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看在眼里,竟产生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她虽然yín_dàng,但象今天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遇到,真想不到尿也能喝,会是什么味道呢?啊,天哪,我怎么会兴奋呢?她再也不觉得后面抠她pì_yǎn儿,是多么疼的事了,反而有一种被虐的快感。
然后,她就感到pì_yǎn儿里突然空了,然后她就感到后背有一股强烈的水流打在她的身上,热乎乎的,她不用回头,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叫王哥的人也已经在她的后背上撒尿了。
这一瞬间,她真想转进头去尝一尝是什么滋味,前面chā_tā嘴巴的男人好象听到了她的心声似的,及时地把jī_bā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将她推了过去。一转头迎面就是一股热流,她被撑开的嘴巴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就被尿水灌满了。
这是刘丽有生以来第一次喝尿,虽然有些涩涩的的尿骚味,但并不是特别难喝,几大口下肚,她越来越适应,到后来竟主动向前凑,连最后几滴也不放过,还把jī_bā含在嘴里舔得乾乾净净。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好象明白点张姐为什么叫「公共厕所」了,然而,后
来的发展让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两个男人一齐走到张姐的面前,一个一弯腰就把她倒着拎了起来,大头冲下,另一个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条粗绳子,分别拴在张姐的两个脚踝处,然后把另两端绳头向两边拉开,系在两边墻壁上钉着的粗大的铁钩上,这样一来,张姐就成了一个倒着的「人」字型。
刘丽不明所以,睁大眼睛瞧着,不知他们要玩什么花样。张姐的爸爸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做,直到绑好了,他才站起来,拾起沙发上的那条皮带,在手中折成两股站在了倒挂着的张姐跟前。刘丽不由得张大了嘴,她开始明白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张姐的爸爸低沉着嗓音道:「说吧!张姐倒控着的脸上,布满着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神情,本来白净的面皮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好在她的两只手还可以摸到地板,可以减轻一些拉力。
就听张姐道「求求你,爸爸,用皮带狠狠地抽打你这个yín_dàng的骚屄女儿吧!」她爸爸用手拉动手中的皮带,发出「啪啪」的声音。
「爸爸,打我呀!我是个贱屄,欠揍的臭屄、烂婊子,啊……」她爸爸的皮带终于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上,立刻鼓起来一道红红的血痕,一皮带打完,紧接着一下接一下,越打越快,越打越狠,刹那间,张姐的身上就布满了血痕,有的已经开始淌
血。
刘丽已经不会动了,脸色苍白,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雨点般皮带的抽打声中,夹杂着张姐一声声声嘶力竭的淫叫:「啊……打……打死我……啊……妈呀……好痛呀……不……不要停……继续打呀……啊……抽我的奶子……使劲儿……把我的奶子抽烂喽……啊……天哪……啊啊……我的屄呀……啊……我的破屄肿了
……啊……嗯……嗯……「她的叫声越来越小,终于没有动静,原来她竟被抽得昏了进去。然而,只昏了片刻,巨大的疼痛使她又醒了过来。这时,她爸爸早就打累了,换作那两人轮流上,这两人正当壮年,力气更大,一皮带下去,几乎要带下一块肉来。
这时,那两个男人走到刘丽面前,其中一个道:「现在该你了。」「不!」刘丽吓得尖叫起来。
她想跑,却发现自己一点也动不了,她一低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吓得小便shī_jìn,尿了一地。那两人不由分说,上来就架住了她,刘丽才要张口喊,眼前就是一黑,脑袋「嗡」的一下,差点儿昏进去,却原来是被狠狠地抽了几记耳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
怎么样被绑起来的,反正等她清醒时。发现自己也倒挂了起来,和张姐面对面她终于近距离看到张姐的脸,看她好象已经昏迷不醒的样子,脸上淌满了鲜血。
刘丽还待要叫,刚一张嘴,却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嘴巴,一股令人作呕的刺鼻味道,直冲进她的脑子里,原来不知是谁的一只臭袜子。这一来,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她的耳边听到一声清脆的皮带声,随即她的后背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紧接
着「啪啪」声不断,她浑身上下都开始疼了起来。
耳边夹杂着男人的喝骂声,她突然听到张姐一声呻吟,随后,听她犹自微弱地叫道:「打……我!」刘丽在这一瞬间,不知是因为被打得麻木了,还是脑筋出了问题,她竟然已经不觉得太疼了,相反,慢慢地竟然有了一丝快感,她伸出舌头舔着流淌到嘴角的鲜血,
腥腥地,这居然使她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她有意识地体会了一下身上的感觉,尤其是分开倒悬着的两腿间那被打得肿胀的骚屄上的感觉,她内心深处突然觉得自己就应该是这样,自己就是这样的下贱货,被人侮辱,被人摧残。
这种思想转变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当她再一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认命了,她知道她这一生注定要这样度过这种意识一旦确立,往后再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她都见怪不怪了。所以,当三个男人终于都打累了,坐在一旁歇过劲儿之后,一个男
人抓起她的两条胳膊,把她拉成面朝上,平行于地面,而另一个男人骑在她的身上,把大便拉在她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