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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姐…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难耐的呻吟,想不到应曦的口技这麽好,口手并用,既能又舔又吸,可以顶到她的喉咙,两手还可以不断抚摸着坚挺下边的两个子孙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抗拒这极致的享受。
应曦吃力地吸允着,听着应阳清冷的哼声,自己也被浴火烧得浑身无力,花瓣上的蜜汁渗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姐,你湿了。”他暗叹,把应曦的身子转过去。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半跪着,让她面对着自己的巨茎,而他却刚好面对着她被露水微微沾湿的花园。“不要停,继续。”他说。?
应曦敏感地感受到应阳的视线正盯在她成开放之势的某个密林深处,顿时羞得面红耳热,全身躁动不安。她怯怯地挪动着身子想要逃走。只是她的双腿被按住无法挪开,身子却扭动不已。她离开了他的yù_wàng,扭头看着应阳,撒娇地说:“应阳,不要看嘛……?”
她肌肤的滑腻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但是居然这时候还不乖,那水蜜桃一般丰美的玉臀还在他面前数寸之处不断地扭动颤抖着,简直是挑战他的忍耐力,他不禁抬手就在她臀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力道刚刚好,声音清脆之极。?
“哎呦……好疼……”她轻声呻吟了一下,那撒娇一般的声音简直是让他兴奋不已,说道:“让我为你解渴。不要停!”?
应曦委屈地嗯了一声,张开小嘴,再次含住他的yù_wàng。她腿间的肌肤比别处更为柔软娇嫩,半隐藏在芳草之中的小小珍珠是那麽圆润可爱,湿润的粉红色花瓣羞答答的绽放着,简直比全天下最艳丽的牡丹花朵还要诱人。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敏感至极的花瓣上,让她不由得一阵紧缩,从花心之中涌出灼热的花蜜越来越多,眼看着晶莹剔透的花蜜顺着颤抖的花瓣,缓慢地滴落下来,煽情诱惑到无法形容。这“水滴梨花深闭门”看得他是兴奋无比,张嘴便含住了她柔嫩至极的瓣儿。?
“啊……”她轻轻一颤,全身竟软了下来,让他的火热yù_wàng竟然更深入了好几寸,直达咽喉。应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顶腰把他火热的巨大顶住她喉咙的深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了。?
他亲吻着那柔嫩得不可思议的花瓣,舌头不住上下舔弄着那颗可爱的珍珠,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它,让它渐渐充血挺立,花蜜泛滥成灾,整个花园也泛起艳丽迷人的粉红色。他忍不住张嘴含住她整个花园,开始吸吮,从花瓣底部一直吸到挺立的珍珠,大量的蜜液都被他吮进嘴里。?
应曦全身如电击一般颤抖不已,含住坚挺yù_wàng的小嘴,也忍不住发出压抑的闷哼。?
程应阳用手指把她的花瓣掰开来,滑溜的舌头一直钻进花瓣里面去。不要……这样……”她发出销魂的呻吟,紧闭双眼,全身发热,却软绵绵使不上半分力气,程应阳听了更是卖力,也是口手并用,又舔又吸。应曦难耐之际把头放低,坚挺的yù_wàng直达喉咙,牙齿不小心地磕到了他,程应阳闷哼一声,紧绷了很久精关一松,射出岩浆般的种子。啊!浑身舒爽!他爱死了这个感觉。
应曦直起身子,捂嘴把口里的微腥尽数吞下,双腿不住的抽搐收紧,把他的头都紧紧地夹在她双腿之间了。这个动作更使得他的整张脸都跟她的花园相贴了,顺着舌头在花瓣深处舔弄的动作,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鼻尖与嘴唇与她的毛发相摩擦,这个快感让她觉得马上快要晕过去了。?
?“啊……应阳……我快不行了……”她不住摇头,双手把床单抓得紧紧的,呻吟不断,晶莹透亮的花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让程应阳喝了个饱。
“姐,你好甜。”
程应曦浑身酸软,向後一躺,压在应阳身上。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双手揉搓着她的双峰,力度有点大。应曦轻喘着,她很累,也只能由他去了。
他在她耳边说:“姐,答应我,无论任何时候,无论是任何人,你都将我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好吗?”
“嗯。怎麽了?”应曦很奇怪他会这麽说,轻声安慰:“应阳,反而是我担心,担心我们的将来。毕竟,我是姐姐,年龄比你大。”
“姐你是担心我有朝一日会喜欢比你年轻貌美的女人吗?我会生气的,气你这麽想我。天底下没有一个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心醉神驰。”程应阳半开玩笑地说,“要知道,对於你我,不仅仅是爱情,还有亲情。我为你而生,而你生来就注定是陪伴我的。”
应曦听了很感动,她与应阳甜蜜相拥,连彼此呼吸都缠绵在一起,边笑边含泪说:“你什麽时候变得那麽会说话了?说得我想哭了。”
程应阳笑了:“哭什麽,跟着我你只管笑。不许再哭了。”
“嗯。”
过了两天,奕欧出院了。程应阳特地为他举办了一场庆功宴,把本市的公司中层以上职位的人员都请来了。(那天他气势汹汹地领着弟兄们去找王总算账,基本上没怎麽讲话,更没有撒野,就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就如同电影里的黑社会老大一样,翘着二郎腿,叼了根雪茄,点燃,吸了口,悠闲地吐出,目光犀利地盯着王总,对方就服软了,大笔一挥就签协议书了。也不到他不服,他知道程应阳是黑道出身,如今黑白两道都要给他面子,住进了医院的奕欧是他的心腹。做生意嘛,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