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让季婉微微舒展了秀眉,不过并没有轻松多少。
“吃不下了,真的。”
静置在内壁中的ròu_bàng不曾chōu_chā,可是怒张的青筋却在缓缓搏动,便是如此细微的磨动,也足以叫季婉体味到强烈至极的刺激,酸酥欲醉,紧张的她呼吸顿止,如有被虫噬般的酸痒难耐在周身活散。
藕色的玉臂堪堪攀在男人的肩膀上,紧抓着他臂膀的柔荑蓦然用力,几丝青脉若隐若现的浮动在玉肌上。
放下粥碗,阚首归将双手放在了季婉的软腰上,轻揉款款看着颤缩的平滑肚儿,光是如此看着便是遐想万千,更莫说季婉忽而敏感的夹缩了,头皮发麻情不自禁便插着濡湿阵阵的肉璧挺动起来。
“呃啊……”
季婉低呼着就要挣扎,却被阚首归箍住了腰抬起又往下按去,又狠又猛的力度稍快,热流横涌的当头,只感觉他巨大粗硬的ròu_bàng又冲进了体内极深处,那地方还残留着他射入的浓精。
提着她的腰,阚首归畅快低吟出声,越发快速的去顶弄娇嫩的肉儿,狠狠的磨,发狂的操,直将身下那精致的小几晃的咯吱作响。
淫声迷乱时,他又堵住了季婉娇呼的檀口,唇齿缠绵间,猝然起身挺动腰杆,直将挂在身上的她撞的失去重心,细碎的呜咽声靡靡,他却再也没给她出声的机会。
丧钟
被囚禁的日子属实难熬,每日只能见到那五个面无表情的老妪,伺候她用膳更衣,更多的时候则是她一人独坐在角落,沉默不语。时日久了,阚首归也觉出异状,便允了莱丽每日来陪她说话。
“娘子,这是殿下方才让人送来的萍箩果和鲜花。”无人时,莱丽还是习惯了唤季婉娘子,穿着丁香色长裙的女孩又大了一岁,更显清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季婉后,又开始说起了今日听的趣事。
季婉翻转着手中类似油桃的果儿,总觉得这个名字好生耳熟,细细呢喃了几遍才想起是早先阚首归带她去看的那颗树,他说入秋后果子才能成熟的。
“秋天了吗?”
莱丽一愣:“是秋天了,外头的花树差不离都落叶了,也不知殿下去何处采的花,可新鲜了。”
落花浮萍的时节已过,沙漠的秋日更多的萧瑟,季婉是没机会看了,目光淡淡的落在那捧花上,入鼻的香气让她有些出神。
“王庭里怎么样了?”
阚首归这些时日一直陪季婉住在这里,知道她怨着他,也不敢过多迫于她做那档子事,理智正常时的他只会将温柔的一面展露,陪她看书,甚至手把手教她写字,两人关系看似缓和,季婉不想和他说话,他却总是厚着脸皮哄她开口,但再不曾说王庭里的人和事。
“王庭里如今可乱着呢,巫师说王怕是熬不过秋天了,都忙着准备王储继位的事,听说二王子为王后,便要迎娶阿依娜公主,而且……”莱丽突然止住了话头,看着季婉娇媚妍丽的侧颜,揣测着该不该说那件事。
阚义成称王是季婉预料中的事情,娶阿依娜更是正常,论权利和上位的呼声,他都不及阚首归,若想坐稳王位,娶一国公主做王妃稍稍能增添些保障,不过这些保障在一年后都将粉碎。
“还有什么?”
莱丽颇是不好开口,在季婉迟疑看来时,才小声说道:“是巴菲雅公主的婚事,大王妃定下了柔然大公的次子,开春后就要远嫁了。”
以往季婉和阚平昌的关系极其要好,最清楚不过的便是莱丽,可是自从大婚之夜后,季婉被莫名其妙关在了这里,就再也没听她提过阚平昌,以至于莱丽思量着要不要说。
“远嫁?”季婉皱眉,玉佩的事情她确实也怨过阚平昌,可是再细想下,阚首归是她自小敬重的亲兄长,她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就如阚首归所言,她太容易轻信于人,总是要食恶果的。
阚义成是如此,阚平昌也是如此。
不过,作为高昌王与大王妃最小的公主,阚平昌最好的结局应该是嫁给王城贵族,何至于远嫁柔然?
“好似是柔然那边来人求亲的,想要迎娶一位公主回去,大王妃应下了,公主这几日都不开心,可是这事怕是不会变了。”莱丽叹了口气,平日阚平昌待她们这些侍女都是极好的,她这一嫁,可能就再也回不来高昌了。
“原来如此。”
季婉的心有些发沉。
……
阚首归今日回来的较早了,季婉方才将他送来的花放在玉瓶中,小几上还摆着他昨日教她写的字,熏白的纸张上大半都是两人的姓名,有汉字也有高昌字,写的并不是那么如人意。
抽掉手上的金丝手套,阚首归裸足而来,云纹滚边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