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以来,这是输的最让我感到……嗯,悲痛的官司,”皮特中文说的不错,但有的词语还是用的不太恰当。
李嫂哭的仪态尽失,孩子不是乔老三的,孩子是乔老二的!虽然都姓乔,但差远了,乔老二声名狼藉,已经被乔家除了房,现在又做出用自己骨肉陷害乔老三的勾当,只怕以后不被乔家除名,也会被乔老三列为拒绝往来户。
她们损失惨重,律师费加诉讼费加送礼加北京花费加来回车费——七七八八加在一起她们已经花了近500万?500万啊,在无法获得赔偿款的前提下,这就意味着,在未来的n年间,他们要遭受亲邻的耻笑、怒骂和催债,而且房子、铺子、田地都会被高利贷侵占,他们会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乔小麦在富大的陪护下从民事庭出来,李红梅面目有些扭曲,咬牙切齿地问,“你一开始就知道对不对,你一开始就知道宝儿不是你爸的孩子,”
“孩子是谁的,你这个当妈的都不确认,我又如何知道?不过,我相信我爸,他的品味一向高雅,或许会想吃点咸菜疙瘩,但决计不会想吃别人啃过的咸菜疙瘩,”
一见这丫头粉嫩小脸上的盈盈笑,李红梅就想冲过去撕烂她,又听她将自己比作啃过的咸菜疙瘩,就想把她当咸菜疙瘩生嚼了,乔小麦也怕她扑过来挠花自己漂亮的小脸,所以,将身边的富大像抱熊熊般搂的死紧,想着要是李红梅扑上来,就把富大推出去挡灾。
富大没察觉出她的险恶心思,只当丫头怕李红梅气急打她,想寻求他的保护,所以非常享受乖宝的信任和投怀送抱,心里挺美。
乔小麦见一干亲人从民事庭出来,其中包括耷拉着脑袋一脸颓丧的二伯和二伯母,于是,一脸愤懑地说,“还是你其实知道孩子是我二伯的,故意和他一起来坑我爸的,”
“乔老二,你明明知道宝儿是你的孩子,却串唆着我去找你弟弟认亲,你安的什么心啊,你个强、奸犯、色、情狂、你无耻你下流你不是人,我要告你,”李红梅冲上去就要挠二伯,被发福越发显的彪悍二伯母一巴掌扇的脸偏过一边,下一秒,抬手抓着她的时髦大卷,左右开弓就是十几耳光,边打边骂,“李红梅,你个o子养的女人,你是妓.女么,你他妈跟谁上的床你自己不知道?你个发浪贱的女人,还敢带着那小贱种来认亲,打不死你个骚.货,说我男人是强.奸犯,你个老b养的才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
李红梅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被骂懵了,竟然任由二伯母打骂,不还手,也不还口。
比算计,十个二伯母不是李红梅的对手,比骂人,十个李红梅不是二伯母的对手,坐地上骂一天,都不带重复的,那话骂到最后都不堪入耳了,富大将乔小麦的耳朵堵上,因为人体器官都出来了。
“沈兰香,你疯了,疯了,你住手,住手,”李妈扑过来,跟二伯母厮打起来,一旁的秀兰撸起袖子帮二伯母打李妈和李红梅,她本来是来看乔小麦家笑话的,结果笑话成她家了,老爸在外面有私生子,任谁心里都没法平静,更何况,秀兰在周家受了不少屈,心里正憋屈着呢?
女人混打,抓头发、扇巴掌、挠脸、撕嘴、撕衣服……场面有些混乱,一旁人呆了傻了,愣了好一会,才想起将她们拉开。
李妈被拉开后,头发乱了,被秀兰薅下好一大把,十分狼狈,李红梅更惨,头发散了、裙子叉了,脸肿了,嘴角流血了,打架时,因为穿的是裙子,还走光了,整个人看起来犹如贞子,非常恐怖。
李妈冲着一旁冷眼旁观的儿媳,叫喊道:“惠芬,你愣那扮死人呢,还不过来帮忙,”
“帮忙?你养的好女儿,自己作践,结了婚还跟别人乱搞,搞了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从我嫁到你家,她做了多少丢人现眼、败风败德的事,难怪她男人在外面养小的,跟她闹离婚,都是她自己下贱找活该,打她说孩子是富老三的说了三年又变成乔老三的时,我就心里犯虚,现在好了,我们赔了这么多钱,闹了这么一出,就证明一点,你女儿,你的宝贝女儿是个人尽可夫的小浪蹄子……”李嫂声嘶力竭道。
将被打的有些呆傻的李红梅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被二伯母骂她当被狗咬了,可被自己的嫂嫂骂,她的羞耻之心被勾了起来。
事情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以后要怎么见人,怎么面对乡里乡亲,怎么面对自己的亲人朋友和兄嫂,她现在是真的倾家荡产、众叛亲离了。
乔小麦看着她们狗咬狗一嘴毛,一点报复的快感都没,倒对李红梅生出几许同情和愧疚,她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回家后,将自己关在房中想了很久,她讨厌背叛,她以为她可以不在意,就像对纪晓云一样,她有太多的法子报复她,但为了证明自己不在意,心理不阴暗,她没有报复她,可现在才知道她心里还是很阴暗的,她讨厌小三,厌恶至极,她对李红梅的恨意本没这么深,但她将上世对贺修远、纪晓云的怨恨转嫁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变得如此可怕。
对只是疑似老爸的小三就如此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