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力,温晚盯着看了一会,很想告诉他其实这姜汤对自己没什么用。可是贺沉的指尖带着寒冷的温度从她手背擦过,这种天气,难为他忙里忙外弄了这一桌。
温晚还是低头喝光了,一滴不剩。
贺沉明显是高兴的,他在笑,脸上反而没有夸张的表情,只是眉眼蕴了温和的神色:“你去睡会,待会叫你。”
温晚听了这话又开始犹豫,卧室是个危险的地方,而且还要在这男人眼皮子底下睡觉,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可行。
“你可以上锁。”贺沉直言不讳地揭穿她,靠着椅背似笑非笑道,“温医生放心,你现在这副样子,我倒真没什么胃口。”
温晚咬了咬牙,在心里默默爆了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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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温晚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卧室里因为窗帘紧合几乎没什么光亮,她动了动却感觉有东西压着自己的腿,很沉,触感也有些不对劲。
她侧身打开床头灯,一眼就看到缠在自己身上男人修长的双腿。
目光上移,入目的是贺沉棱角分明的侧脸,他半倚着床头,大概是这姿势睡得不舒服,墨黑的眉峰微微拧着。只是这男人戒备心太重,即使睡着了,脸上的线条似乎也丝毫没有松懈。
温晚仔细回忆了一下,她的确是锁了卧室门的!
大概是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安分,贺沉也慢慢睁开眼。
只有一盏橘色小灯,朦胧的光线将男人深刻的五官描摹的越发深邃,两人四目相对,竟谁也没率先开口。
“醒了?”贺沉的嗓子有些哑,接着试图抬起被温晚压到发麻的手臂,留意到她一直望着自己,这才轻轻咳了一声,“我敲了很久门没人应,怕你出问题。”
温晚怀疑地看着他:“那你干嘛躺这?”
贺沉露出惊讶的样子:“是你拉着我不许走,我只是想试试你退烧没。”
这话一看就是骗人的,温晚十分肯定并且斩钉截铁地说:“我只是睡着了,又不是喝醉,你以为我会信你?”
贺沉低低地笑出声,在昏黄的光线里那笑容竟出奇的好看:“你觉得我是故意的?好吧,我就是故意的,你准备怎么办?”
温晚又想骂人了。
“贺先生,我之前说的很清楚了,你这样我很困扰。”温晚只能摆出严肃的样子,实在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和气氛都看起来太过诡异了。
贺沉手肘微微撑着身下的枕头,一条长腿还若即若离地擦和着她的大腿外侧,而黑眸则一瞬不瞬地睨着她,眼里又有浅浅几丝笑意。他耐心地听她说完,这才点点头:“我知道,可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女人,现在我的兴趣反而更浓了。”
温晚想说这人是受虐狂吧,她捻了捻眉心,语重心长的样子:“贺先生——”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抱住翻了个身,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她已经被贺沉压在了身下,而且最重要的,现在整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孤男寡女。
温晚意识到了危险,咬着牙挤出一句话:“松手,你要是赶来硬的,我……”
贺沉直接低头吻住她,手臂横在她身侧压得她动弹不得。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吻,可是温晚还是不习惯,这个男人每次都凶猛如兽类一般,将她的唇蹂躏的丝丝刺痛,她还能感觉到他的舌在试图闯进她口中,温晚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让他得逞。
贺沉试了几次无果之后,反而慢慢地抬起头,唇角噙着一抹笑:“战斗力恢复说明病好了。现在,我们来好好把账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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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听他这话就觉得不好,可是又逃不开他的桎梏,这个男人的力气她是领教过的,只这么一只胳膊就箍得她肩膀生疼。
她扭动着身体,反而让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越发燥-热起来。
贺沉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尤其是两条长腿死死抵着她的膝盖,温晚认命地安静下来:“算什么账?”
贺沉已经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胯-间压了压:“我得检查看看,你昨天那一下确定没坏事。要是硬不起来,你今晚别想好过。”
温晚觉得他那玩意儿没出问题,她今晚才更是不好过。
被迫握住的东西她不是第一次感受,可是对那尺寸和形状依旧心有余悸,她胀-红了脸,努力把头偏向一边,双腿双手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可是触感却清晰极了。
贺沉低头看着她的反应,其实不是很漂亮的女人,木讷又没有情-趣,还不识抬举。可是偏偏就是这样,他还是无法遏制地失控了。
对,这种脱轨的感觉,就是失控。
贺沉也闹不明白,怎么就是对这女人来了兴致,还一发不可收拾,大概是征服欲?或者纯粹觉得无聊,逗-弄着有意思?
“你喜欢的小白脸,有这么好?”他在她耳边的低声呢喃更是让她臊-红了脸,贺沉开心极了,指尖捻了捻她同样红透了的耳垂,用被她握着的地方狠狠顶了她一下。
温晚那一瞬间只想用力掰断他!
作者有话要说: 要掰断吗→_→木有错,贺叔把人喂饱了伺候好了,其实就等着算账了!被抓那么狠,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贺叔这么睚眦必报的人,哼哼
这是补昨晚的更,我接着码第二更,速度废柴,姑娘们可以晚上再看,勿刷。
☆、第二十一章
温晚心里恨,倒是也没胆子真的这么干,以贺沉的脾气和手段,她要是把手里的玩意儿掰断之后恐怕小命也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