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是个大忙人,比起那些常忽略自己妻子的工作狂式男人,欧勋已经算是一个很好的典范了。
白彤彤知道,她应该感到知足的!
“在想什么?”他不知什么时候挂了电话,侧过头来看着她。
白彤彤忙把视线从他俊颜上拉回来。
“勋……”她轻喊了一句。
“嗯。”他期待地看着她。
“如果,我跟你爷爷一起落入水中,你会先救谁?”白彤彤突然心血来潮地问。
欧勋被她这个问题给怔住,他笑了。
“你这道题,问得很古怪!好端端的,你们怎么会落入水中。”
白彤彤没再追问下去。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没什么好问的。
她,与一个大家族,根本就无法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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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杰浩案件很快开庭审判了。
白彤彤坐在原告席上,欧勋抱着睿睿坐在不远处位置,以鼓励眼神支持着她。
朝她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有他们爷俩在!
看到他们在,她心很安定。
头上还缠着白纱布的徐杰浩目光死死地盯着白彤彤,仿在说,算你狠!
至始至终,徐杰浩都不敢看向欧勋位置那边,他害怕触及欧勋黑眸底下的y鸷与寒森。
他与欧勋也算是多年的好友,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欧勋的暴戾x情。
他动了欧勋的女人,没要他当场死,已经算是走了狗屎运。
徐杰浩甚至在内心祈祷,他能在牢里安然度过,直至出狱。
白彤彤转过脸去,不屑与徐杰浩对视。
徐杰浩被下了判决,虽不重,但也足够他好受的。
在里面猫上一段时间,相信他出来后,绝不敢再对她如此猖狂。
审判结束后,旁听席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哭得很是凄惨,引得人人侧目。
事后,欧勋告诉她,白彤彤才知道,那是徐杰浩的老婆。
白彤彤有点懵,徐杰浩的老婆不是艾美吗?
审判结束走出法庭时,很多记者将他们围个水泄不通。
他们提出的每个问题都很犀利,甚至有人问出,白彤彤与徐杰浩曾经是不是就是男女暖昧关系……
白彤彤听得很烦,她不想回答任何问题。
一旦她随口说出一句,明天就是扭曲后的铺天盖地的报道。
“不准靠近我妈咪!”
睿睿摆起架式,像个小男子汉一样,横挡在这些记者面前,护着白彤彤往停泊在边上的轿车走去。
幸好,在欧勋的保护与从容应对下,她很快摆脱了这群烦人的记者。
欧勋把她接回欧家。
“以后,没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再那样碰你。”
欧勋心有余悸的,再次对她信词保证。
不过,这次他真的收敛了,在上床睡觉之前,他抱着被子跟枕头,样子特别诚恳,特别可怜地问。
“老婆,我能上—床睡觉吗?沙发睡真不舒服,我不想半夜起来喝闷酒了,你说过,酒多伤身。”
白彤彤哭笑不得,把他手里的被子枕头在床上铺好,“上来吧。”
“谢谢老婆。”他很激动地爬上床。
看到白彤彤眼睛定定的,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他嘻皮笑脸的,“老婆,你不能这样看我,会引诱我犯错的。”
白彤彤再也忍不住,扑上去,拼命捶打他的肩膀,边打边哭。
“你都不知道当时有多想你在我身边……徐杰浩他就是一个变态,我以为自己会死在他手里……以为……再也见
不到你跟睿睿了……”
欧勋听得动容,他挺起胸膛,凑近点,任她打。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你打吧,用力打,打到你出气为止。”
他这么一说,白彤彤却不忍心往下打,收回手,眼圈发红,掩面呜呜地哭着。
欧勋看得她哭,把她抱紧,让她身子的重量全靠在他身上。
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温柔地安慰着,他湿热的气息缠绕在她脸颊。
“没事了没事了……以后我不会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白彤彤抱着他,哽咽地哭着。
其实,这也是她任x的后果。
—————————————————绑匪总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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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咖啡馆里,她们坐在最隐蔽最里面的位置。
艾美泪眼汪汪的坐在对面,她样子看起来很憔悴,脸上有一道指甲抓出来的伤痕,她哭得很伤心。
白彤彤不停地给她递纸巾,时至此,她已经能够猜得出个大概。
终于,艾美哭停了,声音哽咽地说。
“徐杰浩不是我老公,我只是他包养的一个女人。”
正如她心中所想,白彤彤没有过大的反应,就静静听着,她知道,艾美现在需要一个人倾诉。
“你脸上的伤?”
“出事后,他老婆来找过我,在医院里看他,被他老婆抓出来的。”
白彤彤不禁暗自唏嘘,为她担忧,心情纠结。
“我认识他有两年,刚开始时,他天天来,每个月都泡在别墅里陪我,还说过要离婚,娶我回家。但时间久了之
后,他有时个月来一次,甚至两三个月都不来……”
艾美拭了拭泪水。
“我花了一大笔钱,找人查过他,他并不只我一个女人。我一个人待在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