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典礼之后,楚楚往医务室跑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
一身清冷的男人总是静静的坐在桌后,捧着一本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自来熟的走进他的卧室,懒洋洋的歪在他的床上,隔着一道门板,听着他给病人看诊。
偶尔碰见难见的病症,两人还会小声讨论几句。
他的屋子很干净,床头放了一个小小的书架,摆着厚厚的药典。房间里只有各色精密的仪器滴答作响,楚楚最近对西医来了兴趣,整天泡在他的医务室里,一边努力翻阅他的书籍和笔记,一边偷师学艺,试图从他看诊的过程中领悟点什么。
和中医的望闻问切不同,西医讲究的是用数据说话,但是每次她妄图接近他那些宝贝的机器时,那个男人就神出鬼没的飘到她身后,警告的看着她。
楚楚撇撇嘴,她不碰还不行吗?哼!
这个男人是典型的苦行僧,屋子里除了清茶什么都没有,楚楚也不好挑他什么,只能自己烧了热水,取了他的茶杯,冲了一杯热茶捧在手心。
淡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来,她眉头微皱,感受着口中的余韵。
茶香弥漫了整个屋子,安莱凉凉的瞥着她,左手一伸,楚楚顺手将手上的茶杯递了出去,男人接过来,沿着她的唇印一口饮尽。
他的脸上仍是一派波澜不起,反倒是楚楚红了脸。
妈蛋!这个男人为什么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做这么暧昧的事!以前难道是她看错他了?!!
还有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羞射了!
间接接个吻而已……说不定人家连性别意识都没有呢!
不得不说,亲爱的,你真相了︿( ̄︶ ̄)︿
此时的a城,宋家大宅的卧室里。
娇美的女人跪坐在大床上,讨好的服侍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男人四十岁上下,头发茂密,面容英俊,肩膀宽阔,半裸的身子是中年人难得的健壮,他那张包养得宜的脸上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养尊处优,锐利的眸子舒服的半眯着,享受着女人的服侍。
宋欣然身上贴服的吊带真丝睡裙被男人的大手剥下,露出一只白嫩嫩的奶子,粉色的小巧rǔ_tóu颤巍巍的挺立着,渴求着男人的爱抚。
床上的男人看着她胸前隆起的弧度,嘴角勾起一抹无意义的微笑,眼中的光晦暗不明。
宋欣然的小手迷恋的滑过男人的胸膛,向下滑过腹部,手指扣上了男人的皮带。“啪”的一声,皮带被解开,女人难耐的舔舔唇,拨开内裤,解放了那根高高挺立的ròu_bàng。
这根弹出的yīn_jīng粗大翘长,紫黑的颜色一看便知是身经百战,ròu_bàng下方坠着两颗硕大的卵蛋,浓密的yīn_máo蔓延到了小腹。
宋欣然轻咬着红唇,媚眼如丝的瞟向躺着的男人。
“爸爸~~”
男人终于坐起了身子,强硬的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了下去,“舔。”
女人顺从的吸吮着他的ròu_bàng,柔软的舌头绕着guī_tóu打着圈,温暖的口腔被男人腥臊的气味充满,她努力伏低身子,让坚硬的大guī_tóu抵上自己的喉咙,口水顺着棒身缓缓流下。
对于她而言,深喉是很熟悉的动作,自觉的吞咽让男人低低的喘了一声。他的手粗鲁的撕开女人身上的睡衣,轻拍着细滑的背,迫使她翘起臀。
两只奶子在他的手中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粗糙的手指掐着她的奶头向外旋转,无法出声的女人憋红了脸,哀哀的抽着气。
男人的手离开她的胸口,在翘起的臀上落下狠狠的一巴掌,表情凶狠。宋欣然敢怒不敢言,她与父亲半公开的偷情已经这么多次,她已经摸清了父亲的喜好,他就是喜欢她的乖巧和臣服,他要的就是听话的女奴。
看到一侧臀肉上的巴掌印,男人兴奋了起来,在她的小嘴中挺动了几次,抽了出来。
他一个翻身,拉起女人并拢的大腿,用力压向她的胸前,两只肥硕的奶子被他挤扁,他扶着自己粗黑的ròu_bàng,用力挤入了湿淋淋的xiǎo_xué,不管不顾的chōu_chā起来。
宋欣然努力从这粗鲁的对待中找到快感,颤抖的xiǎo_xué控制不住吐出淫液,沾湿了黑色的床单。
粗长的ròu_bàng在她的体内戳弄,带出粉色的嫩肉和湿滑的yín_shuǐ。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掐着她的奶头,留下几个青青紫紫的指印,被操得媚肉外翻的女人低低的求着饶,“爸爸~~~轻一点~~好疼~~”
男人的心中汹涌着暴虐的yù_wàng,这具娇美的ròu_tǐ果然怎么操都操不腻!
他用力掐着女人的腰,快速的抽送着粗长的ròu_bàng,“小sāo_huò,勾引了哥哥还不够,还勾引爸爸来操你!真是欠干!欠干的小屄!”
紧致的穴肉狠狠绞着他的ròu_bàng,他的眼底风气云涌,“小dàng_fù,穴这么紧,操死你!操烂你的屄!妈的!怎么这么紧!”
他的动作凶猛,皮肉的碰撞声在屋子里回响,他抹了一把溢出的yín_shuǐ,抹在了女人的后穴上,一根粗长的手指顺势挤了进去。
宋欣然惊叫一声,却不敢激烈的反抗。男人毫不顾忌她的欲拒还迎,抽出ròu_bàng顶进了更为紧致的肠道。
湿哒哒的花穴一阵空虚,女人没有办法,乞求的眼光对父亲来说毫无作用,她只能试探着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了无人照料的花穴,抚慰着鼓胀的花珠。
男人看着她自慰的动作,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