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首归勾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浸入侍女端来的水盆中,洗去上面的油脂,又接了洁净的绢子将手擦拭干净,看着呆怔惊诧的季婉,唇间的笑意越来越了冷。
他要光明正大的娶她,而此刻的她,却明晃晃的在脸上写了三个字——不愿意。
“什,什么时候?”季婉猝然低下了头,味如嚼蜡的吃着烤肉。
两人坐的近,阚首归若有若无的打量目光让季婉有些紧张,一时不查,手中的筷子就滑了,打在赤金的高脚盘子上,一声脆响,空气微微凝结。
男人的手指滑过了她的下巴,擒着玉润稍尖的小巧轻轻用力,就迫的季婉将脸转向了他,她想往后退,他便掐的更紧了。
“唔!”季婉被捏的闷哼了一声,长睫轻颤,怵惕的看着靠近的阚首归。
“脏了。”他一出声,暗沉中的冷冽气息撩的季婉面上生痒,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却见他拿了巾帕在替她擦拭着唇角。
细心的轻柔,像是在擦拭着一件无价之宝般。
“高昌的婚礼不比中原,好好准备,下月初旬你便是我的王子妃了。”
下月初旬,距离不过二十来日,季婉盘算了一下,她须得尽快拿到玉佩才行。忽而,下巴间又是一股疼,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碧眸。
刹那间,毛骨悚然。
“在想什么?想逃跑么?阿婉,你觉得现在你还离得了高昌吗?”阚首归看着掌间那张惊慌失色的娇靥,并不意外的冷笑着,如今他尽掌高昌之事,已是无冕之王,季婉一个弱女子莫说离开高昌,就是想出王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曲线妖异的俊美面庞靠了近来,季婉吓的使足了力气推开了阚首归:“没有,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阚首归被推地往后一退背靠在引囊上,碧眸幽寒,却大笑了起来:“没有便好。”
季婉被他笑的后背发凉,仓惶的想要去拿起筷子,猝不及防被阚首归拦腰抱起,大步往内寝走去,旋即明白他要做什么的季婉,立刻涨红了脸扑腾着挣扎起来。
“别别!我还没吃饱!!”
抱着她的男人却更加扣紧了掌中的纤腰,不知何时,身下的外裙已经落在了地砖上,一阵悦耳的铃铛声后,只剩一双莹白的脚儿在他臂间无助乱踹。
“没事,我有的是东西喂饱你。”
天旋地转间,季婉被抛在了厚实的狐裘中,身后骑上来的男人已经赤裸了上身,紧贴而下,那滚烫的灼热惊人,属于男人的阳刚气息如火般,将她围裹的逃无可逃。
阿婉还饿吗hhh(加更)
三根手指齐齐插入花穴,撑的嫩唇红中泛白,紧绷在指腹间,濡湿的chōu_chā来回不断,俯趴在狐裘中的季婉已是难耐不已,羞红着玉容娇喘仓惶,紧抓着长绒的十指扣的死死。
“啊!”
腻滑的水润潮热,手指磨的穴壁g点一酸,光裸的雪白纤腰便是狠狠一颤,再度袭来的摩擦不断,很快就是一阵魅人心骨的哭泣传来。
“不,不要抠了……呜呜!好酸……拿出去,啊!阚,阚首归!”
粗粝的手指卡在前穴插不进深处,却能碾的那一块软肉发骚,越来越多的热流横生出穴,指间一股粘稠温热,半压着艳娆的女体,阚首归密密的亲吻还不曾停下,只见季婉后背的霜肌布满了吻痕。
那是男人变态的占有欲。
他饥渴的似贪婪野兽,却又不急着将自己埋入她的身体,手指轻抽,大舌滑弄,密集的亲吻从脊骨一路亲到了臀间,拔出手指的片刻,湿透的大掌扯开了季婉发抖的双腿。
深邃的碧瞳燃烧着炙热,舌尖轻旋在她的粉臀上,浑圆的娇挺又软又嫩,虽不及胸间的奶团,可是咬一口也弹牙的可口。
季婉只觉热的出奇,哪怕一身光赤也是燥热的难受,白净的额间渗着热汗,如珠如玉的赛雪肌肤也透上了绯色,她能感受到男人的舌头正从雪股间往下滑,不可避免,连紧闭的菊穴都被他舔过了,钻心的痒从小腹间氤氲而散,前穴的腺体已经有了感觉。
粗重的呼吸一股一股的喷在,玉山隆起的股沟中,被强行掰开的腿儿不安的抖着,终于,舌尖掠过会阴,就着潮湿的蜜液舔到了穴口。
“嗯!不不……”
剧烈缩动的yīn_chún猝然被含住了,这不是第一次被他如此挑弄了,季婉却还是逃不过这种可耻的快慰,灵活的轻抿在唇间换着花样翻弄,出着水的嫩肉娇滑,两片花唇被吮的发红,连带藏在下面的小yīn_chún也呈现艳丽之色,独独留下细不可见的小眼欢快的淌着淫液。
“阿婉下面太湿了,吃都吃不完,别乱动,小洞儿里的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