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侄儿扯上关系了?
庆皇后扫了冯贵妃一眼,微微冷笑,旋即扬声道:“让冯二公子进来吧。”
冯衡大步跨入,看到了眼前的情境,却也是禁不住微微一怔,只是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冯衡耳边已经响起了庆皇后冰锐的嗓音:“殿前不可随意喧哗,冯衡,你这急匆匆的来此为何?”
只见冯衡脸色惨白,衣衫上亦有血迹,见状也不敢造次,顿时跪下说道:“是,是因为赫连紫情伤,伤了我!”
因为伤的地方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冯衡亦是有些说不出口。
“哦,你说赫连紫情有伤了你?她又为何会伤你?”庆皇后并不点破赫连紫情已经死的事情,而冯贵妃也是暗暗着急。
“娘娘明鉴,只因为赫连紫情她在品情会上身败名裂,将主意打在我头上。居然主动勾引我,想要跟我好。只是我亦是知道,这皇宫哪里是能做这种事情的地方?而且她还说什么要当正妻不当小妾,故此我严词拒绝,坚决不肯和赫连紫情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想不到赫连紫情求欢不成,居然对我狠下毒手!”
冯衡不但告状,还将赫连紫情顺便污蔑了一番,也是为了让别人能相信他所说的话。
赫连如可是气极了,冯衡这是在诋毁赫连家!
闻言,赫连如则面色铁青,冷声说道:“我赫连家又岂会是这般家风?”
他不信自己女儿这样愚蠢,将清白之躯交给眼前这个无耻的小人。
冯衡虽然声名狼藉,但是最近赫连紫情的名声亦不是极好,所以众人不免将信将疑。冯衡毕竟是冯贵妃的侄子,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可能在皇宫之中对赫连紫情下手?
庆皇后眼中多了一丝隐秘的笑意,瞧着冯衡走路的样子,似也看出了几分的端倪。
“既然你说赫连紫情伤了你,那她是伤了你何处?”
冯衡支支吾吾的,亦有些说不出口。庆皇后神色一变,更疾言厉色怒道:“为何吞吞吐吐,还是你心中有鬼,所言不尽不实?”
庆皇后嗓音之中亦是有一股莫名的威仪,亦也是给人以浓浓压迫之感。
冯衡不由得有些心慌,最后吃吃的说道:“她,她一刀割断了我的,我的命根子。”
周围传来不少惊讶嘲讽的眼神,让冯衡羞愤欲死,而冯衡心中则愤怒的想着,一定要让赫连紫情这个小娘付出代价。
冯贵妃眼前阵阵发黑,她对冯家的人一直是极为照顾的,可是自己这个侄子,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可是既然你想要告赫连紫情伤了你,可有人证物证?”
事到如今,庆皇后仍然沉得住气,一步一步的引诱冯衡入翁。冯贵妃虽然心惊,却也不敢当众提醒。
“我就是人证,还有,还有就是这个!”
只见冯衡拿出一颗珍珠,一双眼中满是怨毒和兴奋:“赫连紫情这个小娘跟我拉拉扯扯的时候,珍珠落下来了,不信你看看她身上,是不是哪里落了一颗珍珠。”
贺兰火心中浮起了冷冷的笑意,冯衡这是自取死路!
前世就是这个冯衡,惹动永宣王世子,不但害得自己毁容,还害得自己深受重伤,玄气被废。其实何止是自己,京城不少百姓,都受到过冯衡的荼毒!
庆皇后亦是暗暗惊讶贺兰火的手段,看来她当真还小瞧这个小妮子了。
表面上,庆皇后不动声色:“秦风,将这颗珍珠拿下去,看是不是从赫连小姐身上掉落的。”
刚才回禀的侍卫,立刻接过了冯衡手中的珍珠,领命前去。
冯衡则卖力哭诉道:“姑姑啊,我爹可只有两个男丁,我连儿子也没一个,就被赫连紫情这个贱人给废掉,她是诚心和冯家过不去!”
冯衡一边哭诉,一边向着冯贵妃使脸色。谁不知道,冯贵妃是宫中最得宠的女人?只要姑姑替自己说两句话,保管让赫连紫情那个贱人吃尽苦头!
冯贵妃则轻轻的侧过身,面色铁青,心里觉得有些糊涂了,可是却知道自家侄儿似乎被谁给算计了。
而冯衡亦是隐约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似也有几分的不对劲,至于为何不对,冯衡又怎会知道?
也不多时,那叫秦风的侍卫顿时回来禀告:“属下看到赫连小姐腰间系着一枚荷包,上面就缝着这样的珍珠,材质大小差不多,并且正好是缺了一颗。由此可知,冯二公子手里的这颗珍珠正好是属于赫连小姐的。”
庆皇后听完,不由得呵道:“大胆冯衡,你还不认罪?”
认罪两字,让冯衡晕头转向,眼见胤帝的脸色同样是铁青,不由得吃吃说道:“认罪?认什么罪?”
“你兽性大发,对赫连小姐无礼,撕烂了赫连小姐的衣衫,却被赫连小姐割掉了命根,还敢在这里来颠倒是非黑白!”
庆皇后目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