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忙安抚她:“姐,姐,怎麽了?有话好好说,别哭啊!”
“应阳,我真的只爱你!呜呜……”应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外面经过的护士们都忍不住伸头张望。
“我知道,我都知道,姐你别哭了,好吗?”他还真怕刺激到她。“既然你只爱我,为什麽要去追他呢?”应阳轻声问,这个问题让他自己不好受。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感觉到奕欧他很痛苦,很绝望。”应曦抽噎着说。
“很痛苦,很绝望?你怎麽知道的?那他告诉你他要走吗?”
“没。我是感觉到的。我自己也很惊讶,我昨晚做了个梦,好像是梦见奕欧向我们道别,醒来後他就走了。我本想叫你来着,可是你睡的太熟了,叫不醒。我只好自己去追,也不知怎麽就知道他去机场,居然给我蒙对了。见着他後,我抢他的行李,他也不肯跟我走,然後……啊……”应曦痛苦地捧着头,程应阳知道她回忆起不开心的事情,忙大声制止:“姐,不要想了,看着我,看着我!”不过不成功。应曦仍是痛苦地呻吟,应阳心一横,也不管是在医院了,捧起她的脸,把嘴贴上去,?狠狠地吻她,享受她柔软的唇瓣。
程应曦给吻得七荤八素的,渐渐平静下来。她伸出舌头,与应阳激烈地纠缠,像两条蛇在抵死缠绵,连津液渗出唇瓣也不自知。好容易结束一个绵长的吻,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应——阳,”应曦拉长声音叫他,这是她撒娇的表现,程应阳听了总算放下心来。
“怎麽了,姐?”
“你以後天天都这麽吻我好不好?”程应曦有些扭捏。
“没问题,只要你喜欢。”应阳笑了,这还不容易?
应曦也娇羞地笑了,不过很快她就认真地对应阳说:“对了,应阳,我好像有时能猜到奕欧的心情。”
“哦?这麽神奇?那你能否告诉我,他现在心情如何?”应阳半开玩笑地说。
应曦闭上眼睛,“唔……他的心情挺沉重的,好像遇上难题了。”
“什麽难题?关於你的吗?”
“不是,好像是公司的事情。”
?程应阳听了有些吃惊,这——太扯了吧?应曦说完,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半真半撒娇地说:“抱抱我,头好痛!”
“好,不想了。姐你休息一下。”说完双手环着她,看着应曦满足的俏颜,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时而看向他,时而闭上,更加搂得紧紧的。心里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应曦怎麽会有这个‘猜心’功能?而且物件偏偏是奕欧!不过也好,给人猜中心事,就没什麽隐私可言了。他忽然想起,奕欧曾经为应曦输了血——如果要理由的话,也只有从这里解释了。
程应阳搂着应曦,两人甜蜜相拥,缠绵得让人悸动。过了好一会儿,程应阳轻轻说:“姐,你放心。奕欧的事情我会处理。只要你喜欢,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会打造一个给你。奕欧是我的好兄弟,我也不想让他离开。所以我让他锻炼一下,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他低下头,见应曦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问:“姐,在听吗?”
“嗯。应阳,你真好!我爱你……”模模糊糊地说完,又过了一会儿,应曦紧揽着应阳的双手松开了,她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得一脸香甜。也该累了,昨晚就没有睡好,今晨那麽早就起来。应阳见她睡着了,轻手轻脚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姐,你如果真的爱他?,我就让他留在你身边。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正如应曦猜到的,奕欧带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公司。令狐真他们办事效率很高,短短时间就在总部大楼高层给他辟了间办公室,装修配置什麽的与程应阳的办公室无异,门牌上挂着“副总办公室”,他一路走来,虽然和他打招呼的人不少,可是他看出来,他们的眼神很复杂——复杂得让他百味杂陈:有艳羡的、有不屑的、有鄙视的、有妒忌的、还有直接无视的……不过,这些眼神他都可以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不能胜任这个职位。
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有超大的办公桌,有真皮的老板椅,有贴心的秘书送来热咖啡,还有,不适应。他已经很久没有接触公司事务了,桌面上的档堆得像座小山。他以前做应曦保镖的时候,都是悠悠闲闲地过,不用外出的日子,他都是看看电视、看看书,健身什麽的。现在一下子要处理“绿园”这个项目,绝非易事。他想起阳哥对他说的约定:“我知道一下子擢升你做副总有些不妥,当时我只想着好好补偿你,没有深思熟虑,也许有些过了。但你是个聪明的人,必须要做点事情来证明自己的价值。正好有这道难关。而且,这一关你必须要过,一来为自己的集团里的地位打下基础,赢得口碑;二来,也能证明你并不只是一个保镖,能让我姐喜欢的人,绝不是平凡人。的王总很喜欢收藏国内外的红酒白酒,你可以从这点拿下他。还有,令狐真这个首席执行官很有用,他手下有一批智囊人才,你一定要得到他们的帮助。去吧,不要让我姐和我失望。”
话讲得很多,奕欧基本上记住的就这点:搞定了,他就是应曦的……那个,入幕之宾(这个词好像贬义了点儿)。搞不定,集团业绩受损,你这个副总就摊上事了,还是摊上大事呢。
阳哥,你这坑还真是不一般的深啊!
其实,程应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