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老六左怀景,那首位上一脸怒容的应该就是二老爷左怀民了,以次而坐的就是左怀民,左怀真了,身后应该就是他们的后辈。
倒没想到这枝繁叶茂的左家,到了左城这一辈只剩了四个,可想而知当初一场好斗啊。
左城揽着江夏初,直接坐在了正位,这才冷悠悠开口:“盼着我?”眸光一扫,落在左怀景身后的男人身上,“上一次盼着我来是三年前,是为了什么事,太久了都有些不记得了。”
那男人脸色有些青紫,却不敢表示:“上次是我荒唐了,惹了事,亏得城少不计较。”
三年前左家六老爷的独子左正奇倒卖枪火进了监狱,那这开口的应该就是此人了。
左城只是冷冷敛了眸子,并不搭理,径自给江夏初沏了杯茶。
“这位就是城少的夫人吧,果然是个佳人,难怪城少如此藏着。”左怀真身后的男人细细打量着江夏初。
“是啊,真人比电视美多了,城少好福气啊。”
一唱一和的应该就是左家四老爷左怀真的两个儿子左正海与左正谦,听左鱼说一个花花公子,一个野心勃勃。江夏初这才抬眼,看了一眼。
身边的男人一揽她的肩,毫不避讳在她耳边轻语:“不用理会。”随后,抬眸,冷冷一睃首位上的左怀民,“说吧,何事?”
左怀民当下恼红了脸:“你——”重哼一句,看着左城的眼神带了掩饰不住的恨,“你就这样与长辈说话。”
左家二老爷左怀民是个急躁性子,名下无子,只养了个干女儿,说是一场火烧死了一儿一女。
想来这场火不简单,应该是十二年前。
江夏初越发觉得这左家水很深。
左怀真也发话了:“左城啊,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大家都在,心平气和地吃顿饭而已。”
这个人应该不简单,左右都不得罪,是个圆滑的狐狸。
左城眉眼也不抬一下,自始至终拨弄着江夏初的头发,说:“既然没什么事,我们还有事。”
左怀民到底是沉不住气:“你如今还能有什么事,左氏都让人给占了,不过是顶着个架空的位子,装什么大忙人。”
江夏初顺着看过去,那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眼睛里全是恨火,看来那场烧了他一儿一女的大火与左城脱不了干系。
左城突然伸手来挡住她的视线:“累了,先眯一下。”抬眼过去,对上左怀民怒气腾腾的眼,不冷不热地问了句,“三伯很不满?”
“我们不该有不满吗?好好的左氏如今成什么模样了,被外姓捏在手里不说,连你这个总裁也没了实权,难道你不该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吗?”左怀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
这左家三老爷对左城怕是不止是不满,更像不共戴天。
江夏初不由得抬头看左城,这个男人到底生在一个什么样的背景里。
左城拂了拂江夏初眸子,动作轻柔,只是对向左怀民的话冷冰冰的,全是气场与强势:“我可不认为我需要给你们什么交代。”
左怀民大怒:“左城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长辈吗?”
“三哥,有话好好说,毕竟一家人。”开口缓和的是一直在唱白脸的左怀真。
左怀民咬咬牙:“一家人?他什么时候把我们放在眼里过,怕是巴不得十二年那场火将我们烧干净呢。”
顿时气氛一僵,冷彻。
到底是说到了那十二年前的一场火。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零六章:遥想当年血雨腥风
顿时气氛一僵,冷彻。
到底是说到了那十二年前的一场火。
“三哥,注意分寸,左城如今可是——”左怀景话说了半句,有种投鼠忌器的味道。
只是左怀景的话对于怒火、恨火一齐中烧的左怀民没什么用处,依旧一意孤行不懂分寸,字字带了指责:“就算左氏你一人做大,但怎么说还是家族企业,整个左家都有持股权,如今你为了个女人,让左氏股份数次大跌,甚至叫外人钻了空子,我们还不能说上一句吗?”
一时间又是一阵死寂。
江夏初这才从左城怀里探出脑袋。
这绕来绕去,话题居然绕到了她这,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狗急了还跳墙,左氏如今地步,这些靠着左氏吃饭的本家自然沉不住气了。
半天,左城才不温不火地回了句:“三伯似乎对我挑的女人的眼光很有意见。”
左怀民很不以为意,冷冷一嗤:“不就是个女人吗?你如今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了一个女人失了左氏实权,这笔账谁都会算。”
随即左怀景也开了口:“左城,你三伯说得对,只是一个女人,何必闹得如此。”
这些都是人精,又活在这样明争暗斗的左家,女人之于他们自然不值一提,所以才有了这一番上下一气的言论。
江夏初只是冷笑,看着左城。
果然,那人眸光一点一点冷彻:“我的女人还容不得你们评论。”
“我们说的有错吗?不会顾全大局,不懂审时度势,害你一再陷于被动,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左家。”左怀民狠狠睃了一眼江夏初,眼里全是不屑。
“适不适合那也是我说了算。”左城说着,将江夏初抱在怀里,一脸温柔,只是言语带了压迫。
左怀民怒极:“早晚左氏会败在这个女人手里。”
“她要是愿意,也没什么不可的。”
江夏初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