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
胡清烟瞪眼道:“不要得意,如果你不送我,过会儿我就告诉宋小姐,你在锦兰苑养了很多情妇。”
“你这么说她会信吗?”
“女人总有些疑心病,未必全信,但也未必完全不信,看你的运气了。如果我再一不小心透露我住的房子就是你的,你说她会怎么想?”
“你这样说,不怕今晚我就把你赶出门?”
“随便,不过我可已经付了六万人民币的房租,你想赶人也要等一年半载。”
胡清烟嫣然一笑道。
“你想好没有,到底送不送?”
“0k,算我怕了你了,送,我肯定送。”
罗南无奈地道。说完,他又沉声补了一句:“直接把你送上床。”
“我好怕!有本事你就这么做,看我第二天怎么跟你算帐。”
胡清烟又笑道。
胡清烟和右手边的罗南低声细语的时候,左边的范旅脸上微显不悦,胡清烟没有对他很热络,却跟一个外国老头很亲密,让一向自负魅力不差的他很不是滋味。
在半斤高度白酒的化学作用下,他甚至有了狠揍罗南一顿的想法,还好他现在只是微醉,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所以还能按捺住这股冲动。
品尝了几道盛豪的拿手菜之后,任歌又叫嚣着开始了第二轮。
情况与第一轮一样,男人三碗、女人一碗。
面对这第二轮,大多数人还能够保持面色不变,不过实际上能够轻松应付的已经没几个人了。
四个女人里,姜雨澜和宋美丽不约而同地微微蹙眉;萨拉面含微笑;胡清烟看着酒碗,则觉得自己肯定会醉。
四个男人中,任歌狂放;华天鸣沉默;范旅额头见汗;罗南怡然自得。
第四章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在众人面对酒碗一边忐忑,一边诅咒任歌的当下,有人忽然带着朗笑走过来:“拼酒怎么不叫上我,任歌!”
来人是一名三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子,生得一张国字脸、身材魁梧、衣冠楚楚,正是曾经将贴身秘书输给罗南一夜的荣靖海,香港荣氏的当家。
“原来是荣少,你不是上星期回香港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华天鸣抢先站起来,和荣靖海握手。
任歌与荣靖海颇为熟悉,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他就双目放光地盯着荣靖海身后的女人。能让任歌如此失态的女人自然不是普通美女,但实际上也不是绝色美女,她只是比普通美女漂亮一点,然而风情却非常诱人。
如果真要评价这名女人,最适合用“很有味道”来形容。
修长的黛眉如弧钩、微弯的秀眼透春水、嘴巴左右各有一道鲜明的笑弧,带动着嘴唇两边若有若无的一丝笑意,隐约有一股含s带媚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细看、研究,乃至沉醉。
这名女人还有一项奇异处,那就是很难判断她的准确年龄,脸部轮廓成熟,像已经有四十岁,但一看皮肤,却比三十岁的少妇还要娇嫩,她还穿着二十多岁的女人才敢穿的衣服,一件黑色无肩带打底裹胸背心,配上一条黑色低腰裤,恣意张扬着胸部与腰肢的性感。
她跟荣靖海一同过来,不过并没有急于上前跟人打招呼,而是静静地站在两米之外,眼神观察着、研究着宴席上的每个人——尤其是男人。
“看呆了?”
荣靖海看到任歌的失态,便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带得意地问。
任歌脸上显出痴迷之色,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
“这位是农采薇,农小姐,虽然入选过亚洲小姐、拍过电影、录过唱片,不过她一向低调,有机会认识她的人可不多,认识了还能忘记她的人却从来没有。”
荣靖海笑道。
任歌连忙走上前跟农采薇打招呼,表现得非常热情。可惜,农采蔽的回应并不积极,就连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起,似乎像任歌这样的公子哥儿根本无法蠃得她的好感,不过,任歌闹着给荣靖海罚酒,她倒是爽快地喝了一碗。
一碗将近二两的白酒喝下去,农采薇面不改色,让任歌不禁拍手叫好。
出于近美女的心思,任歌没有放荣靖海离开,而是叫嚣着开始第二轮的斗酒。
“只是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来点余兴节目?”
荣靖海向任歌笑了笑,又望了望罗南。
“荣少果然是个‘玩’家,做什么事情都要加些玩乐。”
华天鸣道。
“人生短暂,当然要及时行乐。天鸣兄又不是玩不起,何必如此矜持呢?”
荣靖海道。
“荣少的游戏我未必玩得起。”
华天鸣淡淡一笑。
“天鸣兄说笑了,我们不设赌注,就玩一个男人该玩的游戏。”
荣靖海语带神秘地道。
“没有赌注太不刺激了。”
任歌摇头道。
“要不我来出赌注?”
农采薇如随风摆柳般的走到荣靖海身边,轻声道。
“农小姐打算出什么赌注?”
任歌目光灼灼地落在农采薇身上,兴奋地问。
“前不久我到加拿大旅游,有朋友送了我两瓶好酒,我想和获胜者一起分享,这个赌注可以吗?”
农采薇眼波流转着道。
“当然可以,这是个很棒的赌注。”
任歌拍手赞道。
荣靖海也点头表示赞同,他还补充道:“失败者不能没有惩罚,这样吧!失败的人就送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