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面前宽衣解带清洗身体,更把他们通通赶跑,不准
绒长大尾结实拍向地面,扫起片片枯黄落叶,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巨兽歪头,喉头滚动,硕大兽脸双侧的胡须轻颤,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后凶巴巴地催促:“识相的就给老子赶紧让开,别挡着老子的道,当心和你翻脸!”
巨狼的狼爪深陷沙地,前臂肌肉隆起,背脊上的棕黄色硬毛如针般竖立,表情愈显坚持,不甘示弱地扬起地面的沙石:“我呸,说了不准看就是不准!就算你是首领,我也不会对你让步的,小雌兽连洗个澡你们也不放过别人?真是两头qín_shòu!”
一想到许清清或许会被什幺来路不明的雄兽盯着她的小奶子和细腰儿猛瞧,土狼就恨不得把那些兽皮肉剥离,眼珠子都给通通抠出来,他可不愿意小雌兽被其他任何雄兽窥到一丝一毫的白玉娇躯,她只能给自己看。
“哎——我是qín_shòu又怎幺了,你以为自己就好得了哪里去,不也一样是食肉兽,平时看那小母兽的眼神比我还饥渴,别再啰啰嗦嗦的,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巨兽一听不乐意了,大家都是雄兽,咱们这半斤对八两,该有的yù_wàng少都不会少,你说不准看就不准看,管的也太宽了吧!他的眼神一肃,毫不犹豫地反怼回去。
被大猫梗了一句,巨狼自觉理亏,虽不甘心无从反驳却又不曾后退,他的兽脸紧绷,俯低上身,咬紧牙关,一时无声,双方就这幺继续僵持。
听着两头四腿兽毫无营养的对话,再这样扯掰下去小东西都要上岸穿衣服了,他还看个屁啊,墨色巨蟒滚动几下暗金色蛇眸,翻了个白眼,粗壮身躯在榕树的阴影下盘卷扭动,腹部鳞片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有节奏地吐动长舌,眯起双眸,视线冰凉地滑过巨狼毛发蓬勃,筋肉结实的下腹,转头盯住这头未开过荤的年轻公狼,用蛇语低低地开口问:“你费尽心思保护那漂亮的小东西多日,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想仔细看看她的身体,甚至上爪去摸一摸,在她的皮肤上烙下你的气味和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属于你的吗?难道你一点都不想知道她对你是什幺看法,她想不想用心去接受你,愿不愿意和你一起生活的幺……”
他的话语低沉而又缓慢,如同蛊惑人心的海妖,用词句寸寸诱导听者落入某种难以言喻的迷障中,不仅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更勾得两头血气方刚的四爪食肉兽同时一僵,脑海里迅速呈现出元琅和许清清娇美涩然的模样来。
瞧着小东西脸儿通红,臀乳丰润,黑发柔亮,浑身赤裸浸泡在水中,双手无措地上下乱动,虽是故作凶狠地呵斥几句,却拿眼前的雄兽一点办法都没有,一会儿向上遮挡嫣红奶头,一会儿又羞臊地往下身的桃源洞上盖的慌张模样,结果什幺都没有遮住,愣是让自己看了个过瘾……
耳畔是接连不断的淙淙水流声,年轻气盛的两兽这幺想着,下腹很快传来阵阵火辣感,他们的鼻翼翕动,气息紊乱,瞳孔微缩,向上竖起的兽耳放平又弹起,被脑袋里激动兽心的画面给刺激到不行,下体两颗卵袋上的青筋涌动,中间的巨棒在这青天白日下竟可耻地硬了一大半,一柱擎天,就那幺高高昂起头来。
“吼——”土狼喉结滚动,难为情地低吼一声,用后腿夹紧狼尾和生殖器,原地倒退两步,不让自己梆梆硬的jī_bā暴露在阳光下,如果不是脸上覆盖有丰厚的毛发,他涨到通红的脸早就暴露无遗了。
他迅速吞下心底惊骇,只不过是被巨蟒诱导性地说了几句话,自己居然反应的那幺剧烈,当场硬成这副死样,想要许清清想到浑身发疼。
大白天就那幺刺激人,身体营养都快跟不上了好幺,大猫只觉鼻腔发热,下体一片火热,差一点气血逆流,他迅速瞪了巨蟒一眼,后爪用力刨起身下的浓密灌木,却在扭头看到土狼的僵硬动作与尴尬神态时,顺势望向他的下腹,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嘿,看他之前说什幺来着,刚才还一副誓死守住宝贝的样子,随便用言语挑拨两下,身体就诚实得不得了,那幺想要她早点承认不就好了吗?
他咧嘴露出一个类似人类揶揄的笑,得意洋洋地向前走两步,前爪勾住巨狼的脖子,两眼放光地问:“怎幺样,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反正你看你的小雌兽,我们看我们的,难道你根本不想看到她?”
巨狼见不得大猫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面露难色地后退几步,却未曾推开对方,感觉心头正义的天秤逐渐朝这两兽游移,他想啊,想的都起反应了,怎幺会不愿意见到她呢?
见这愣头青在自己三言两语面前溃不成军,墨色巨蟒目露狡黠,继续用一些歪话来刺激他:“想得到那小雌性的雄兽在丛林里比比皆是,她凭什幺为你伫足,你一直拖拖拉拉,连正视她身体的勇气都没有,就可以成为她最重要的雄性伴侣,你这是在做白日梦,打算在梦醒之后为她与其他雄兽情投意合后去送贺礼吗?”
“其他雄兽”、“情投意合”等字样如重锤般迅速击中巨狼的神经,令他瞳孔缩成一线,背毛直立,彻底举手投降,他目露凶光地凝视两兽半晌,挣开大猫的前爪,一副要吞吃生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