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云栖扭着细腰,无师自通地吸他,咬他,荀楼挺胯chōu_chā,咬牙低骂:“真是个骚到骨子里去的师父,徒弟都快被你吸没了。”
可她舒服得不行,哪有心思回应他说的这些话。
行事间,那贪心的xiǎo_xué终于将他的ròu_bàng全部吞下去。
荀楼掐紧她的腰,一下比一下重地从下边捣上来,云栖被颠得像在骑马一样,两只雪白的rǔ_fáng拍打在他的脸颊,上下皆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被xiǎo_xué里的温水泡着,里面仿佛有一只小云栖,缠着他勾着他,要他全部交代出来。
爽的头皮发麻也要讲究持久度的魔神只好分心去拨弄身上人其他的部位,他游走在她雪白的背肩,划弄着。
那动作似星火带电,激得云栖轻颤,xiǎo_xué猛缩,夹的荀楼差点就射了。
看来背部是她的敏感点。
他只得专心侍弄下面的部位,动作慢上些许,力道轻点。
这样的动作不过五下,云栖便撑着他的肩,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重……重一点儿……嗯……不舒服。”
“重一点儿。”他挺着胯往上翘,ròu_bàng抵住一点软肉,云栖立刻软了身,趴在他肩头呜咽。
福至心灵,他又顶上去,她浑身颤抖,小手向下探去,面上似痛苦又似欢愉。
荀楼反剪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这使得她的胸乳更凸出,他含住一团,身下拼命地去挑弄那一块肉。
“唔……阿荀,不要了……好奇怪,要……要到了……”
她尖叫一声,大股汁液激射到他的ròu_bàng上,暖得荀楼全身上下通泰,随她一道去了。
高潮过后,被他搭在两侧的yù_tuǐ软将下来,云栖身娇无力,xiǎo_xué回味似得包裹住魔神的分身,檀口轻吟。
射快了,如果他稍微克制点,就不会让她轻易尝到他的味道。
因此,荀楼颇有些忿忿,一举抱住她丰美的臀部,拔根而起,相连的地方发出嘣儿的一声。
粗长的性器打在他自个儿的腹部,一道红白混合的粘稠液体从云栖的隐私处倾泻而下,足足流了五六秒才呈断珠状继续淌。
红的眼更红,眼看她身体里流出象征纯洁和占有的液体,荀楼霸道地咬住她的唇角,大手往那下面一抹,尽数擦到仍然贲张的铁棒。
经过两次身泄,云栖的神识已回复大半,她瘫软在荀楼怀里,破身之后传来隐隐的疼痛感开始清晰起来。
“阿荀,放开我。”
她抿唇,别过头躲避荀楼的亲吻,这具身子本就打算给他,只是他所用的方式和手段让她确实有些失望。
“呵,清醒了。”荀楼望着她羞愤的模样,以为她厌恶自己至极,心下涩然,手上的动作带了点点力道,他掐住她的下巴。
“怎么,对辛辛苦苦操干了你这么久的我,爽完之后就是这种态度?”
什么操干,以前的阿荀在她面前从不会说这种话,下流sè_qíng,但云栖还是忍不住双颊发红,咬牙辩驳:“明明是你对我下药了。”
瞧这琉璃珠一样的双眸,因生气而微微抖动的双肩,荀楼邪笑,黑眸瞬间浓不见底。
“不下药,你那娇嫩的xiǎo_xué能吃下我的大东西么。”
“你……”云栖作势去打他,却不想,下一刻便软了半边身子,逸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嗯……”
“厉不厉害?”他这样说着,胯一下一下顶上来,语气邪肆又得意。
原来,荀楼在她辩驳的时机就已扶着男根在穴口跃跃欲试,见她要来打他,一鼓作气将整根肉茎全挤进去。
丝丝的疼痛中带着更多的快感,瞬间将她卷入情欲的浪潮。
云栖不甘,刚开始还用尽力气挣扎,“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哪样?”荀楼按紧她的腰肢,将她的上半身使劲往光裸的胸膛上贴,chōu_chā的速度不减反增,像打桩机一样往她体内钻。
云栖受不住,呜咽着,泪珠儿似串一般流淌。
她越哭,他就越兴奋,甚至恶劣地朝她耳朵吹气,冷讽道:“不喜欢还咬这么紧,分明是喜欢我的大东西。”
ròu_bàng又胀大了一圈,撑得xiǎo_xué里的褶壁都没了之前那么弯弯曲曲。
啪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回荡在幽静的大殿,红色长幡掩映下一对纠缠不清的ròu_tǐ。
“阿荀,慢点儿,啊……我受不住……”
远远看去,两条纤细光裸的大腿盘在高大如山状的男人腰间,男人光着身子,背上的肌肉紧锁,精窄的臀蓄满了力,正一下比一下重的挺进。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