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很是注重礼仪,或坐或吃或喝,不管你在私底下是怎么样的,但是在公众场合露在人前就必须做到举止得体,因为你不是一个人,你的形象代表着你的整个家族,还有产业,严重点还有媒体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以此来做文章。
像这样连人带椅向后滑动还弄出这么大声响的基本上是不会发生的。欧阳婧转头看去,看到的就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窘迫的样子,很尴尬,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闹出这样的动静。
珠宝展示会就要开始,所以显得比较安静,此时听到这动静往这边看过来的还有那么几人,不过很快别过脸去,这只是一件很小的小事,不足以挂心。
欧阳婧看了眼也是回过头来,继续和欧阳凌夜说话。男人被人看得怪不自在,有些许的局促,脸色很僵硬。
“总裁,你怎么了?”坐在男人旁边的女人见了他这个样子连忙出声关心,声音娇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整个人也像是无腰的水蛇缠了上来。
欧阳婧听到这一声总裁,有些同情起这家企业,这个人虽然长得不错,看起来也有模有样,但是丝毫没有精英的气质,没有气势,像欧阳凌夜这样的走出来才够样嘛。
当然话不能说得太满,在b市她也参加了不少的宴会,b市的上流圈子里的人她基本也见过了,只不过这个人倒是眼生,她没有见过。
赵爵然捏着女人圈在他手臂上的柔嫩的手,让自己镇定下来,刚才他听到身边人的声音,才会如此惊慌,脚往前面一冲,凳子往后面挪了起来。
这个声音他刚才才听过,没有听错,正是刚才在厕所里喊停的那个声音?
想到刚才在厕所里的事情,赵爵然连忙将女人的手推了下去,正襟危坐。
他就是没有受得住诱惑才会和她在女厕所里做这种事情,本来是刺激和享受的,可是那声音就犹如兜头凉水浇下,将他吓个半死,惊魂未定。
如果被人发现可就糟了,他的里子面子什么的都没有,还要怎么做人啊,之前都没有什么人说话,他才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刺激更能激发,当他正沉醉其中的时候,他没想过会有人喊停,他当即就吓软了,浑身都软,把靳婉给摔到了地上。
靳婉是他的秘书,每每他都经不起□,这实在是一个尤物,其实他是受不住所有女人的投怀送抱……赵爵然微微转头偷偷觑向身边的欧阳婧,微卷的柔软乌发斜揽在一边,露出半边姣好的面容,给人一种柔美的感觉,若是她不动不笑不说话,会认为这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楚楚可怜的女生,可是眉眼间却是神彩熠熠,将柔弱渲染上了活力。
他看向欧阳婧身旁的欧阳凌夜,霍然将两人联系在一起,他心下一紧,一种越来越熟悉的感觉漫上了心头,同时冒起的还有惊惧和恐慌,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他低下头,低声问着靳婉坐在他身边的是谁?
靳婉没有听出欧阳婧的声音是刚才打断的她好事的人,此时听赵爵然一问,探过身体瞅了一眼,才凑近赵爵然耳边回道。
突然厅里暗了下来,熄灭了所有的灯光,也掩盖住了赵爵然满脸的错愕,惊诧与震惊。
一束光打到了t台的主持台上,珠宝展示会正式开始了。主持人面带笑容的坐着开场白致词,热烈的掌声之后,伴随着音乐,t台上亮了起灯光。
视线明亮了点,欧阳婧这时看到隔着t台的斜对面坐着的是慕容昀瑧。
有时候很奇怪,不想见到某个人,却一直都能见到他,欧阳婧别过脸不去看慕容昀瑧,被他看到她在看他又要拎不清,他肯定会腆着一张笑脸:“原来婧儿这么关注我,时时的盯着我看……”想到也觉得不爽,还不如看珠宝,虽然她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模特和着音乐迈着猫步迈上了t台展示着璀璨的珠宝,闪亮而夺目。记者手里的相机闪光灯闪个不停,眼花缭乱。
一款款首饰主持人一边介绍设计师和象征概念意义,模特或扬手或抚脖一边展示。
欧阳婧聚精会神的看着,没有注意到她身旁的赵爵然是不是就将探究的目光看向她,意味不明。
坐在后面的段晓柔将赵爵然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一会儿就将头扭向欧阳婧这边,她蹙起了黛眉,碍于现在的场合,她不得提醒欧阳婧,不过对赵爵然却是多留了一个心眼。
直到主持人说起今晚的压轴
“水色流光”要出场的时候,赵爵然身躯一震的看向了t台。
“水色流光”是今晚大家到场翘首以盼的珠宝,尤其是女士们都屏气凝声的注视着t台中央,几束灯光的汇聚在那一处,等着徐舒欣的出场。
徐舒欣深深的吸了口气,迈着已经无比熟练就像是平常走路一般的猫步在灯光中缓步而来。
她穿着抹胸式欧美宫廷式蕾丝礼服,犹如从城堡中走出的高贵公主,脸上是相得益彰的浅浅笑容,恰到好处,不慌不急。
这么久的训练,参加了这么多场的活动,拍了那么多的平面照片,她理应就是如此的熟练了,不紧张,不慌张,就像是平地走路一般,徐舒欣在心底默默的念着。
她的脸上没有浓妆艳抹,只是稍作修饰的简单妆容,长发自然的垂坠在背后,长及腰际,犹如一匹黑色的丝绸,头顶带了一个藤草编织的花环,有一种纯朴的洁净之美。
她的肤色很白皙,牛奶般的白润,胸前高耸,卡在那深壑般的乳、沟之间的那一点红色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