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她攀着宗正宽的肩,嚷道:“我这样成全他,他也不会感激吧!三年,我以为他多少
会有点感动,多少会觉得有点下不了手,我甚至还给他机会以捉j的方式分手,但他不,嘿
嘿,恨能让人改变啊,那么有洁癖的一个人,还是脏了自己的手……”
一杯酒灌了进去
,大半泼出淋在没换的婚纱上,洒在性感暴露出的胸上,有些凄艳妖异的美。
看看有些
担心地坐在她身边的简心,赛尔拉着她的手反过来安慰她:“简心,你别愤愤不平了,那些
东西都是身外之物,我不在乎,我有个除了有钱就是有钱的老爸,还有个很有钱的干爹,以
后大不了再找个有钱的老公,那些对我来说都不值一提。我只希望这些钱能消了他的怨恨,
给她们一家以后的生活有足够的保障。”
赛尔说着笑着又喝了一杯酒,斜着眼对西元笑:“安西元,如果你是韩君培,你怕不
怕我报复?”
西元陪着她喝了一杯酒才摇头:“你不会,你如果胸襟那么小的话你也不
是我安西元的朋友!”
“哈哈!”赛尔笑着一拳击在他腿上。“安西元,如果你是怕我
报复任如卉而故意激我的话,我还是当你是我朋友,毕竟你也受伤了。”
“任如卉!”
简心目瞪口呆后凶恶的目光剐向安西元:“你早知道他们在一起为什么不说?”又是一个刺
激,简心一晚听到的“不知道”太多了,多得要不是看在范赛尔受打击太大,早和他们翻脸
了,他们有没有当她是朋友啊!什么秘密都不告诉她!
安西元内疚地说:“对不起,我
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做,如卉说他们已经分手了……”
“阿宽,你以前老笑韩君培迂腐,
你如果知道他做的事说的话你就会对他刮目相看。”赛尔又吊上宗正宽的肩膀,醉意朦胧地
笑道:“韩君培留给我的信说你不是高高在上吗?你不是以为所有男人都围着你转吗?你是
黑社会大哥的干女儿,你有钱有势,你有千金豪宅,你买得到爱情吗?你报复吧你报复吧,
你也只能报复了。闹吧,闹吧!你这个弃妇,你闹我只会看不起你……”
“妈的!”西
元爆了,一杯子酒全摔到地毯上,怒骂:“这个懦夫。”双手拳握得咯咯作响,内疚地不敢
看赛尔。
“我会报复吗?我该报复吗?”赛尔嘻嘻笑着摇晃宗正宽的肩,嘻嘻笑着又自
问自答:“我不会,我也不想,我范赛尔平生最不会做的事就是自降身份。他也不想想,他
值得我报复吗?”她抓了酒瓶一一满上,举杯笑道:“来,朋友们,要同情我就喝酒,喝痛
快了我明天就什么事都没有,喝不痛快我,明天我就活不下去了。”哈哈大笑,依然一杯饮
尽。
安西元和宗正宽对视了一眼,舍命陪君子了,大不了明天都翘班,他们三的友谊有
一半是喝出来的。
“明天起,我的名声算是完了,背一辈子弃妇的名声,朋友们,好可
怜啊!”范赛尔喝得醉眼朦胧,托着昏沉沉的脑袋,想了想问:“要是我以后再也嫁不出去
了,你们会不会可怜一下我,娶娶我啊?”
“我娶你!”西元阿宽一致地叫道,叫完两
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些尴尬。
“谢谢!”范赛尔傻笑着,又给两人倒酒,“喝吧,喝吧
,有你们做后备,我心里开心多了。喝完我们跳舞,不能浪费这婚纱吧,凌姨的一片心意,
很贵的!”有些遗憾,这美丽的婚纱就次糟蹋了!
宗正宽,安西元,简心第一次见识了
范赛尔的酒量,往往喝完了一轮他们以为她已经不能再喝了,她却稍稍停了一下,又叫小柯
拿酒。安西元早喝得爬下了,简心也歪倒在一边,只有宗正宽还稍微清醒着,静静地斜倚在
沙发上看着对面的范赛尔,头痛地想她该醉了吧,她现在需要的不是酒,而是睡一觉,依她
的性格,睡一觉起来容易海阔天空。
范赛尔的婚纱早在跳舞时嫌麻烦,叫小柯拿剪子来
剪了一大段,此时斜坐着,双足赤l着摊在沙发上,一个慵懒的美人。她手里还拿着酒,喝
倒了所有人已经没有叫陪的兴致。宗正宽有些心痛地看着她望着顶墙上的迷离样子,无法移
动,他们太熟了,熟到他知道此时任何的同情都会让这女人崩溃,而他最不想的就是看她崩
溃。从第一次看见她,他就喜欢这个女人自信的笑,和他见惯的那些有钱的女人相比,她纯
洁的像个天使,这也是这么多年,尽管知道她有爱的人他也在她身边的原因。仅仅做朋友,
能看见她就觉得幸福。但现在他后悔了,应该从第一次见面后就疏远她,那么此时他就能肆
无忌惮地来带走她,给她一个新的开始。此时和她那么近,却感觉很远很远,他悲哀了,这
样的机会都无法靠近,那么从此后只会越行越远。
门不知道何时突然开了,宗正宽
醉意朦胧中一开始以为是小柯,但集中视线焦点去看,不是小柯。来人很高大,挺括的背影
遮了房内大部分的光。他在赛尔沙发边站着,一手夺去了赛尔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宗正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