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也急了,老太太糊涂,她可不糊涂,这事真要这么定了,以幺妹的个性肯定是要离的,两人真离了,对乔家可没好处。
“乔哥、嫂子,对不起,我知道我和宝儿的出现打乱了你们平静的生活,可我也不想的,身为一个母亲,谁不希望自己孩子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长大,我不想做破坏你们家庭和睦的坏女人,可我又是个自私的母亲,我不想宝儿背负私生子的骂名一辈子……”李红梅做慈母状地摸摸宝儿的小脸,凄弱地一笑,“我也同意做亲子鉴定,就像大嫂说的,鉴定书就是证据,我希望我的孩子光明正大明明白白地做乔家儿孙,”一脸坚定。
大伯母神色一慌,大伯父眸色一沉,这女人倒聪明,懂得避重就轻,一句话就把能不能认祖归宗的问题上升到乔家儿孙上了。
就是说,如果鉴定结果出来后这孩子是老三的,那么这孩子这祖宗是认定了,同时,还将他们夫妻拉下了水,可他又不能像麦麦那样说那种刻薄却很解气的话。
皱眉,这么说,这孩子真是老三的?理智告诉他,这孩子不能认,而且不能是三弟的,否则,乔家真要出大事了,他要想想,好好想想。
“还鉴定什么啊?”二伯父站出来,有些情急地说,“这孩子一看就是咱乔家的种,浪费那钱做啥啊,再说这鉴定报告下来不得要好几天的时间,我们也不能在这干等着不是,既然娘做主了,幺妹也承认了,这事就这么着了吧,以老三现在的身家,别说一个孩子,就是十个也能养的起,红梅,你就放心吧,我们乔家的骨血,我们自然会管,”
“二哥,谢谢,谢谢你相信宝儿是乔家的骨肉,”李红梅感激涕零,心里笑的要死,果然,这乔老二真的很‘恨’乔老三,帮衬的还真是不遗余力。
“老二,这是人老三的家事,你跟着掺和什么,”大伯父眉头皱紧,一脸不悦地看向二伯父,虽然他也常干挫事,但大多时候都是被他媳妇给带累的,这次他媳妇没来,他倒是把他媳妇的愚蠢行为给学了个十成十,他知道,自从老二被迫出房后,一直对老三家心存妒忌、怀恨在心呢?巴不得他们家宅不宁,捞不到好处也能解气。
可他偏帮的如此明显,是想跟老三彻底结仇么?还是觉得老乔家的日子太过平静,想将清澈的湖泊搅成一潭浑水。
“我怎么掺和了,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这宝儿就是咱老乔家的孩子,明摆的事还瞎折腾什么?浪费钱财和时间不说,我们这一大帮人在北京耽搁久了,传到小报记者耳中,又不知怎么一通乱写呢?到时候丢的可是建国和幺妹的脸面,当然,让建国以私生子的名义认下宝儿也不好听,所以,我想到了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子,跟外面说,宝儿是咱们远房堂亲的孩子,因为孩子长得讨喜,甚得建国喜欢,那堂亲也因孩子太多养不起,便将宝儿过继给建国当儿子,堂亲之间长得像也是有的,”乔二伯说。他又不是真傻,真要以私生子的名义认下宝儿,别说三弟、三弟媳那关过不去,就是其他兄弟姐妹也不会同意,他们如今都是有头脸的人物,几个侄子侄媳又在政府部门工作,私生子那么大的丑闻怎么可能轻易认下。
过继就不同了,大家族里,孩子过继很正常,就算弟媳再不乐意,也只能打碎牙朝肚里咽,她如今是大公司的老总,脸面最重要,他还不信她真的敢把这种事闹开,真闹大了,外人会怎么看她?私生子这种事,对男人伤害不大,伤害的、丢脸的只有女人,谁叫你管不住自己老公呢?有外遇的男人不丢人,没有外遇的男人才丢人!
当然,两人肯定会因为这件事离心,这是他最乐见的。
“这个法子好,”老太太非常满意,老实说她也担心私生子这事闹的太大,儿子媳妇脸上没光,影响他们公司声誉,也怕其他孩子受到影响。
“幺妹,你倒是说句话啊,”大伯母推搡着一旁的乔妈,心里犯急,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一副事不关己看大戏的模样。
李红梅亦一脸紧张地看向乔妈,她知道甭管二伯父和老太太商量的多热络,这事关键还要看乔妈的态度,她若咬死了不同意,宝儿认祖归宗也是没戏。就像她那‘妖孽’女儿所说的,豪门私生子多着呢?能认祖归宗的又有几个,大多都在外养着的!
当然,她也可以闹的人尽皆知,逼着他们不得不认下宝儿,可撕破脸面对她并没好处,被乔家嫉恨不说,还达不到她想要的目的。
所以,她现在只能希冀乔妈像所有贵妇一样为了面子不想将事情闹大而选择隐忍。
“幺妹,我们都知道你是个面冷心善的人,你不是经常给希望小学捐款捐物吗?对别人的孩子都那么慷慨关心,对自己丈夫的孩子也会真心接纳吧,”二伯父看向对面冷静自持的乔妈,对上她清幽的目光时,心下一个冷颤,当即撇过一旁,很是心虚地说。
“二哥这高帽子带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乔妈冷笑道。
乔二伯自然不是真心恭维她的,对于乔妈给希望小学捐款捐物的事,老太太最是恼火,骂她是败家娘们,不过日子!说她心眼坏,宁愿将钱捐给别人,也不周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