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话语也都淡漠得很。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盯着她这副妙曼的身躯,想的都是黄昏时在密林中侵犯她的那一幕。
想到自己粗长的指头曾进入过她的身体,那份温暖和紧窒一直在脑海中徘徊,挥散不去,只是想着,便让他身下不自觉肿胀了起來。
他曲起一条腿,把长臂搁在上面,看起來一副慵懒的姿态,事实上只是想要掩饰身下早已膨胀起來的yù_wàng。
总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失态,于他來说绝不是一件好事。
浅浅自然不想和他一起,听了他的话,心里慌了慌,赶紧拿起睡裙躲到屏风后。
可是,那所谓的屏风也不过是一层薄薄的布,她在里面做什么,外面的人很容易能看得一清二楚。
更何况轩辕连城所坐的位置就在屏风对面,透过那一层薄的令人发指的布料,他绝对可以轻易看到她在里头所有的举动。
琢磨了好一会,她才忽然眉眼亮了亮,把睡裙铺开搭在屏风上,这样两层布加起來至少可以挡去里头不少风光。
她为自己的小聪明暗自得意着,赶紧脱下身上的衣裳也铺在屏风上,数层衣料,还不把他那双贼眼防得死死的?
心里一高兴,居然,还愉悦地哼起了曲儿來。
她把长发绾起,高高绾在脑后,才一步跨入沐桶,把身子浸泡在暖暖的浴汤里。
168让他插翅难飞
浅浅习惯了泡热水澡,哪怕是六七月的大夏天也一样,她从小身体就不怎么好,泡冷水澡会让她感冒。
本來想着尽快把自己清洗一遍换上干净的衣服,也省得外头那匹狼等得不耐烦冲进來又想强迫她。
可是,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真的疲惫得很,泡在浴汤里居然有一种舍不得出去的感觉。
她忍不住靠上沐桶的边缘,闭上眼,舒服地轻叹了一声。
其实经历了今天黄昏那一劫后,她忽然有了一种绝望的想法,如果这些男人真的要强迫她,那么,哪怕被强了她也还要好好活下去。
反正她也不喜欢东陵默,身子却已经给东陵默糟蹋了,被一个男人强和被三个甚至四个迫害,其实,区别真的不大。
如果不是给自己喜欢的人,那么给谁,有什么区别?
如果轩辕连城真的要强她,那就当被狗咬了吧,只要别妨碍她学武学轻功,别妨碍她敛财离开这里就好。她真的好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听不到外头有任何举动,想來连城皇子也已经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不再理会她。
她松了一口气,双手抚上自己的身子,一旦轻松下來,才发现整个人真的疲惫不堪,很累,累得她只想就这样昏睡过去,再也不要醒來。
当然她不知道连城皇子如今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哪怕隔了数层衣料,他依然能捕捉到她的身影。
她在沐桶里所有的举动,除了被沐桶挡住的那部分,其他的他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那纤细的胳膊,那小巧的头颅,在屏风和衣料后面不断地晃动,晃在他眼里,也晃在他的心中。
总觉得现在的七公主越來越能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上辈子就已经相识那般,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能轻易引起他的注意。
说不清心中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反正,这种熟悉感,从前的慕浅浅给不了他半分,唯有眼前这个崭新的七公主才可以。
一种熟悉到心尖会发疼的感觉,就像已经厮守了数个轮回一般。
他端起茶几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依然盯着屏风后那颗小小的头颅,举起杯子浅尝了起來。
小渔村的茶水有点粗糙,但喝进肚子里却有一种暖暖的感觉,不仅暖和,还甘甜,不知道是因为这口清茶,还是因为眼前的景致。
靠在沐桶里的女人听到杯子和茶壶磕碰到的声音,总算想起來外头还有一尊大神在等着。
她吓了一跳,慌忙坐直身躯,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身子洗刷了一遍,之后匆匆忙忙从沐桶里爬出來,拿起梅大嫂送來的毛巾把身子擦干,换上干净的睡裙。
从屏风后出來的时候,轩辕连城掌中依然握着一只杯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心里有点虚虚的,回头看了屏风一眼,确定铺上自己的衣裳之后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景致,才松了一口气。
她把屏风上的脏衣服取下來后,才看着轩辕连城,轻声道:“我去让梅大嫂给你换新的浴汤來,等会你把脏衣服脱下來,我拿去给梅大嫂。”
梅大嫂跟她说过让他们沐浴过后把脏衣服给她送过去洗,明天早上就可以干透。
他们沒有带换洗的衣裳來,只能让这套衣服晾干后才能回去,总不能穿一身睡裙睡袍回公主殿。
轩辕连城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往门外走去的浅浅,淡言道:“浴汤不用换了,用你的便好。”
说罢,高大的身躯往屏风后走去,开始动手解起自己的衣裳。
用她用过的……浅浅怔愣了一刹,抬眼望去,透过屏风还能隐隐看到他渐渐裸露出來的身影。
他才不像她那样把脱下來的衣服小心翼翼铺在屏风上,只是随手往上面一搭,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她看到。
不过,他连城皇子身材爆好,大概也是因为在女人面前裸露习惯了,才会这么不在意。
她走到屏风前,低声问:“你衣服都脱下來了吗?我拿去给梅大嫂了。”
“拿去吧。”里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