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兄!你瞧后面骑着马来的人,不就是秦家寨的土匪,我们是不是可以,要他们去探路”,天龙派一个尖嘴猴腮的道士笑道。
那位道士口中的四师兄,便是天龙派的龙天,人长得不是很英俊,一米六几,但去不是莽夫,善计谋,在天龙派也算是个人物。
龙天望着缓缓而来的土匪,佛了一下衣袖,便大声说道:“高山兄!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在这荒凉之地,也能相遇,还望过来一聚,好唠唠家常”。
“是啊!龙天兄!咱们真是有缘,只是希望兄长能照顾小弟一二”,二当家急忙笑道。
“哼!真是不要脸,一个中阶阴阳师,去和做土匪的高阶阴阳士,称兄道弟,本就不可理喻;再加上身为天龙派的门徒,在天龙派的管辖之内的出现这么多的土匪,不去剿灭,还相互见礼,真是罪不可赦!”一个散修气喷的说道。
“兄台!不知道其中的关系,不要乱说,小心杀身之祸”,另一个散修小心翼翼的答道。
“哼!有什么不可说的,我李洪就不怕,不就是传说秦家寨的二当家秦高山,是天龙派大长老的亲孙子,要不然秦家寨早就被天龙派灭了,”
那些散修顿时把目光转移到李洪身上,想不到李洪真的是人如其名,身材魁梧彪悍,一米八几,脸相憨厚,不愧是天门洞洞主的得意门徒,才十五岁便修到低阶阴阳师境,而现在十六岁便到了中阶阴阳师境,真是个百年不遇的天才。
“李兄!说得不错!但也不全对,如果真的是亲孙子,以天龙派大长老秦天的身份,会让他流落在外做土匪山贼,就算秦天不要脸面,天龙派还要的;听说是因为大长老的亲孙子和儿子,在一次任务中都牺牲了,眼看着自己秦家偌大的家业,都无人继承并要绝后,秦天伤心欲绝,整天喝酒解闷,有人劝他再娶一房,可是他对死去的妻子很忠心,不愿再续。”
“有一天秦天喝得醉醺醺的去花园溜达遇到媳妇,瞧着媳妇一天到晚在家吃斋礼佛,未出大门半步,想到要是媳妇能再生一孙子,那自己不就不会绝后,喝醉酒的秦天,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着媳妇扑了上去,媳妇拼命的反抗,却无济于事,最后在秦天完事后,称秦天不注意,拿了一把剪刀朝秦天下部一捅,秦天顿时疼得要命,清醒过来后本来想杀掉媳妇,可是瞧着自己的下部已经绝后,还不如留着她帮秦家生下一男半女,省得秦家绝后,到时再杀掉也不迟;于是便把丫鬟下人杀了个精光,悄悄的埋掉,而媳妇则关了起来。”
“最后秦高山出生了,便急着把媳妇也杀掉了,以为世上再无人知道此事,可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被他毒死的媳妇居然被别人给救活,而他的丑事也被一些隐士和一些门派掌门知晓,而秦天只好装着若无其事,悄悄的把秦高山送去外面,给别人抚养,再给抚养之人很多钱物,同时也悄悄的去教秦高山修行学道;而秦高山长大后知道自己的身世,一气之下去做了土匪山贼,秦天到现在都还被即是儿子又是孙子的秦高山气得半死,想不到秦高山去当土匪山贼,如此不争气,你们说是不是很讽刺。”
“想不到杨兄!竟知晓这等隐秘之事,小弟佩服!佩服!那既然别的掌门都知晓,那想必天龙派掌门也应该知晓此事,为何秦天到现在还做着天龙派的大长老,难道不怕世人取笑天龙派”,李洪羡慕道。
骑着马的秦高山,本来得到身为阴阳师的龙天的邀请,心里乐滋滋的,突然听到杨枭的话语,再瞧了瞧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气得半死,却不敢与之理论,与之打斗,杨枭看似骨瘦如柴,脸色英俊,身高才一米七几,像个小白脸似的,实则却拥有低阶阴阳师的实力,再说跟着他的老汉,去看不出深浅。
而且他还是媚山派掌门之子,就凭这身份,秦高山也不敢明面上去算计。
哼!老子明面上对付不了你,暗地里看我不整死你,秦高山想到这里,心里怒气少了许多,装着若无其事,下马便向着龙天走去。
“好了!各位不要再讨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们还是商量怎么进恶龙洞,不然时间拖久了,来的人越多,到时候分宝物的人便越多,我想各位,也不想到时候自己得到很少的宝物离开这里,所以我们还是赶快拿出个办法,好马上进去探寻宝物,”龙天无赖的说道。
“龙天小兄弟说的不错!既然大家都为宝物而来,还未进洞,何必在外面,浪费口舌之争,老夫看现在,我们有近两百人,而后来的秦家寨的人马,虽然大都是些凡人,想必各位秦家寨的,都想得宝物,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到此,既然如此,叫你们秦家寨的先进去探路,想必各位没有意见吧!”
一个外表穿得朴素的麻衣老头子,从散修中走了出来。
大家瞧着老头子,看不出深浅,都挺吃惊,尤其是跟在杨枭身边的老汉。
“哈哈哈!老先生!说得不错,我李洪,第一个赞成”,
“我杨枭举双手赞成,哈哈哈!”,
“我也赞成!”
······
瞧着那些,修行之士,第一时间把秦家寨的人,拿去当炮灰,大当家秦彪心里很不爽,虽然来的时候,瞧见那么多修行之士,知道过来寻宝物,会被拿去当炮灰,可是如果是自己主动提出来,起码好受点,现在却被逼着当炮灰,妈的!要是早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