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东西。”
她的眼睛立刻发出探照灯一样的亮光,抓住我肩膀的手暗自用力:“真的吗?前几天我看中了一款l新上市的包包,超级好看。可是……”
我动了动肩膀,抓下她的手,呵……嫉妒心和贪婪又在熊熊燃烧了吧,虚伪。
“好啊,我送给你。”笑容温暖真诚,任谁都会喜欢上这样的少女。
比较而言,她收获的更多是别人背地里冷冷的嗤笑和鄙夷,同桌啊。
“佩玖,你真好。”
……
后来,我去了北方上大学,听说北方的男孩子很高,会让人有安全感。摊开来讲,未来的伴侣一定要合我口味最好。
忘了和你们说,我是孤儿,拥有庞大遗产的孤儿,领养我的下流老富商死后,经过殊死斗争后,才争取到一辈子吃喝不愁的机会。
很明确的说,我是一个挑剔并且纠结的人。住不惯四人寝,同时又不想远离人群喧嚣,所以就学校附近的新修公寓买下了一套房子,很大,每当午夜时分,总感觉自己处在鬼片现场,可是我不喜欢在物质上委屈自己,宁愿恐惧也不住进逼仄的蜗居。
一个月的某一天,当我在巨大的屏幕前观看某欧美男女动作片的时候。
其实,我已经兴致缺缺,伴随着屏幕里越来越高亢的口申口今声,枕在手腕中的脑袋一点一点,好想睡觉……
突然,阳台上传来重物落地的钝重声,月光透过重物抛洒在窗帘上,是个很高大的男人,他站在那里,右手抬起来,马上便要破窗而入。
对于危险,我一向是感知不到的,或者说,我手里的水果刀使我自信得强大。只要他敢迈进来一步,立刻就会血如泉涌。
好在他磨蹭了会儿,翻下阳台不见了。
我拉开窗帘的一个角,晾在衣架上的所有衣服消失了。包括一套内衣,一条高定长裙。
有趣,哪有人只偷衣服的,就算是高定,穿过以后价值也会大打折扣,至于内衣么……一个男人偷内衣去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瘫倒在沙发里,如果他下次还来的话,不如做点有趣的手脚……
“哎哟,我这恶趣味。”
第二天,我照常上学,艺术系。
是一节大课,第一排,老师说这周他会请隔壁班音乐上小有成就的同届男学生来表演,没想到……
居然是……
“大家好,我是留贻。”很简短,穿黑色修身衬衣的青年似乎并不是很喜欢人多的环境,蹙起的眉头间难掩烦躁,他的右手抓着吉他,视线从远处的人群弹起,倏然落在我的身上。
17岁遇到的少年啊,你的耳朵怎么又红了。
后来,承受不住我目光的青年,索性闭上眼睛,双腿不自然地交叠,弹吉他的手开始颤抖,底下的人已有骚动,老师严肃地盯着他,脸色甚是难看。
最荒诞的,我并不确定他是否听到了我的叹息,不变的事实是,他逃走了……对,堂而皇之狼狈地逃走……空气抖然安静。
留贻。舌尖轻触下齿,而后卷上齿,你有一种特殊的香味。
“喂。”
“……”
“你是谁?”
“……嘟嘟嘟。”
……这样重复了50次后。
“喂。”
“……”
“你到底想干什么?”
嗯,他的声音已经开始急促暴躁了,我以为他总是淡淡的呢,毕竟被打马蚤|扰四十九次,第五十次依然很淡定的人,很难想象他会突然爆发。
“……嘟嘟嘟。”
还是不想回答他,我很享受这种俗气的恶作剧。像变|态一样的行径,光是想想就从血液里感到兴奋。
小偷先生又来了,这次他来到了我床前,我躺在床上假寐,心跳奇异地缓慢。他的呼吸绵长轻和,一动不动地站立好一会儿后,转身离开。
又白送一条高定吊带裙……还有……一个微型摄像头(微笑)。
由于一场大型真人秀在即,对于缺乏新意的男女动作片,我自然是弃之如敝。
水滴渗透入毛巾,与肌肤接触的地方冰凉凉的,意外舒服。
像一只慵懒的猫,我窝在沙发里,嗯,画面里是正对的一张白色的整洁床铺,看样子,小偷先生,很珍惜我的衣服。
不,也许他送给了女朋友或是妻子,我突然对接下来的画面不是很期待了。
还是看会儿,我打个哈欠,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