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卓玛点了点头。
“那我慢慢进。”周青一边说着,又是一边尝试进了一点。
“痛!出来!”卓玛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咬牙切齿的。
周青瞧着她那痛苦的表情,也就惶急退出了一点。
等卓玛的表情缓和些之后,周青又尝试进了。但是这一次,他没能控制好,跐溜的一声,就全部给滑了进去。
一股钻心的痛直涌上了卓玛的心头,痛得卓玛啊的尖叫了一声,然后眉头一锁,紧咬牙,眼泪就跟着出来了。忍受了一番之后,又一股钻心的痛再次涌上心头,倏然,卓玛仰起头,一口咬住了周青的肩膀。
周青见卓玛痛成了这样,他没敢动,只是静静地趴在她的身上。
当第三股钻心的痛有一次涌上心头之后,卓玛已是浑身痉挛,渐渐麻木了,痛得麻木了。
忽然,卓玛松开嘴,喊着眼泪,说了句:“卓玛恨死周哥哥了!”
周青反而依旧是嘿嘿地乐了乐,问道:“嘿嘿,为啥子恨你的周哥哥嘛?”
“周哥哥坏死了,弄得卓玛痛死了!”卓玛含着眼泪回道。
“那还痛吗?”周青忙问道。
“已经木了,不晓得痛了。”卓玛回道。
听卓玛这么的说,周青也就慢慢地动了气了。
好一会儿之后,随着周青的动荡,卓玛慢慢地有了点儿感觉了,又是娇喘了起来。
周青听着卓玛的娇喘声,动作的幅度渐渐加大了。
不觉的,卓玛也就嗯嗯氨氨地稍稍大声地哼了起来。
再过一会儿之后,卓玛啊啊的几声大叫,忽然仰起身,一把抱紧了周青的腰,在周青的耳畔气喘吁吁的。
不觉的,周青身体一抖,也就倒了下来。
歇息了一会儿之后,周青也就从卓玛的身上下来了。
随手,周青伸手扯过头上的枕巾,然后坐起身,埋头擦拭起了一下他裆里的那个家伙。
一边擦拭着,不觉的,他一边发现白色的枕巾上被染上了一丝丝淡淡的血迹。
看着这个,周青暗自欣喜不已,嘿嘿,格老子的,老子今日又睡了一个黄花姑娘,真是他娘的又捡了个大便宜,嘿!
周青一边暗自乐着,一边扭头向后,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卓玛,说道:“你周哥哥帮你擦一下吧?”
卓玛仍是羞红着脸的,没有吱声,意思是随他咋子样就咋子样,反正已是你的人了。
周青见卓玛那副神情,又是暗自乐了乐,然后回过头去,看了看她的那话儿,便是俯下身子,用枕巾小心翼翼地帮卓玛擦了擦她下边的那话儿,一边擦拭着,一边可见枕巾被一点点地染上了血丝。
瞧着那枕巾上的血丝,周青又是乐了乐,心想,嘿嘿,他娘个西皮的,老子真是赚大了的,也没白来永洛村一趟的。这样子,就算老子真的要死在永洛村也是值得了的,嘿嘿。
……
第二天上午,村长和其他几位村干部陪着周青一起出了山d。
这次,出山d的时候,周青仍是被蒙着双眼的,仍是感觉像穿越时空一般,等睁开双眼的时候,人已经在山d外了,和村长等几位村干部伫立在半山腰上。
放眼望去,只见远处是山山水水的。
山风一阵阵吹来,空气倍是清新。
吸着这清新的空气,周青不禁叹了口长气:“唉——他娘的个西皮的!还是这山d外的空气闻着舒服呀!”
村长听周青感慨万千似的,便是半似玩笑道:“出了山d,可不是让你来这里闻新鲜空气的哦。”
“我晓得。”周青回道,“不就是让老子来给大头陈打电话的嘛。”
“嘿嘿,”村长乐了乐,“晓得就好。”
村长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机来,递给了周青,一边说道:“给。这就给大头陈打电话吧。这永洛村村里,就这儿的信号最强的。”
周青一边接过手机,一边暗自怔了怔,正在组织语言,在想一会儿如何跟陈组长说话?
随着,周青也就硬着头皮,拨通了陈组长的手机。
由于周青担心陈组长觉得这个号码陌生,他在接电话的时候会说啥子他是公安局的某某,所以待电话一接通,周青就说道:“喂,是表叔吗?我是周青。”
电话那端的陈组长一听是周青的声音,他高兴坏了,差点儿蹦了起来。
陈组长忙问:“嘿嘿,怎么样?有嘛好消息?”
周青只是答非所问地回道:“喂,表叔呀,我发现了一个大买卖,你做吗?就是我这边有一个冰毒加工厂,可以源源不断地往你那边送冰毒的。表叔呀,这买卖你要是做的话,保准你发达了的。”
“嗯?”陈组长暗自怔了怔,一时懵然,感觉莫名其妙的,很是不解。
周青听见陈组长好像在思索啥子,于是他又忙道:“表叔呀,你嗯个什么的嘛?就说这买卖你做不做撒?人家这边还等着回话呢。你要是不做的话,我好联系别人撒。”
陈组长听周青又说了这段之后,又是暗自琢磨了一番,倏然明白了过来,心想,周青这小子可能是冒充du贩了?
这么一想,陈组长忙机灵地回道:“这买卖怎么做?”
周青一听陈组长终于听明白了,他暗自一喜,忙回道:“表叔呀。你要是想做这次买卖的话,你就得到云南来一趟的。你得来永洛村和这边的村长谈判的。因为永洛村盛产大麻的。上次,我不是杀了人的嘛,被公安追,我就逃呀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