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心诊所的女人们目睹着这个悲剧发生,又看着这个悲剧提前落幕,心里不禁百般感触,纷纷乱乱的念头很多,但归根结底只有一个,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有或还没有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们都知道,他是一个恐怖的男人,让人欢喜让人忧,让人爱又让人恨,让人慌乱却更让人迷恋,她们知道这个男人不能触摸,更知道他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一旦触摸,必定像触电般难过,一旦下水就永远无法上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却无法自控的靠近了他,甚至紧紧的搂住了他,心甘情愿没名没份的跟着他,义无反顾的守在他的身边,一直到——永远!
“鸭子,快,快把鸭子解下来,不然一会它脑充血脑溢血脑血栓肥佬会要了我的命的!”小冲的惊叫声打断了沉思的女人们,众人赶紧七手八脚的解下了鸭子。
第一波病人走了,第二波又来了,而这一波好像要比上一波来得更是凶猛,可真是一波还来不及,一波又要过去,一波还未平熄,一波又来侵袭,茫茫人海狂风暴雨……
第四章 这个女人超强悍
第一波病人走了,第二波又来了,而这一波好像要比上一波来得更是凶猛,可真是一波还来不及,一波又要过去,一波还未平熄,一波又来侵袭,茫茫人海狂风暴雨……
病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孩;斯斯文文的;脸上白净无疤;不像同龄人那样满头满脸的青春印记。小冲看到他的第一个感觉:秀气!不过幸运的是男孩还小;严格意义来说称不上男人;否则小冲必定会有另外一种感觉:人妖!当然;让小冲有这种感觉的原因还是他因为那张脸;白净;白净得有点过头!其实那哪里是白净;那是苍白;那该叫面无血色;是一种病态。
病人家属是个女人;确切一点来说应该叫大妈;大妈的形像只能用衣冠不整;不修边幅来形容。披头散发,头发枯黄开叉不但一丝光泽没有还像咸菜一样紧扭纠缠着,雀斑满布的脸上皱纹像是一道道的火车道平行交错着,没有一点表情,然而还是让人觉得她有怨气,咖啡色的衬衣是旧的,颜色一块深一块浅,不知道是浅的地方掉了色呢,还是深的地方沾染了色。总之这个人,有多邋遢就多邋遢,说好听的是颓废,说难听就是——不说也罢了!
最初;女人也没有表现得多彪悍;只是静静的站在男孩的旁边;但小冲一点都不敢小睽;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像是面对老鹰抓小j的老母j;随时都可能怒发冲冠张牙舞爪。
“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啊?”小冲问那男孩。
男孩有些面腆;正犹豫着要开腔的时候;旁边的女人却一把抢过话题说:“他老是说头晕,一天到晚的喊晕!”
(有这么晕吗?)
“请问你是他的……?”小冲忍不住问。
“我是他姐姐,难道你以为我是他妈吗?”女人白了一眼小冲道。
(你不说,我还真以为是呢!)
“那大妈……不,大姐,他除了喊晕之外还有别的什么症状吗?”小冲看了看这对悬殊差别极大看着像是母子其实是姐弟的男女,心里不禁一寒。
“还有流鼻血,动不动就流个没完没了,像我每个月的例假一样!”女人一点都不忌讳用这么私密的事来比喻!
(咳,有这样形容的吗?没完没了?你有月经不调吧?)
“其它的呢?”小冲又问。
“经常的感冒发烧,一个有三十一天,没有一天是好的!”女人道。
(一个月发烧三十一天?脑袋烧熟了吧!)
“还有吗?”小冲再问。
“还有就是掉头发,一大把一大把,一捆一捆的掉!”女人又道。
(一捆一捆?掉的是钞票还是头发啊?照这个说法,头发早就该掉光了,怎么还能满头乌发呢?带的假发吗?)
“哦,那我给他把把脉看一下,请把手伸出来好吗?”小冲看了看女人,觉得这她适合演舞台剧,因为够夸张啊,然后又对男孩说。
仔仔细细的把过脉后,小冲皱着眉头放开了男孩的手。
“医生,怎么样了啊?”女人有点紧张的道。
“他这个病可能有点麻烦,我这里没有化验的条件,必须上医院去抽血化验,再照个b超才行。”
那女人一听,立即急了:“不用,不用,这些检查我们刚在省人民医做了,你看,才两个多月的事情。”说罢,便翻身倒袋满世界找的化验单据。
小冲见状赶紧道:“大妈,不用找了,两个月前的检查到现在时间也太长了,你弟弟的病情可以说是一天一个变化,那结果早就作得不准了,得重新做才行,如果你嫌麻烦,b超不做也行,就抽个血做个血常规吧!”他这一急;大妈的称呼又脱口而出了!
女人一听,马上生气起来:一,他称呼不对,她才三十好几,叫什么大妈;二,没有多少文化的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检查了现在还要再掏一次钱,她们不是有钱人家,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再说,如果她家有钱的话,还用来这种小诊所吗?
女人想到这里忍不住悲从中来,大嘴一裂就啕嚎了起来:“我的弟弟呀,怎么又要抽血哇,这样下去,血都被抽光了啊,活人都被你们整死了啦,我的天哪,我可怜的弟弟呀,我没有爹的弟弟啊,55555555~~~~~~~哇啊啊啊啊啊啊~~~~~~”
(抽一点点血去做化验而已,能抽光吗?又不是没日没夜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