的河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越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中我觉得有人在拍我的脸,我浑身一激灵,睁眼看到了莲婶毫无表情的脸。她轻轻叹了口气端过一个冒着热气的瓷碗,示意我喝下去。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手脚都被牢牢地绑在粗重的椅子上,这才意识到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们弄回了老金的屋子。小肚子的剧痛又袭了上来,我疼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莲婶扳过我的脸要给我灌药,我闻着那呛人的味道忽然泪流满面。莲婶见状叹了口气,放下碗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说:“妹子,喝了吧,犟不过他们的!”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我意识到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突然心中涌出一股希望。我可怜巴巴地望着莲婶哭道:“大婶,我知道您是好人,我求您行行好,我实在受不了了。您随便拿点什么毒药给我喝了,不要让我受罪了。我求求您了!要不然用刀,您给我一刀!我不怕疼......”。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莲婶的脸就变色了,白的吓人,嘴唇哆嗦个不停。她急急地摆着手低声道:“别,别,妹子你别害我,你千万别说了......”说着她转身出去,看了看门外,回来后关严了门,长出了一口气,轻轻帮我擦掉眼泪后又长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妹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女人落到这里就由不得自己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没见过,大婶亲眼见过,吓死人啊!”说完默默坐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暗自垂泪。我的心忽地象掉进了无底洞,眼前一片漆黑。莲婶抚摸着我被死死绑住的手臂叹息了一声说:“老金留了话,让我看好你,这一夜过了,他就可以向七爷交差了。我看着你也心疼啊,可怜这么标致的妹子就毁在这了!”
她嘴唇哆嗦着继续说:“你要是难受,大婶就陪你说说话。这洞打老辈子就是土匪窝,从来就没断了女人,都是从外面抢来的好人家的女子,要不就是仇人的女人。女人在这里就是给男人玩的,玩够了不是给杀了,就是给卖到山里的窑子里。从来没有活着出山的。七爷家是这一带的大户,和山里的土匪都连着手。打去年山外风紧七爷就带人进了山。开始还常回外面住两天,后来就住下不走了,听说是外面的家被共产党给抄了。洞里原来有8个女人,其中两个是七爷仇人的老婆和女儿。七爷来后天天拿这两个女人撒气,也不打,就是干,男人叫肏。他自己弄完给手下的弟兄们轮班弄,弄的她们嗷嗷叫,惨啊。去年冬天,有一天七爷突然领人捆回来3个女人,都是你们这样短头发穿制服的,说是什么共产党的女人。3个妹子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好像都不是本地人。3个妹子给弄回洞里后就扒了个精光,吊起来让老金挨个验了,都是黄花闺女。七爷象得了宝似的,挨个给她们破身。三个妹子骨头都硬啊,不哭也不叫,就是不从。可女人到了七爷的手里,哪还由的了她啊!三个妹子都见了红,七爷用白绸子接了,当旗子挂在洞里,说是解气、避邪。破身之后七爷就把她们交给了弟兄们轮流干。洞里原先的规矩,女人只伺候大小头目,一般弟兄是没份的。可七爷说他和共产党有血海深仇,共产党的女人要千人骑万人跨,所有的弟兄人人有份。可怜啊!原先洞里的女人虽也算不得人,要天天给男人弄,可一夜就伺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