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肿的凤目中投射出阴毒的模样,粉嘟嘟的脸配上这样的神色,曼陀罗花一样,简直叫人骨子里发寒。
王药一怔,看她神色也不像是说笑话,他浑身绷得紧紧的,但也只花了一会儿时间来消化她这可怕的建议,便笑道:“你昨夜思忖了多久,想出这样一个主意?”完颜绰不说话,昂着头,垂着眼皮,又瞟了瞟案桌上的解手刀。王药颔首,习惯性的出口又是轻浮招打的话:“废手废脚也没什么,只是你将来若还要我床上伺候,可是如果两只手、两条腿都废了,就只能你在上面自助兼助人了,你愿意?”
完颜绰眉毛一立,但旋即又笑了,笑得前俯后仰,戳戳他的胸肌说:“那以后就我服侍你好了,我愿意!”
王药陪着她笑,仿佛这样的残暴不是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笑够了,他凑过去问:“太后,你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要我这样的,残了也不问吗?”
是啊,她是尊享一国至高之位的太后,把持朝政,不怕流言,不受礼教束缚,她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容貌俊秀的,身材魁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