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如入仙境。
将手伸进裤裆里,不出意外地,又摸得一手粘黏。他从玉枕扯出方锦帕,上面残存着云栖身上的香味,以帕掩面,就着湿滑的液体,他抓住肉茎粗鲁地撸动。
“啊……嗯……啊……”云浔闭上眼想着梦中人平时的音容笑貌,手下动作加快:“嘶……啊……啊啊啊”
最后左手紧抓住床单,一张脸涨得通红,那白色浓稠的液体顺着喉咙口的低吼翻浆,射得他一裤裆都是。
翻在床上好一会儿,滚烫的心才慢慢冷却下来qun6.35④8o整理。
两腿间泥泞一片,空气里都是腥臊的雄麝味儿。云浔揉揉鼻子,褪下亵裤,草草擦了几下,裸着下半身睡去。
适逢云栖这几日忙着扩充领域,每晚只能打坐神游。
细细碎碎地喘息呻吟声像一颗小石子落进平静无波的水面,打断她的修行。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连着几日,混小子都行这般事情。
她不得不打起注意,好好问一问是不是他的发情期来了?话说,灵兽成年之时会有一次漫长的躁动期,云浔会不会……
……
他尚在睡眠中,却感觉一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半睁开眼,发现师父正坐在床边,神情专注地盯着他的……小弟弟??
小弟弟脆生生地挺立着,因为主人明显受到惊吓,居然颤巍巍地抖动了下身子。
云浔臊得脸通红,手掌连忙包住那一团小山一样的东西,两条腿蜷起缩进中衣中,别过半个身子不敢看她:“师父,你……你怎么来了?”
原来书上说的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物什长这个样子,颇和春宫图里的不太一样:他的那里浅浅的一层毛发,通体粉红的器官又长又粗,两颗卵蛋服帖地卧在下边,在她的注视下明明有变硬变大的趋势。
“阿浔。”她微微挪近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就含蓄地跑远路:“你……最近是否感觉全身躁动难安?”
糟糕,师父的声音就在耳边,偏偏掌中的东西不听使唤,还有继续膨胀的意思。
他憋红了耳朵,声音里掺杂着情欲,变得低哑:“没……没有。”
说话的声音很小,云栖凑过去,对着他的耳朵呼气:“你说什么?”
完了,脑子里的血液全往身下涌,东西硬梆梆得不像话,云浔觉得那里胀得有些发疼,含糊着回答:“没……师父怎么会说那样的话?”
他的下身什么也没穿,云栖看着露出的半个雪白屁股蛋,戏谑地在上面拍了一下,“好了,我知道了,我先出去,你把裤子穿上后就随我一道去崖底修炼吧。”
不轻不重地一拍,让他的身子陡然颤了一下,云浔捂着下半身不敢动,声音里掺着浓重的羞意:“是,师父。”
这小子压根就是发情期来了,也好,成年后找个由头把他打发出去,还她一片清净。只是这发情期总得找点什么东西来抵着,不然是会憋坏的。
是个麻烦。
等听到关门的声音,云浔才敢伸直双腿,松懈下来开始新一波的释放。
……
崖底。
从高顶倾泻而下的瀑布对肉身的锤炼具有极强的裨益,通常云栖是不会完全撤回法力任由瀑布将自己冲透,但领域的建立使她的肉身降了几阶,所以尽快回复到全盛时期是很重要的。
云浔的法力不弱,与神仙界的小神相当,瀑布对精神力的冲击完全承受得住。
两人修炼的地点很近,因此他能清楚地看到师父被淋湿的衣服完全帖服在身上露出玲珑火辣的身材,特别是高耸胸脯上的两点耸立的茱萸,粉粉的。
如果能舔一舔,不,摸一摸就好了。他害羞地想着,耳朵尖尖红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软软的香香的吧。
“专心修炼。”就在他胡思乱想的空当,云栖一眼瞥过来,目光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胯间明显隆起的一团。
她好笑,这孩子还真是没有定力,随便看看什么的就有了反应。
师父看见了……云浔一张脸通红,装着正经的样子回道:“徒儿晓得。”
过会儿,又偷偷拿眼睛瞄她,师父的脚趾头也好看,一个个指甲盖像贝壳似的,小小的,唔……如果能拿在手上亲一亲……
“云浔!”她很严肃地叫他,陷入神游的云浔打个激灵,忐忑不安地对上她的眼睛:“师父……”
糯叽叽地声音,再配上一副仿佛惊吓到的小兔子模样,似乎若是她再严厉一点,他就会咬唇拿一双红眼睛看着你。
铁拳打在棉花上,云栖一腔恼怒化成灰,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