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难耐。
关元鹤轻吻了一阵,见慧安只迷迷糊糊地挣扎两下却是没醒,秀美的眉头却蹙了起来,嘟囔一声蹭了蹭翻了个身,瞧着极累的样子。他便抬了抬身,微微离开她诱人的身子。
只瞧见她因动作而露在外头的两团玉峰来,那优美的鼓起,盛开在顶端的樱红,他便再难移开眼,一个忍不住俯身咬了一口。
慧安胸前刺痛,被他惊醒。只她昨夜实在被累的不轻,被他百般揉弄,直折腾了大半宿关元鹤才发了善心放过她,最后慧安只迷迷糊糊知道他抱着她沐浴,却是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害羞了。她这会子只觉眯了一会,怎他又扰起人来?
慧安不依,眼睛都没睁开,便往床里头滚,滚了两下感觉脸颊碰到了床里侧放着的大引枕,这便像是溺水的人寻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伸出手臂一把抓在了怀里,接着紧紧抱住,便将头捂了进去。
关元鹤瞧慧安抱着大引枕,将头和胸死死压在里头,像个蜗牛一般缩成一团不觉就傻了眼,半晌才扬起唇溢出两声吃吃的低笑起来。
只慧安这一番折腾被子早已滑到了腰上,她侧躺着,背对这边,露出冰肌玉砌,线条优美的玉背来,关元鹤瞧那上头铺满了或轻或重的青紫痕迹,想着昨夜的疯狂,不觉便有些心疼。
瞧着慧安这般,他到底不好再扰她,只将被子又扯了扯盖在她的肩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别闷着了,我去寻舅父说话,不扰你便是。”言罢他似不放心一般,又拍了拍慧安,等她呜了一声,这才扭身下了床,拽了挂在架子上的衣裳一边系腰带,一边大步出去。
慧安听到脚步声,这才迷迷糊糊抬头瞧了一眼,接着便松了引枕舒服地找了个姿势闭上眼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极沉,待清醒过来她只觉屋中金光万丈,阳光刺进眼中,一阵难受,她刚欲抬手挡挡,便觉一片阴影落在了面上,遮去了那股火辣的阳关。慧安睁开眼,却见关元鹤一手执着书,半边身子挡太阳,正低头瞧来。
“醒了?”耳边传来关元鹤带笑的声音,慧安瞧见他面上挂着的一丝戏谑,也知睡过了,不由脸一红,嗯了一声。
关元鹤便将手钻进被中,寻到慧安翘翘的小屁股拍了下,道:“再睡便连午膳都要耽误了,舅夫人来寻你两趟了。”
慧安闻言一急,面色更红。自嫁入关府虽说也没人难为他,但到底感觉不一样,行事总拘束着不得自由,生恐哪点做的不好再惹了人厌。昨儿回到凤阳侯府,便感觉松了一口气,又因夜里关元鹤实在闹的厉害,慧安今早上想着不用晨昏定省,又是自己的府邸,便心无顾虑地睡了个昏天暗地。
如今听到关元鹤的话,想着童氏估摸着什么都猜到了,而关元鹤却还在这里笑话自己,慧安不觉羞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道:“都怨你,要不是你昨夜那样……”
“嗯……我怎样?”慧安的话还没说完关元鹤便伏下身咬了咬她微微发红的耳尖儿,微热的气息沿着脖颈往下钻,慧安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
关元鹤却是低声一笑,这才抬头抚了抚慧安红彤彤的面颊,道:“不起吗?那我们再来参详下那些瓷偶可好?”
慧安闻言只觉腰间的酸疼感更胜了,哪里还敢呆在床上,一把推开关元鹤,裹住薄被便跳下了床,一溜烟地冲进了净房。
童氏寻慧安还是为了昨日所说请夫人小姐过府作耍的事,两人又细细商量了要请的人,慧安便回了榕梨院,也来不及吃午膳,便坐上马车往关府赶。
关元鹤许是嫌外边日头太盛,也不骑马,只窝在车中和慧安挤着。马车上镇了冰盆,但是不觉着热,慧安被他搂在怀中,想着昨日在宫中贤康帝说的话,她不由抬了抬头,道:“我什么时候对马匹重度挫伤颇有一番见地的?你也真感对皇上胡说,万一来日皇上叫我一展接骨术,我拿不出真本事来,瞧皇上不定你个欺君之罪,砍了你的头!”
关元鹤闻言便笑,点了点慧安的鼻尖,道:“你舍得我被砍头?”
慧安被他一句话问的噎住,张了张嘴,便就说不出半句狠话来,关元鹤瞧她那样只觉心中暖暖,勾起唇笑着碰了碰慧安嘟着的嘴巴,这才道:“我前一阵得了张方子,做出的膏药对续骨倒是颇有奇效,来日我叫关辰拿给你参详。”
慧安闻言一愣,倒是没想到关元鹤一早就打算叫她作弊,窃取别人的劳动成果,想着他昨日在皇上面前举荐自己,就觉着他好心的太过了,倒像是打了什么主意一般。慧安心中狐疑,不由抬头探究地瞧了关元鹤一眼。
关元鹤却是一脸坦然,慧安瞧不出究竟来,可到底感念他的好意,如今贤康帝已允了她一个机会,只要把握住,她便能迈出第一步来,慧安心中感激,便凑上去红着脸啄了下关元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