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旧是被他握住。
她哆嗦着朝他吼:“温旭尧,你非得逼着我恨你么?”
温旭尧动作一顿,手腕微松,却不是放开她,而是将她的腿抬了抬,让绢薄的纱裙全部堆落在了她腰间。
到了这会儿,他突然福至心灵:“细幺给皇叔说说看,你究竟在恼什么?是我碰过其他女人?还是我在要了你之后又去碰别人?”
真真被他问出来,温宁却有些茫然,而就在她迟疑的这几瞬,某个柔软的物体便抵上了她的私处。
温宁身子一僵,那明显不同于他ròu_bàng的触感叫她有种莫名的慌乱,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
但他的一只手就将她上半身牢牢钉在桌案上,无处使力,扭动着反而是叫他插了进来。
这一进,温宁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出……出去,别进来……”她的声音带上了哭音,身子哆嗦得也愈发厉害。
温旭尧自然不会依她,按在她胸腹处的手稍稍上移,隔着衣物捉住她的绵软,另一只手则将她试图合拢的双腿打开,好让他的舌头更方便地进出。
用舌头埋进她体内,这是一种不同于ròu_bàng的敏感,二者都是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花径的湿热绵软,以及那肉壁上的褶子和突起,但用ròu_bàng,他更多的是yù_wàng,想要占有她征服她,在她体内冲撞挞伐,而用舌头,他更多的是饥渴,想要将她体内所有的甘泉全部吞入腹中。
找到那颗被藏起来的小珍珠后,温旭尧便用上面的牙齿去轻轻地咬,细细地磨。
人生中所有经验都来自于他的温宁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花径里的蜜液乍然泛滥,让她的挣扎彻底无力。
温旭尧便是在这时候扯断了她的衣带。
衣裙松落,上襦敞开,最里面的小衣颤颤巍巍,可温宁此刻能看见的只有他直起身子时唇边沾染的蜜液。当他再用修长的指尖揩了送入口中,那刺激甚至超过了体内还未散去的情潮。
这个男人,一旦妖起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与她相比,温旭尧的动作坚定而果决。
他抬起她的身子将齐胸的长裙脱了扔到地上,小衣也扯掉,除了件遮不住任何东西的上襦,她又完整地呈现在他眼中。
温旭尧俯身亲了亲她两边的乳儿,然后便将ròu_bàng缓缓挤进她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花径。
再一次感受到熟悉的触感,温宁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可随即,她就猛地清醒过来。
她这是在做什么?
俏脸一白,她控制不住地收缩起花径,只是越想将他挤出去,他进得越是深。
她开始胡乱地朝两侧摸,试图能抓住什么让她借力的东西,直至摸到桌案的边缘。
温宁抓着这由上好楠木打造的桌案边缘,不顾不管地挣扎翻身,只想能逃离他这一刻的掌控。
皇叔【043狼狈(下)】
大抵和从小成长的环境有关,自小父皇纵容母妃疼爱,想要什么自然都可以。等到再大一点真正体会了皇权的残酷,他敛了满身放纵而小心翼翼,从最开始的跌跌撞撞,到如今万事都有了盘算,幼时的坏脾气便又不知不觉窜了头。
但凡他真正想要的,大多都能得到。
面对温宁,尤其如此。
温旭尧腾出一手捡了旁边的半截衣带,捉住她两只手腕,缠绕几圈,松松垮垮地绑着,不再给她挣扎的机会。同时沉腰挺胯,将余下的ròu_bàng也全部埋进她体内。
“呃……”仰躺在桌案上的温宁不禁呻吟出声,方才的一番挣扎叫她的力气所剩无几,又被他这样狠狠进入,全身的筋骨都似酥了,再加上两只手被他绑着放在头顶,横过了桌案直接悬空,再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途径。
他用了狠力,没有给她半点适应的时间,才刚刚顶入花心便开始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顶弄摇晃磨蹭在桌案上,将一本本的奏案都挤到了边缘,然后啪得落地。
温宁蹙眉,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花径里又酸又麻,越来越多的蜜液堆积,偏他的ròu_bàng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将她撑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一丝丝的疼。
再开口,语气就不自觉地软化,带上了几分委屈:“放……不要了,皇叔这……这太多了,你放开我……”
可温旭尧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