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体内有一团火焰正慢慢烧起来。
东西,能让神君如此的东西,除了翯爻的mí_hún散,无能出其左右。
眼看云栖眼中的光芒由震惊到失落再到熄灭,荀楼心像被谁狠狠揪了一下,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好。
他掰过她的下巴,张嘴啃咬,像一头猛兽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誓要攫取她全部的甜蜜。
大手覆上高耸的一团丰盈,拢住它揉捏,没过多久,他便感觉有硬硬的果子隔着衣物顶在掌心。
于是,他的吻游走在雪白的脖颈间,或咬或舔,指尖点在雪峰顶端刮蹭,将她体内的邪火勾得四处乱窜,喉咙里逸出难耐的呻吟。
“瞧啊,这里都硬了。”
趴在她身上的青年扒开层层叠叠的云裳,两只雪团般的乳兔活泼地蹦出来,似茱萸红润的乳粒瞬间迷乱了他的眼睛。
竟然是没有穿xiè_yī。
荀楼握起一只雪乳,赤黑两瞳灼灼地看着她,云栖对上他的眼,他哂笑:“没想到师父还有这样……”
他凑近她的耳朵,抓住rǔ_fáng的那只手掐着茱萸厮磨,“yín_dàng的一面。”
不知是因为师父两个字还是yín_dàng刺激了她,身下的花穴里隐隐有花液分泌,伴着微微的痒,一点点开始蔓延开来。
这使得她忍不住并拢双腿,悄悄地摩擦着。
殊不知,她的双颊明媚如娇花,一双水眸如天空碧洗,瞪起人来也是千娇百媚的。
立时,荀楼便知道那药性来了,张口含住半边丰乳,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衣袍朝两边散去,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美好胴体。
他不敢多看,唯恐一个忍不住掏出大家伙将她就地正法。
因着还要听她亲口说要他狠狠爱她的话。
大殿阴寒,突然被人解去衣服,纵使她体内再热,也禁不住叫出一声。
“嗯~”
她支起一条腿,正好撞在他胯间发硬的东西上,荀楼被弄得急喘,急忙跨在她身体两侧,压下她的腿,伸手往鼓起的花径滑去。
花径里已然湿滑,他毫不费力地找到藏在肉里的小珠子,丁点大,羞涩地半阖着,需要他剥开覆盖在周围的软肉才能露出头。
她现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更惶呈那颗小珠子,上面的rǔ_tóu被他撕咬戏耍着,下头的yīn_dì被他按压挑拨着。
偏偏她生不出一点力气来推开他,只能闭上眼睛呜呜地娇喘呻吟。
yín_shuǐ潺潺,沾湿了荀楼大半个手心,他轻咬一口坚挺的雪峰,这才转眼去看桃源洞,粉红滋润,粘湿的液体不断从指头大小的洞里流出来。
脑海里划过为她吃穴的画面,荀楼默默吞了一口口水,手指在沟壑间不快不慢地抠弄了几下。
云栖身子打颤,自发地夹住他的手指,只剩下一个念头:
好痒,好希望有东西能伸进去抠一抠。
荀楼见她面含春水,高耸的胸脯不匀地起伏,身子泛成粉红,悄悄为她渡去一口灵气,暂解她身娇体软不能说话的药性。
孰知,她开口一个“嗯啊。”
登时,胯间的凶器翘得愈甚,两颗卵蛋鼓起鸡蛋大小,涨在他身下,如揣炽铁。
“真骚。”
荀楼邪笑,手指在洞口游荡,就是不放进去,他满意地看着云栖扭动的腰胯,挤入她两腿间制住试图夹紧他手指的腿。
手指依然不慌不忙地抚摸着,云栖痒得没办法,红着眼睛去抓他的腰封。
腰封纹丝不动,荀楼亲亲她的鼻头,“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这句话像诱饵,仅存一丝清明的云栖别过头,挤出几个字:“休想。”
“云姐姐,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指头戳进去一个头,云栖如释重负般缓了一口气,里面的媚肉涌上来缠住他的手指,像好客的主人。
客人欲进欲退,浅浅地在洞口徘徊。
荀楼额头渗出汗珠,他不能想象,这么窄这么软这么娇的地方要怎样吃下他的巨根。
最初缓解的舒愉过去后,更深的空虚涌上来。
云栖哼唧着,拼命去吸他的手指,小手自发钻进荀楼的衣袍里攥住他的rǔ_tóu拉扯。
荀楼分神忽视手指触到的柔软,不禁被她吸进去半根手指,胸前被她这样一拧,guī_tóu上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中裤,裤裆隆起偌大一团,看上去甚是吓人。
他扯出手指,将她衣服剥得干干净净,拉下束发的丝绦反捆住云栖两只手,把人从地上抱起,两条yù_tuǐ缠在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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