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转的表情。”
范赛尔若有所思:“的确,地球缺了谁都会转,人生没有我并不会
有什么不同,我,或许还是太自负了。”她自嘲地一笑,摇了摇头。
简心瞪瞪她,被她
弄得莫名其妙:“你最近怎么那么奇怪,说的话我越来越不懂了,受了什么刺激啊?”
赛尔泰然自若地回答:“很快你就懂了,只是不准同情我。”
“同情你,你不同情我就
好了,看你这奢侈的婚礼,有谁敢同情你!”简心嘻嘻地笑,心里却有些不安起来,这样异
常的赛尔是她所不认识的。
婚礼即将开始,所有人才意识到不对,新郎一直没有出现过
,于是混乱开始了,电话打不通,以为出事了,派人到处去找。消息传到休息室,一屋子的
人顿时惊慌失措,面面相窥。
正乱着,范赛尔微笑着站起来,声音不大却让满屋的三姑
六婆,亲朋好友血色尽失。“别找了,他不会来了。如果我没猜错,他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
。”
“这是怎么回事,范赛尔?你们吵架了?”范妈妈一脸的震惊,声音如同尖叫。
“这是一个很俗的故事,妈妈,你不会真的想听。”赛尔同情地看看母亲顿时尽失颜色的
脸,有些不忍,妈妈没有伤害谁,不应该受这样的屈辱,可她又有什么错,该受这样的委屈
。
“赛尔?”简心心痛地叫,这样的赛尔,无奈倔强屈辱的表情是和她做朋友那么多年
从没见过的。
“我下去解释一下吧。”赛尔拎起婚纱,朝简心笑道:“朋友,和我一起
吧,我怕半路被这些裙纱绊倒。”
“赛尔,赛尔。”简心头一次深刻地体会了中文不知
所措的意义,而且永远不会忘记。
礼堂里三三两两站着的人看见了孤单的新娘和呆呆的
伴娘走上礼坛都有些吃惊地停住闲聊,呆呆地看看她们,刚才的纷乱已经让他们知道新郎的
失踪,正议论着。
赛尔深吸了一口气,站到司仪的话筒前,笑了笑,说:“各位亲朋好
友,各位尊敬的来宾来客,你们今天来是参加我范赛尔的婚礼,我非常非常感谢。我非常不
想说下面的话,但我不能不说。各位,对不起,我很遗憾地告诉大家,没有婚礼了,由于某
种原因的发生,婚礼取消了……”
现场一阵静默后开始混乱,赛尔笑笑,拉着仍然不知
所措的简心从侧门下了礼坛。七转八转,转到酒店后门,一张计程车静静地等着。
新郎临阵脱逃,婚礼被迫取消。
宗正宽的车刚到酒店,被迎面而来的安西元截住了。一
身粉色礼服的安西元一张脸气得通红,头发乱七八糟,只差用怒发冲冠形容了。
“我发
誓我会杀了那家伙,我发誓我见他一次扁他一次……”安西元被愤怒冲得昏了头脑,都已经
杀了怎么还可能见一次扁一次啊!
“怎么回事,你差点撞到我车上?”宗正宽下车有些
气恼地揪住他,他看上去不太正常。
安西元转过眼,才认出宗正宽,他一下抱住宗正宽
,声音嘶哑地说:“阿宽,你来得正好,快,想办法帮我找到赛尔,我怕她做傻事。我真不
知道那家伙这样卑鄙,对不起,对不起……”
宗正宽忍住想给他一拳的冲动,厉声喝问
:“出什么事了?”
安西元反应过来,大叫道:“韩君培那家伙逃婚了,没有婚礼,赛
尔也不知去向了。”
宗正宽闻言倒吸一口冷气,不过有事迟到了一会,错过了惊变。那
骄傲的女人,如此的打击,他心中只想想就疼成一片。“上车。”直接开到了警局,上月帮
他们打赢得官司分文没收,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人家还人情。
还好酒店附近有摄像头,调
出查看,一张停在后面的计程车比较可疑,七查八查,最后确定范赛尔和简心进了夜总会。
宗正宽抹了一下汗,放下一颗心,拉着安西元直冲夜总会。
小柯开始还否认赛尔来过,
宗正宽板着脸说要打电话给警察局长来扫黄他才一脸惊慌地把他们带到赛尔开的房间。
简心看见他们舒了一口气,宗正宽看见范赛尔只是喝多了爬在沙发上睡着,也松了口气。拉
着简心出去问:“到底怎么回事?”
简心无奈地笑笑:“韩君培的报复,他的妹妹和赛
尔是同父异母,他说是为妹妹讨回公道。阿宽,我是不是很天真,今天之前我都无法相信我
会有这样一个阴险的同学,三年甚至更多,他竟然隐瞒了所有人,这样恨一个人不累吗?”
宗正宽无言地拍拍她的肩,拉着她走进去。赛尔不知什么时候又爬了起来,正给自己和
西元倒酒。
“西元,没你的事,你再说一句对不起我就没你这个朋友。”赛尔醉意朦胧
地嚷着,一手用力拍在西元背上。“只不过丢脸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啊!如果我怕的话,也
能让婚礼继续进行,打个电话,你,还有你阿宽等等,你们会让我孤单地站在结婚礼坛上吗
?……我只是想最后成全韩君培一次。他处心积虑,为的就是范家丢这样一个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