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弄着她。
只那鼻息,愈渐急促。埋在她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也寸寸胀大。
青遥如何能睡得着,愤愤睁眼,看见的便是他仰头轻喘,额角的汗珠滚落,自他麦色硬实的胸膛滑过,直至没入交合处。她似被那颗不知去处的汗珠烫到,愣了好一会儿方回神,抬脚即朝他肩头踹去。
“疯子,你真想死别找我!”青遥是真的恼,病得那样厉害,不见太医不吃药,反倒拉着她在这厮混,一点儿不怕加重病情,他是当真活腻了不成?
于是这一脚,她也是真的用力了。
可他纹丝不动,偏头看了眼停在他肩头的玉足,顾南珏凑上去吻了吻,旋即在青遥惊讶失声中将她另一条腿也架了上来。腰腹抬高,双腿弯折,她一抬眼就能看见此刻正进出于她xiǎo_xué的狰狞巨物。
这画面极大刺激了青遥,叫她变得愈发敏感,同时……也更加想逃了。
那一下下捣入进她xiǎo_xué的力道,仿佛下一次就能将她弄死在榻上,由不得她不害怕。
“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青遥呜咽着,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娇喘,好不容易逮了机会,却还没离开几步就被他捉住脚踝。
再没有任何希望。
如花妍媚的脸庞埋入薄被里,汗湿的长发一缕缕粘在面颊上,顾南珏将她的小脸挖出来一点,拨开了长发吻上去,从眉眼到唇瓣,温柔至极,与下身又急又重的chōu_chā操弄俨然像是两个人。
青遥恨不得伸了爪子去挠他,可胸乳被他握住,xiǎo_xué更是被他操得凶狠,全身汗如水洗,哪里还有丁点儿力气?
最后的最后,她只依稀记得他伏在她身上,低哑魅惑的嗓音贴着耳畔:“阿遥,给我生个孩子吧。”
等到次日醒来,青遥还是被他抱坐在怀里,而他的手指,正埋在她的xiǎo_xué里。
“别恼,我在给你上药。”似乎算准了她想做什么,顾南珏在她扬手前出了声。
青遥红了脸,想拒绝,但一动就疼得厉害,不止是他手指触碰着的地方,连着小腿胸口都疼,再细细分辨,全身上下就没个舒坦的地方。反倒是他,声线已恢复至一贯的低沉清朗,体温也没了昨日的吓人,竟是一副康复的模样。
两相对比,青遥自是愈发恼了:“陛下难道是食人生气的妖怪不成?”
“昨夜是我莽撞了。”顾南珏失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不过皇后平日里若是多投喂几次,朕也不会如此饥渴难耐。”
说至最后四个字,他故意贴着她的唇瓣低语,甚至于上药的手指,都别有意味地小幅度chōu_chā。
“我可受不住,要找你找别的女人去。”青遥猛地推开他。
下一瞬,顾南珏便沉了目光。青遥还以为他又动怒了,可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才注意到自己这会儿身无寸缕,居然什么都没穿,两边的胸口和小腹上全是他留下的各种痕迹。
她又连忙扑过来抱住他:“不准看。”
顾南珏大笑出声,揽着她吻在她的发上。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青遥自然是要离开的,免得待会儿来了臣子瞧见不妥。
“还能走么?”他扶着她问道。
青遥双脚落地试了试,宫装的衣料都是顶好的,但还是磨得她浑身疼。她咬着唇,恨恨剜了他一眼。
顾南珏难得羞窘地摸了摸鼻子,抬手便将她打横抱起。
“你快将我放下!”青遥脸都白了,这样一路回去飞霜宫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顾南珏稳稳当当地抱着她向外,语气却是严肃:“你堂堂皇后,难道还怕人说你?”
话虽如此。青遥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埋头在他足够宽厚的肩膀上,就这么被他送回了飞霜宫。
“好好歇着。过两天池子里的花开了,我带你去泛舟,你不是素来喜欢水?”他抚了抚她额前碎发,等她答应方转身离去。
只是尚未等到花开,恩国公便请旨进了宫。
“娘呢?”她送回去的信里明明是让杜氏进宫来见她。
恩国公面无表情地向她见礼,待她撤了宫人方释出冷意:“我让你拉拢陛下,是要你稳住皇后的位子和实权,可没让你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爱上他!他是谁,他可是给你当了几年的奴才,你怎么能对他有感情?”
“父亲说的是陛下?”青遥抬眸反问,可看着她爹难看的脸色,她终究还是缓了语气,“不知父亲是听说了什么?”
“还能听说什么?你竟不顾身份与他在上书房厮混!他没学过规矩你呢?”
连着几句如此难听,青遥到底没忍住回嘴:“早前不是父亲让我趁着宫里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