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出自己的目的。
“你找我来,就为了此事?”
北弥韬不问什麽事情,而是在她面前坐下。
瑶姬冷冷的看向他,嘴角多了些讥讽。
“不然呢?还需要我问你为何那日突然出现?故意与我表示相识,让我费尽唇舌的向严擎解释?”
对於那日湖上之事,瑶姬的确非常恼怒。
她本不准备那麽快揭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本还有些不大确定严擎的态度。还好一切如她所愿,否则只怕功亏一篑。
“我……”
北弥韬想解释,却无法说出口。
他怎麽能说他是因为嫉妒,嫉妒她和严擎越来越亲密,让他完全忘了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表面他和瑶姬认识的关系。
“我做事何时需要向你解释,你还真不怕我杀了你?”
有些恼羞成怒,也是害怕瑶姬对自己的影响力,让他竟然失了心神,一把扣住瑶姬的颈项。
对此瑶姬早已料到,只是勒紧自己脖子手让她真的是有些呼吸困难。慢慢的神智有些浑浊,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瑶姬的气息越来越微弱,直至北弥韬突然发现她苍白的脸色时,才惊觉自己在做什麽,立刻放开了手。
“咳咳……”
瑶姬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尽可能的吸气,这让她几乎被呛到。
“我……我不是故意的。”
北弥韬急切的上前,他不是故意如此,只是恐怕他是真的疯了。
他知道如果想要得到天下,那就该杀了瑶姬,她已经过於牵动自己的所有情绪,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可是,他却下不了手。
恢复了体力的瑶姬只是挥开了他的手,脸上再也没有虚应的笑容,成了真真正正的冰冷。
“瑶姬逾越了。今日请主子前来,是希望主子可以调查一下冷狂傲是否和严擎提及过什麽。若他们真的对瑶姬起了疑心,瑶姬也好早做防范。”
说罢,只是退离北弥韬远远地,甚至低垂著头不再看他一眼。
她冷漠的模样,冰冷的话语,让北弥韬後悔自己方才的冲动。
“我刚才只是太愤怒才……”
“主子不必向瑶姬解释什麽。”
瑶姬打断了他的话,已不想再和他多言。
若非如今还不便撕破脸,她也不必压著心中的厌恶和恨意与他说话。
他不会杀她,也杀不了她,因为他已经动情。这就是她此刻肆无忌惮的冷漠的原因。
他已低身下气,却还是被如此对待,北弥韬也有了愤怒。不再多说什麽,只是转身离去。
直至他离开,瑶姬这才抚著方才被几乎勒死的脖子。
“北弥韬,今日加上之前的种种,终有一日我会加倍奉还。”
瑶姬唤来了叶子,让她想办法遮掩了自己脖子上的淤青。当夜,也推却身子不舒服,将严擎拒之门外。
那一日之後,张绮玉回了自己府中,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等瑶姬消失。
“小姐,您这几日怎麽都老神在在的待於府中呢?”
巧儿见主子无意回严府,甚是焦急。
“不然我该到哪里?”
这一次她反倒是不著急,此事回去只怕到时候引人怀疑。
前几日残龙找过她,也是他出主意让她先回家避避风头,说是近几日行动。
“可是,巧儿听说严公子都准备取那女人了,小姐您难道不著急吗?”
这是巧儿今日去街市遇到严府以前认识的一个丫鬟那儿知晓的,她以为张绮玉一直知道这件事情。
“什麽?!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
“巧儿今日遇到严府的丫鬟,是她这麽告诉巧儿的。”
原来张绮玉完全不知情,她本以为残龙已经可能把瑶姬弄走。
“该死的残龙在搞什麽!巧儿,你想办法去找到那个残龙,本小姐要问问看他是怎麽办事情的!”
张绮玉已坐不住,只想好好的质问残龙。
“张小姐如此焦急的找在下,难道是想念在下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残龙好整以暇的斜倚在凉亭柱子上,眼看著张绮玉焦急的模样。
张绮玉无暇顾及他轻佻的态度,冲到了他面前质问。
“残龙,你不是说要将那女人弄走吗?为何现在她还在府中,甚至严擎还准备娶她?”
残龙看著面前也算是美丽的女人,但却勾不出他一丝兴趣。
相较於永远平静的瑶姬,眼前的女人的确斗不过她。无怪乎从一开始瑶姬就不将她放在眼中,也从未提防过她。
“张小姐不必如此著急,你确定你知道的消息是真的吗?若真是如此,为何你未曾听闻严府要办喜事的传闻呢?”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其中端倪,只可惜这个深闺大小姐只晓得发脾气。
“你的意思是……”
因为残龙的话,张绮玉终於冷静下来。的确,若真是如此,第一个出声的必然是爹爹,他一直希望自己可以嫁给严擎。
“大胆巧儿!你竟敢骗本小姐!”
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的侍女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