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和你太久没做了,我都饿坏了……小东西。”说罢,低头啃咬她小巧的耳垂,下体的冲撞没有半分停歇。
康韵妮不敢置信。她上星期才被他狠狠的操弄过一次,怎么会变成“很久”?
“小东西,我们才刚刚开始,来换个姿势。”
谢胥将康韵妮翻转,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大手搂起她的腰部,让雪臀高高的翘起,红肿的穴口正对着他,乳白色的液体从那微张的小洞潺潺的流出来,淫糜致极。
“宝贝……你好美……”他的眸光里有着浓浓的情欲,眸色深了几分,感觉自己的某处已经肿胀到无法忍受了,于是一个挺身,整根没入花道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啪啪的ròu_tǐ拍击声又响了起来。康韵妮难耐地发出低低的娇嘤,小手紧紧抓住旁边的被单,接受着下身撞击的同时,白晢的嫩乳也没有被身后的谢胥忽略,他从后面腾出一只手来使力揉捏着,挤成各种形状,被双重刺激下康韵妮,xiǎo_xué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连绵不绝。高度的快感使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戳刺。
“噢……真想把你的xiǎo_xué插烂……”谢胥忍不住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他将康韵妮的头转过来,薄唇落在她微张的粉唇上,舌头伸进去缠着她的翻搅着,含吮咬吸,尽情品尝,一只手也没停,忙碌地在她雪乳上挤弄,把rǔ_jiān拉出,捏紧,另一手则紧拽她的腰肢,拼命往他胯下按下去,ròu_bàng戳弄着xiǎo_xué,任由乳白的淫液把整根肉柱淋得湿漉漉的,他小腹上也沾染上两人结合的蜜液,滑腻腻一片。
谢胥丝毫不知停歇,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重复不止的chōu_chā,她真的没办法再承受了,那股强烈到不能忽视的快感,那样凶猛,那样震撼,然而身上这个俊美男人像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让她难以承受。
良久之后,男人一个深深地挺身,热炽的ròu_bàng埋在女人身体里面,灼热的精粹也滚滚喷出,悉数灌进女孩的子宫。
但谢胥并没有把终于半软的分身抽出来,就着在她身体里的姿势,男人双腿夹住她的腰,轻轻把康韵妮翻了过来,伸出手拨开粘在小脸上汗湿的秀发,爱怜地轻吻了吻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头,看着那微微红肿的唇瓣,忍不住啄了口,心中有些后悔,刚才太失控了,把这阵子囤积的yù_wàng一下子宣泄到她身上,毕竟她也只是个女孩子。看到床单上一大摊的淫液透着丝丝红色,他知道自己孟浪了,小东西定是被他操到破皮。他拥住她的香肩,想了想,还是把她抱进了浴室,轻轻地为她擦拭身上的污渍,那本来光滑细腻的肌肤,现在却满铺了青紫的痕迹,控诉着男人刚才的失控。
想到那紧窒的xiǎo_xué,谢胥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又硬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还未成年的女孩,会有着源源不绝的yù_wàng。每次他想控制住自己,但一见到她时,所有理智都抛诸脑后。她就是他的春药,他yù_wàng的泉源,只要一沾上,就没有回路,唯有继续沉沦。
谢胥深沉地看了眼昏睡中的小东西,抱住她的身体滑入水中,借着水流进入她的身体,压着她在水里做了。
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极快的冲撞摇曳令康韵妮无奈地睁开眼睛,看着压在身上没完没了的谢胥,她突然间好怕,她会不会被戳死?
极度的惊恐及疲惫的康韵妮,还是被他做得昏睡过去。那一刻,她隐约听见男人霸道的宣告:
“小东西,你是我的,别试着离开我,不然我都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
康韵妮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穿上衣服,本来一室淫靡的房间,现在却寂静无声。她呆愣了一会,并没有人出现,显然谢胥不在。
康韵妮拖着疲弱酸痛的身躯,独自离开。
一路上,康韵妮看着车外倒退的风景,不自觉沉下了眼眸,幽幽地看向前方,目光零散,这些痛苦煎熬的日子,淫靡纵欲的生活,真的好痛苦……
如果她当初没有自作主张,自以为能逃得过谢胥的掌控,如果这一切一切只是个梦该有多好,只是梦境而已……
康韵妮不知道去到国外能不能逃得过谢胥的魔掌,但比起坐以待毙,她愿意放手一搏。如果……如果真的逃不得了,最多……一死解脱。
康韵妮自此足不出戶,等着叶蔓的安排。而叶蔓则忙得像个停不了的陀螺一般,为康韵妮出囯的事,她更亲自出国一趟,视擦一下环境,各方面都满意之后,才返回国内。
这一忙,就忙了差不多一个月。期间叶蔓几乎隔绝了所有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