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下没戏了。刚打主意要走,萧铁祈卓三言两语谈完事,过来拉她去凑热闹。赛尔无法
拒绝,只好一起给小高过生日。
这群男人今天都不玩车,抬了数箱酒来happy,就赛尔
和小高女朋友四个女的,拼酒时都玩过了,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都来敬酒。赛尔酒量
是几个女人中最好的,但也招架不住这么凌厉的攻势,喝得差不多就装醉闪人。见她喝醉,
祈卓担心地护着她,说要送她回家,萧铁善解人意地帮他们挡住留客的攻势,让他们快走。
赛尔就和祈卓一起下了楼,下了楼,赛尔对祈卓一笑,恢复了常态:“谢谢啊,我自己回去
吧,我没事?”
祈卓有些愕然地看着她,半天用手指着她摇头笑:“原来你装的,你真
调皮!”
赛尔微笑:“你明天开业,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去做吧!闲时我们再聚。”
祈卓点点头,开车走了。赛尔也回到自己车上,有一瞬间她有些发愣,祈卓真的很善解人
意,这样细心的男人很少了,他对她的好感她一清二楚,问题是她该接受吗?赛尔开车出俱
乐部,头开始有些昏昏然,确实喝多了,虽然不到意识不清的地步,但再不出来的话就真醉
了。开着开着,赛尔才意识到自己开的方向是往西园山的路,而不是回家的路,挣扎了一会
,她还是继续开,不顾一切地冲上山。
夜已经很晚了,不知道罗烈是否睡了,赛尔
的车进去,只有二楼还亮着灯。赛尔站在场中,突然有些犹豫了,下午不上车的事罗烈没说
,她也知道伤了罗烈,现在望着明显是罗烈卧室的灯光,她突然萌生了退意。自我交战了一
会,她有些绝望地发现,如果此时她走了,她以后就更没勇气来找罗烈,而那人,绝对会尊
重她的选择,骄傲自负地不会和凡尘俗世那些男人一样死缠烂打,绝对地会遵守对她的来去
自由的原则。
赛尔只犹豫了一会,凭着酒意就跑进了屋。上到二楼,在罗烈的卧室门前
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明亮宽大的卧室里罗烈没在,通往阳台的门却大开着,秋
天的夜风吹拂着轻柔的窗纱帘,若隐若现的朦胧中,赛尔看到了罗烈站在围栏前。修长的身
影掩在蓝色的浴衣中有些错觉地萧瑟,他手里端了一杯酒,不知道想什么有些入神,连赛尔
进来也没听见。赛尔有些痴痴地看着他,绝望地想,那充满贵族气质的轮廓和他对她强磁般
的吸引会不会有终结的时候,这一天来时,对她是灾难还是节日?罗烈没发现她的事实让她
更是举步维艰,不知道怎么去靠近此刻满身写满冷漠的罗烈。风中似乎闻到了自己满身的酒
味,突然就灵机一动,她都已经装过一次酒醉了,何不再装一次,只希望表演更好一点,能
逃过那人凌厉的眼。
主意打定,赛尔回身重重地关了门,再回头,果然罗烈听到门响皱
眉看了过来。赛尔装作步履不稳地向他走去,边叫道:“烈,我回来了。”
罗烈怔了一
下,还是迎了进来,顺手带上了阳台的门,似乎不想让有些寒凉的秋风惊扰了这个明显是喝
多的女人。
“你喝酒了?”空气中赛尔满身的酒味刺激得罗烈皱紧了眉。
很近的距
离时,赛尔扑了过去,笑道:“遇到朋友过生日,多喝了点。”她顺势抱住了罗烈,将头贴
在他半敞的胸膛上,很冻的感觉让她缩了一下。罗烈往日充沛着似乎永不止熄热量的胸膛竟
然是冻的,他究竟在外面站了多久才得到了这样的效果?赛尔有些轻颤,心莫名地就痛了。
“即使是过生日,你也不用在头发上带奶油回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