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二房虽然是二房,但是二房的贞洁依然是归于她的“丈夫”的,也是不能随便出墙的。
圣域城郊外云水河畔,陆品的别院揽月山庄。
“雷公子,这是我家主人的别院,你不能乱闯。”家丁护卫阻止着雷霆的硬闯。可惜雷霆带了一大帮子人手起刀落的收拾了陆品的护卫,强行闯到了陆品的房间。
门打开之际,不挽哭着一头撞进了雷霆的怀里。“霆,救救我,救救我。”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哭泣的脸真仿佛梨花带雨,让人怜爱不已。
雷霆用外裳将不挽罩住,一剑指到脸上毫无羞耻之心的陆品面前,“陆城主,你未免欺人太甚,你明知道不挽乃是我的人,居然还强迫她。”雷霆的表现和正常的被带绿帽子的丈夫没什么两样。
陆品淡笑,“所以雷公子就可以带着这么多人硬闯我的山庄,杀死我的护卫么?”陆品拉了拉敞开的衣襟。“我怎么知道,这不是雷公子给我设下的仙人跳?”
“你自己卑鄙,可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无耻下流。不挽乃是我心爱之人,何况哪有男人能忍受这等羞辱,陆品你休想狡辩,看在上任陆城主的面子上,今日我不杀你,免得你说我人多欺负人少,来日我在金钩夜摆上一桌,你可敢与我一赌,我要正正经经的赢上你一场,一雪今日之辱。”
这在别人眼里看来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对赌门就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赌门中人无论解决什么问题都是用赌,何况雷霆还是赌门门主。
陆品掸掸衣领,“雷公子有所吩咐,品定当奉陪。”陆品冷了脸色。
江湖上很快就传出了二人赌约的消息,只是对于这件事情的真相,有人说是雷霆设的仙人跳,也有人因为熟悉陆品素来的fēng_liú帐,他专门喜欢和那些有夫之妇来往,所以也觉得他有可能是和不挽有染。
可是大家不管真相和黑白,只管又有好戏看了。
“霆,你真的有信心赢吗?”不挽有些担心。
“你放心,我有赌门门主信物‘至尊宝’在手,他永远也不可能赢得了我。”雷霆雄心万丈。
不挽也不好再问下去,她只要知道,问题果然出在至尊宝上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陆品了,她也很想知道陆品放出的消息,魅离珠在他手上是真是假。
赌约当日
金钩赌坊比往日热闹了七分,除了赌桌上,能站人的地方都站满了人。即使进不了核心区,但是至少能第一时间听到胜负消息。
不挽挽着雷霆的手,第一次进入圣京赌坊最高规格的贵宾室。
这里只有一掷千金,能让雷老板亲自下场的人才有资格进入。
屋子,很小,当然也很精致。
此刻这屋子全是暗的,只有屋顶上挂着一盏奇形的大灯,灯光却被纯白的纸板围住,照不到别的地方。
就因为四下都是暗的,所以灯光更显得强烈,强烈的灯光,全都照在一张铺着绿毡的圆桌上。
绿毡四周以金线拴住,桌子两头,是两张宽大而舒服的椅子,然后是一圈发亮的铜栏杆,圈着发亮的铜环。
铜栏杆外坐着此次特地请来的赌界和江湖上的大腕观看。其实也就是当个公证人,不让双方赖账。
双方选定的方式都是牌九。
牌九呈上来的时候让人眼前一亮,以黑得发亮的墨玉制成,触手时还会觉得冰凉沁心,让头脑发热的赌徒冷静下来。表面没有任何装饰,简洁而古朴,但是行内人一眼就能看出门道。这墨玉坚不可摧,周身没有任何划痕,无法作弊,且汗不沾身,无论赌徒用眼泪口水还是鼻涕做记号,都无法污染它。
盒官将玉牌送到陆品的面前,请他验牌,“这副牌货真价实,绝无记号。”
陆品的手在空中一挥,表示不用验。手是一双晶莹,雅致,也像是象牙雕成的手,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光润而整洁,干干净净,用来赌博再合适不过。
雷霆的手也丝毫不逊色,常年的保养和锻炼,总是要保持最为柔嫩,才能对牌有触感,食指上带着散发着幽冥绿光的宝石戒指。
带着白色手套的盒官继续开口:“既然如此,两位就请下注,现银,黄金,四大钱庄的银票一律通用,珍宝、产业、地契也可当场作价,赊欠却请免开尊口。”
陆品微笑着点头。
盒官熟练的砌着牌,三十二张牌排成八排,每排四张排列。第一把雷霆让陆品是客,让他为庄先掷色子取牌。
不挽也只能站在栏外,论赌术,她觉得雷霆赢的希望大多了,所以她和陆品唯一的期望就是逼他出千。
二人轮流做庄,非庄者先下赌注。
陆品、雷霆各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推出,作为盲注。
盒官开始发牌。
于是两张精致玉牌,便被一根翡翠细棍推到雷霆面前,雷霆轻轻将两张牌拿起,不用看,手指在牌面上一摸,就知道这把是什么牌,这种方法恰好可以防止背后的人看到自己的牌而给对方递点子。
雷霆加注,陆品不去。接连好几把他都不去。
雷霆不满的开口,“陆城主可是有什么不满?”
“盲注太小,实在没兴趣。”陆品慵懒的斜靠,一副这么点儿小钱根本不值得他上桌的,雷霆简直在浪费他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