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了风,呼呼的声音有如狼嚎,可是这没有芙蓉帐的毡包里,热气快要叫两个人大汗淋漓。王药的脸贴过来,完颜绰只觉得带着些湿漉漉,睁开眼睛一看,他却是红彤彤的,用手背试一试,才发现是滚烫的——想来自己的脸也是这样滚烫,才会竟无知觉吧?
他已经喘息得几乎说不出话,但蓦然停下来,低声问:“我们还是冒险了吧?”
完颜绰只觉得此刻他的声音都好听得要命,手指在他嘴唇上抚了一下,笑道:“你今天不是看过了?这样的营帐哪里有危险?要是危险,外头哨岗自然会早早地鸣锣提醒里头,你放一百个心就是!”
王药摇摇头,笑道:“小妖精,我哪里是说这个危险!”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上次正是天癸之后,几率小些。这次,你倒不怕……弄出个太后有孕的消息出来?”
完颜绰怔了怔,叹口气说:“原来你说的是这个!这个我倒真不怕。我这个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