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未曾提起任何事情。”
若非战秋戮的提醒,他几乎快要忘记瑶姬并非单纯为战秋戮的侍妾!她是战秋戮亲手送予慕容狄的女人,既然如此为何在他面前,战秋戮状似异样的宠爱瑶姬?难道,他不怕慕容狄知道了去,给他编排个罪名麽?
听闻宋钊延如此说,瑶姬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脸色微有好转。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宋钊延的眼,他发现瑶姬似乎有什麽难言之隐。就连此刻坐於战秋戮身上,都犹坐针毡一般。
“王爷,瑶姬微感沈闷,可否先行离去?”瑶姬微揉著太阳穴,几乎语带哀求。
任何一个男子都抗拒不了,唯独战秋戮例外。
“今日百花盛开,你就陪丞相园中四处走走,也可缓解沈闷之感。本王还有事,先行离去。”
将瑶姬扶起,战秋戮抱拳同宋钊延抱歉,随即立刻。宋钊延不明其意,只能维持姿势不动。
“大人……可否四处走走?”
瑶姬收回目光,有些局促的发出邀请。
“当然!”
宋钊延不想拒绝,立刻起身随著瑶姬一同离去。
两人并肩缓步於湖边,一旁的垂柳早已吐出了嫩芽。不知何时,湖中的鱼儿已开始探出身影。微风吹拂二人,吹起了瑶姬垂落在脸侧的碎发,也让她微白的脸颊展露。
“小姐……你,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宋钊延对於战秋戮如此做的原因有太多猜测,最让他怀疑的便是他要利用瑶姬勾引自己。可见此刻瑶姬的模样,似乎一点都愿意。而且,谁愿意让自己的爱妾勾引其他男子呢?
不!战秋戮是例外的!宋钊延心底有些明了,这个男人可以将瑶姬送予慕容狄,又有什麽做不出来的!
瑶姬突然定住了脚步,看著湖面,嘴角是苦涩的微笑。
“大人,你是真的关心瑶姬吗?还是,只为了得到这一副皮囊?”
她早已看穿了男人的心思,每一个男人看到她几乎都是为了她的皮囊。而她,似乎也只剩下著一些了。
“你!什麽意思!”
宋钊延微怒,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瑶姬此刻的话让他有一些刺痛的感觉。
“你真的不明白吗?”瑶姬叹息,“王爷将瑶姬送予皇上是为什麽,此刻为什麽又要瑶姬陪著大人你。你说,这是为什麽呢?”
背对著宋钊延,瑶姬缓缓的走向湖边。
“从我入宫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什麽都是身不由己。从太後将我赐予王爷,而王爷又将我再一次转送予皇上。在所有人眼中,包括大人你的眼中,我只是一个侍妾,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对不对?”
再转身时,豔若桃李的脸颊上早已泪水盈盈。
“你……”瑶姬的模样如此的伤心,她的话让他想到了些什麽。
瑶姬发现自己的失态,立刻背过身抹去眼泪。
“所以你那天才那麽伤心,对吗?”宋钊延柔下了声音,他终於明白那日瑶姬伤心的原因了。一步一步走至瑶姬身旁,却见她依旧沈默的抹去眼泪。可是,那让他有些刺痛的泪珠却怎麽都抹不尽。
“瑶儿!”一把将瑶姬的肩头抓紧,将她硬是面对著自己,“相信我,我不是战秋戮,更不是慕容狄!我什麽都不求,只是单纯的关心你而已。”
瑶姬怔怔的看著宋钊延,一句话都说不出。
“大人……你不该,直呼瑶姬的名的。”瑶姬垂下头,轻轻低语。
宋钊延看了瑶姬一会儿,突然将她放开。
“我不是他们,绝不会同他们一样对你!”
说著,旋身离去。只留下瑶姬一个背影,以及暖暖的微风。
宋钊延出了园门,差一些与迎面而来的战匪撞上。幸而战匪眼疾手快,立刻闪身一旁。
“战王爷现在何处?”宋钊延停住脚步,有些质问战匪。
“王爷此刻在书房……”还未待说完,就见宋钊延已离去。
战匪直到看著宋钊延身影消失这才缓缓步入园中,远远的就见到瑶姬独自站立在湖边。
“小姐,王爷命属下前来。”
听闻战匪的声音,瑶姬这才转身。此刻的她虽然面带泪痕,却早已不见方才的伤心。
“如何?”
“王爷和小姐所料不错,宋钊延果然有武功底子。若非方才他有些慌张匆忙,以他掩饰的如此之好,属下很难察觉到。”
战匪很好奇到底瑶姬是用了什麽法子,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宋钊延可以匆忙到如此境地。
“果然没有一个简单的人。”瑶姬绞著自己的娟帕,“你家王爷腰间的金色腰带可以杀人於无形,不知道这位丞相大人又是用什麽可以置人於死地了。”
瑶姬的话让战匪狠狠地抽了一口气,却不敢表现出来。
“小姐是……何时知道王爷……”
瑶姬轻笑,将手中的娟帕折痕抚平。
“我是他的枕边人,住在他的寝房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