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会联系联系,这次唐季有事拜托他,他也毫不推拒一口应下,但心里也知道,唐季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他有了家室,有了想法,那都是正常的。
一个男人总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孩子跟着自己吃苦。
个人有个人的路要走,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荆楚这样单纯只是因为想做而做一份工作,养家糊口,就是最残酷的现实。
这话题徒然沉重起来,两个人对酌几杯,荆楚就说不喝了:“我去陪陪绵绵。”
丛骏:“……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去吧。”鸡爪才吃了一半呢,他是打算吃完再说的。
荆楚回去找杨绵绵,可门一开,她人却不在,荆楚四处一转就觉得心里不妙,但房间里丝毫不乱,看不出打斗的痕迹,他紧皱着眉头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框旁边的墙壁上有几道痕迹,一看就是用指甲抓住来的。
每进一个酒店,他都会在房间里检查一下,这是他的职业习惯,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之前并没有这道痕迹。
荆楚微微皱眉,突然脑海里闪过那个推着清洗车离开的服务员,他的脚步与普通人相比更加轻盈从容,显然是个练家子。
而且能以那么快的速度把杨绵绵制服,没有让她呼救,看来是碰上专业的了。
想明白这件事也不过是短短几秒,荆楚想起来那个服务员刚才像是要等电梯下去,他不再犹豫,直接夺门而出,直奔安全出口,他们的酒店住在六楼,他一定要快才行。
等到荆楚一路狂奔下楼到底,大门人员众多,出去太容易引人瞩目,最大的可能性是借着推车直接把人带到后门离开。
前门还是后门,他只有一次机会。
关键时刻,荆楚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直奔后门,果然看到有个人正关上车门打算离开。
荆楚看到旁边有辆停着的摩托车,直接撬锁把钥匙门拔下来,电线相触点着了火,一边开车跟上去还一边给丛骏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丛骏一根鸡骨头差点把自己噎死:“什么?”
“借了别人一辆摩托车,你帮我赔一下。”荆楚挂了电话,不再分心,专心致志骑车跟着前面的那辆看似普通的帕萨特。
杨绵绵是被丢上了车才慢慢清醒过来的,她当时一开门就被人捂住了口鼻,马上就闻到了□□的特殊气味,她也不挣扎,立刻屏气装死,只挣扎着在墙上划了一道就瘫倒在地,那人看她轻易昏迷也就松开了帕子,把她塞到了推车里面。
她忍耐着不动,直到人把她丢到了车里才仔细听情况,为了保险期间,暂时不敢随便乱动,只能辛苦得保持一个姿势躺着。
她虽然反应及时,吸入的□□并不多,但是也让她非常难受,只能忍着。
那个男人在给人打电话:“人已经到手了,哪里交易,不,我要现金,20万,一分都不能少,好,就这样。”
杨绵绵想想就知道是谁派人来抓她的,萧天简直就是和她杠上了!
杨绵绵恨他恨得磨牙,但一时半会儿又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只能祈祷着荆楚早点发现她不见了。
那人很快就发现了后面有一辆摩托车死咬着不放,他踩了油门,想尽快把人甩掉,人跟得紧,他也不能现在就赶去交易的地点,只能绕路。
车越开越快,趁着几个急转弯,杨绵绵扑通一声把自己摔到了地上,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发觉她一动不动,也就转过头去专心对付荆楚。
杨绵绵这才松了口气,在后面的座位上总是能被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到地上就安全多了。
就是手还被反绑着,她得努力挣脱一下。
关键时候,小伙伴们都非常给力:“快给绵绵解开!你怎么可以助纣为虐!”都会用成语了,没浪费它们看了那么多的电视剧。
绳子很无辜:“我怎么了我?”
“你干嘛绑我们绵绵?”
“是他绑的啊,我是绳子,不就是该捆绑吗?”
“解开,然后你想绑什么我们就让绵绵给你绑什么。”
“我不想绑什么啊,他们让我绑什么就绑什么啊。”
绳子如此单纯无邪,大家都没了辙,指责都不知道说什么。
杨绵绵翻翻白眼,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就在钥匙扣上,扳开来割断了绳子。
绳子惊呆了:“为什么要割我(a)我好疼,我变短了,你好坏,你是坏人!”
杨绵绵揉了揉手腕,还是不敢擅动,只觉得车子突然就不对劲起来,杨绵绵听见它在说:“讨厌沙漠,沙子都要进来了,讨厌!”
开到沙漠里了?杨绵绵十分吃惊。
接着她听见一阵发动机的声音,整辆车顿时被撞到了车头,车子打滑瞬间就翻了,杨绵绵猝不及防被砸到了脑袋。
但是她很快抓住了机会,爬了起来,那个男人正好准备踹开车门下去,她飞快扑过去,用手里的绳索狠狠勒住了他的脖子,男人猝不及防被她袭击却也不慌乱,手去掰她。
杨绵绵是咬紧牙关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但还是觉得手被一点点掰开。
千钧一发,荆楚几步走过来敲碎车门,直接一拳揍在他的太阳穴上,人顿时昏迷过去,杨绵绵这才松了口气,一脚踹开车门爬出去。
荆楚把她拎起来一把抱在怀里:“没事吧?”
杨绵绵摇摇头,紧紧抱住他。
荆楚这才算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他一手搂着她一手看周围的情况,刚才一路跟来倒是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