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金丹修士的问话,陈绘芸尽管心机深沉,也不免的有些紧张:“堂妹在门中的人缘并不好,恨她的人很多,可是最近也只与紫苏师妹一人结怨而已……”
陈绘芸显然还不死心,欲把陈绘彩的死往林紫苏的身上推。
但她这话还没说完,便被冒出来的慕影给打断了。
“容长老,我不是贵宗之人,这事照理说我不应该来干涉,但小苏是我的朋友,有人欲陷害她我怎能不管?还请长老见谅!”
容澈点点头:“无妨,且说!”
“子母蛊的出现,可以证明小苏是被冤枉的!据我猜测,这蛊的主人,其真实目的可能并不是杀陈绘彩,而是陷害小苏!另外,想将此蛊种在修士身上是极其困难的,除非是亲近的人,在这里,我有一点疑惑想问问贵派的陈师侄,你可知道那亲近之人是谁?”
慕影说着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陈绘芸。
“我……我怎么知道!”陈绘芸眼光游移不定,明显是心虚了。
“陈师侄不是与死去的堂妹关系亲密么?”
慕影的话语带着丝嘲讽的意味,引得众人纷纷将怀疑的目光移向陈绘芸。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我是害绘彩的凶手吗?我是她堂姐,怎么会?”
陈绘芸是彻底的淡定不起来了,难道他知道自己?不、不会的!
“陈师侄慌什么慌,我又没说凶手是你,你这么急着解释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吧!”
略带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慕影继续道:“这子母同命蛊异常珍贵,相信以陈师侄这样一个外门弟子的身份是很难弄到的。可若是陈师侄有什么关于此蛊的怀疑,还请说一下,一来能帮令妹报仇,二来也能帮同门洗清冤屈……”
“陈师侄且放心,容长老可是金丹期的修士,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情况定能保你无恙!”
“小苏能找出子蛊,也能找出母蛊,到时候陈师侄想说,可能就有些迟了……”
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的陈绘芸,在慕影的淳淳游说下不觉有些动摇了。
自己虽已用灵力把母蛊震成灰烬,但母蛊所遗留在自己身上的气息,难保就不会被林紫苏发现。若发现了,媛秀那贱人为了撇清关系,铁定会放弃自己,自己在得罪了尹红枫跟慕影,会有活路么?
还不如把钟媛秀给供出来,有容长老的保障,自己的性命定然无忧。
打定主意的陈绘芸正欲张口,却是哇得一声吐出口血来,随即双目圆睁,重重地倒在地上……
周围的弟子们都被这突发情况吓了一跳,纷纷叫嚷着退出老远,其中包括着那些曾爱慕过陈绘芸的男修们。
容澈见此眉头紧皱,一股灵力从指尖探出,来到死去的陈绘芸身周一绕,一只如针般细小的、血红色的虫子正蠕动着被牵引出来。
“噬心蛊!”
不少修士都尖叫出声,显然是认识此蛊的。
“绘芸师妹怎么会中噬心蛊的,是谁要害她?”
“这会跟害陈绘彩的人有关吗?难道绘芸师妹真知道些什么?”
嗡嗡的议论声连绵不绝的响起,几人听了都是心中一揪,线索在这里断了,看来想找出凶手还得从长计议。
主持比斗的长老在容澈的示意下忙着收拾现场,安顿人群。
众人欲走,慕影见尹红枫至刚才事发起就一直在这儿愣着,便上前问道:“尹兄可是有什么线索?”
尹红枫见几人疑惑的目光望来,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回去说!”
几人很快就回到了怡红院。
林紫苏坐在凳子,望着尹红枫的目光有些急切和好奇:“尹红枫,害我的人是谁?你真知道?”
屋内,不光是林紫苏,其余人也都将好奇的目光移向尹红枫,他们也都很想知道是谁要害小苏的!
尹红枫此时神色间带着很难得的严肃,沉声答道:“臭丫头只是个普通弟子,照理说不会有人大费周章的要对付她……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事应该与我有关!”
“与你有关?你是说钟媛秀?”容澈恍然道。
尹红枫点头:“跟死去的陈绘芸关系密切、有这个能力和动机的,也只有她了……另外,师兄你不是发现吴长老(钟媛秀的外公)最近与尸蛊教来往甚密么?”
“尸蛊教野心勃勃,路人皆知,看来我们要小心了!”慕影忽然叹道,旋即又目光戏谑地望着尹红枫,“尹兄,我有一计,既能防着钟媛秀对付小苏,又能就此摸清尸蛊教的意图,不知你可答应否?”
“你想要我干什么?”尹红枫的话语带着浓浓的警惕。
“尹兄,怕什么!我只是让你……”慕影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任是林紫苏怎么竖起耳朵听,都听不到了。
居然是神识传音,靠!搞那么神秘干嘛?居然瞒着她还有明露姐!
林紫苏从他们的话中也知道此事重大,他们是不想牵扯到自己而已,不过心中多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