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会妒忌,难道当你知道我得到了她时,你心中没有这些感受吗?不过哲亚,我却很高兴那个人是你。你也很清楚地知道,她的特殊情况,我们毫不用怀疑议会不会容许一个男人独霸着她的。所以当知道议会对她的真正打算是要她尽量地跟不同男人一起时,我就一直期待着你能跟我一起成为她的伴侣。事实上,有你的成功加入,对我俩来说,都是一件很好的事,不是吗?”
“那倒是,大哥,以後我们二兄弟就一起守着她,不叫其他男人轻易抢走她。”范哲亚听完他大哥的说话也释怀开来。范言乐说的也很有理,没其他人能比自己兄弟更加可以同心协力地一起抵制外敌的了。
当他看到范言乐转身打算独自离开的样子时,又开口问他,“大哥你不打算抱她回去吗?”他还以为他是来讨她回去的,但看他样子难道真的只是送被子来?
范言乐转过身来拍拍他的肩,一幅兄友弟恭的样子,“不了。她在你这里醒过来比较好,要不这小东西可能会吃乾抺净之後不肯对你负责的。”
听到大哥这样说,范哲亚才惊觉得这小东西要是没在这里醒来的话,她真的很大机会做出这种赖帐的事,禁不住轻笑地谢过范言乐的提醒,“谢谢你,大哥。”他也伸出手来握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臂。
“呵,你不怪我瞒着你捷足先登得到她了吗?”范言乐望着自家小弟问。
“以前有怨过你。像你说的,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先上了,谁会开心?不过我是真的对现在的情况很满意,大哥。我想,要不是你先偷偷出手得到了她的话,我本来就搅不定她,她自个儿跟尤里斯都不知要纠结多久……但她先接受了你,就没法现在拒绝我了,不是吗?”范哲亚也把自己真心说话说了出来。
范言乐另一只手也鼓励似地拍拍他另一边的肩膀说,“所以我说很高兴第二个得到她的人是你,我的弟弟。”
二兄弟对视着,二人眸中都是给对方的感激与谅解,真摰友爱之情。
范言乐收回双手後又说,“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好好睡吧。”然後转身离开,到门前他又转过来说,“对了,你自己也置张被子回来吧,你也要习惯一下睡觉时盖上那张布了。”
范言乐离开之後,范哲亚转过去望一下床上少女安详的睡容,然後小心翼翼地掀起被角钻了进去,但他却是怎样也不习惯睡觉时身上盖上一层布的感觉。
他侧头再望着晓蓝,心中就有了主意。
轻手轻脚地再次把大醉猫拖拉到自己身上放好,令她叭在他悍的身躯上安睡着,全身感觉着她柔软嫩滑的触感,舒舒服服地拥着她再次入睡。
范哲亚决定,以後跟她一起时就给她盖被子,而他,就把她当被子盖。
这主意真不错。
范哲亚就这样地抱着大醉猫宿了一眠。
第二天晓蓝醒来时已早过了清晨的时段,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只知道难受得要命,辛苦地呻吟了一声,“唔……头好痛……”发出来的声音嘶哑得她认不出来。
小手习惯地揉着闭合着的眼皮,她感觉头晕脑胀,浑身酸软乏力,自己本还没睡够,不想睁着眼睛,但又觉得头痛得好像似要爆炸一样,小嘴中口乾舌燥,胃部令她恶心不适地在灼热翻搅着,而且下身私处中隐隐传来的酸痛感,令她又无法再睡下去。
“醒了?”这时一把微哑但却十分熟悉的声音穿过她的听觉传进脑海中。
神智渐渐回归,晓蓝认出那把声音的主人是谁,这时也感觉到自己躺着的地方,很明显地是男人的怀中,而她的双腿更是大张地跟对方下半身贴合着,酸软的私处就顶着他那又硬又热的硕大。
☆、(12鮮幣)79.宿醉的早上
瞬间记忆回涌上来,晓蓝只想继续诈睡不醒。
她的脑袋在他的上蹭了几下又再不动,努力地跟自己说这是梦,这只是梦,她还没醒过来。
但是男人的大手不客气地在她小屁屁上拍打了一下,清脆的啪声响起,同时听到他带点笑意的沙哑声音,“乖,醒来就别装睡了。”大手打完她之後恋恋不舍地在她翘臀上揉搓着,然後还好像嫌不够过瘾似的,变得有点用劲地捏弄起她白嫩的臀,下身的硕大更是邪恶地顶了她的花一下,叫她无法再装死屍下去。
她恨这宿醉後神智不清的头脑记忆力却没失去,为什麽她没有像别人一样醒醉过後不知梦归何处啊,竟然还把昨晚跟这男人发生的事记得那麽清清楚楚!
晓蓝不舒服地扭动了小屁股一下,带着怨气地?着他的肩膀,从他膛上传来闷闷的娇声,“别顶……走开啦!”
范哲亚看着她一幅经受着酩酊大醉後遗症的宿醉样子,有点心疼地问,“宿醉很不舒服吗?”
晓蓝咕噜地小声答着,“你试试看把自己的头压在千斤大石下,又把自己全身包得像木乃伊看看还舒服不舒服……”
“可怜的小东西。”范哲亚在她额顶上给了她一个怜恤的轻吻,然後抱着她转了个身变成她平躺在床而他撑在她上面的姿势。
“啊呀……你要做什麽?”晓蓝受惊地叫了一下,她真的浑身都很不舒服,他不是还想那个了吧?
范哲亚看她虽然一幅如惊弓上的小鸟地被惊着,却很明显地知道二人发生过什麽事,而且没十分抗拒的样子,心情顿觉十分愉快。他的表现却很下流邪的样子,“你说我想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