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飞机停在了圆月山庄口不错,停机坪要多做几个,做事会方便得多地口周燃向我告别,飞机再次升起,向市中心飞去。
“张董。”徐蓉己带着两个保安过了来。
“大家好,想不想我啊?”我笑着。
“想啊!”那两个保安笑呵呵地接过我和姜家姐妹的行李。
“张董,她们是?”徐蓉狐疑地看着红玉和慧玉。
“香港的朋友,一起过来玩玩。”细看徐蓉时,发现她比以前妩媚孕了些:“到里面再说吧,我们肚子饿了。”
“哦!我去叫厨房做来。”徐蓉匆匆地走了。
走进我办公室口姜红玉迫不急待道:“她是谁?又是你情人吗?”
“不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她是这儿的经理徐蓉,这圆月山庄。可是我发迹的地方。”要不是在这儿遇到于兰爷孙日子肯定比现在过得安逸,我现在在干什么啊我至多只是个小富翁,不过日子肯定比现在安逸,我现在在干什么啊?连非洲的政变都要去参预。
“这地方挺漂亮的。”姜慧玉看着窗外。
我从抽屉里拿出隔壁房间的钥匙,对她们道:“去梳洗一下,吃完饭我带你们去见一下我老婆,做人要坦诚一点,省得她怀疑。”
“切!”姜红玉不屑地拿过钥匙:“我可看不出你有一点的坦诚。”
我心中有些不悦,她敢对我这样说话,如果不是姜慧玉在场,我一定会把她就地正法的。看着她们出去,无聊地打开电脑,浏览着新闻。有一则新闻吸引了我,一艘家哪大籍地货船船员全部离奇死亡,我有些激动,原来那病毒这么厉害,如果用来发动战争?我忙压下这可怕的念头,我只是生意人,战争可与我无缘口可问题是,我现在真的拥有这可怕的东西,只要再来几次象日本那样的大面积的病毒感染的事件,这世界首富应该就是我了,富可敌国来形容,这不是不可能的事,从理论上说,根本就是行得通的,只是财富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终究是不人道的事,不想这么多了,想太多了脑袋都有点昏了,但越不想去想,这个念头在脑子中却越是挥之不去。
姜红土和姜慧土穿着一模一样地低胸装出现在我面前,两人在那一站,十分的的养眼,我咽了一口口水,招呼她们一起吃饭。
青菜豆腐配上米饭味道好,营养也不错。
三两口扒完饭,欣赏着她们的容貌,还有那看不到尽头地,深深r沟,让人很有想象空间。
“看什么?”姜红玉脸红了一下,终于发现我的眼神不正。
“你们这样穿是想勾引我还是取悦我啊?”我笑道。
“这样穿很正常啊。”姜慧玉撇撤嘴。
“什么正常啊,在我看来,这都是女人取悦男人的手段。”这种妖艳的穿法,是我的女人,我是绝不允许的,她们的美丽只能是属于我。
“你思想怎么这么狭隘?”姜慧玉笑道。
“不,该是关千男人和女人的故事,”我想了想:“你们想知道旗袍两边开的叉为什么越开越高吗?‘”为什么?“两人有了兴趣。
“因为正常的男人都很好色,喜欢看女人的大腿,可又不好意思对女人说把你的大腿给我看看,就委婉地对女人们说,旗袍两边开的叉越高越好看,女人就相信了。可怜地女人口看看世界上那些著名时装设计师就知道了,为什么大多数设计师是男人,看看这些色鬼设计出来地衣服,虽然环保,但有几件是能穿上大街的口嘿嘿!”我咧嘴笑着,男人就是这德性。
“可衣服就是可以展现女人的美!”姜慧玉不服道。
“是啊,那些衣服是可以展现女人的美,问题是这美是向谁展现,还不是向一双双色迷迷的男人地眼睛,世界上正常的男人,恐怕不会把自己女人的这些美丽向世人展现吧,不过看到别人的妻子那样我倒是无所谓的,并且十分乐意看到。”我喝了口果汁诡异地邪笑着。老婆是别人的好,这话并非空x来风。
“变态”两人同时站起,姜红玉恨声道:“慧玉,我们去把衣服换了。”
“别,”我忙喝止了她们:“等下我老婆来,你们这样她才会放心,我是个很保守的人,她应该了解我,不然会吃醋的。”
“想不到都这时代了,还能出现你这种人。”姜红玉忿忿道。
“这时代怎么了,时代是发展的,社会是进步的,可是这个社会还是男权社会,想男女平等,想都不用想。”注视着两人,她们现在不就是我地附庸吗?虽然我要实现我对姜红玉的诅咒,但她确实己经变成我的情人了,而慧玉,根本就是我的玩物,我们只是没有点破,两人间心照不宣罢了,只是姜红玉好象很维护这个妹妹,抱着以身伺魔的心态,却不知她的牺牲早己是徒劳。
姜红玉眼一红,可能是我说得太过了,我又加了一句:“你们香港人骂女人叫三八,八婆,把一个唯一让女人感到有点社会地位的节日就这样糟赐了,唉,这世道!”
“魔鬼。”姜红玉恨恨地说着,姜慧玉却没什么反应,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听听是有点道理,不过这种事很无聊,”
我笑而不语,我就是这样的人,传统而又叛逆,我有实力叛逆,一些叛逆的事在我做来就是对的,这就是伟人与小人物地区别,得意地看着她们两人,我的话,是不会错的。
妻见到我时很激动,紧紧抱着我,这次的分离,自我们相识以来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