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含着酒香果液浓浓的粉唇嫩舌,优雅顿失,狂乱的搅拌吸嘬。
只可怜季婉先是呛的差点背过气,接着就被无度强吻,粉白的面颊迅速涨红,很快最后的一丝氧气也被男人霸道的吸走了,临近窒息的极端缠绕,让她垂死挣扎在他怀中。
拍打在肩头的玉柔荑力气越来越小,阚首归深吻的舌头却是越吸越狠,吃着女人细软的妙舌,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卡住了她挣动的粉腮。
源源不断的气息从他的口中渡入她的喉间,带着酒香又夹杂着冷冽,生疼间占据了她的一切。
直到被放开时,季婉已经失力半晕在阚首归怀中,男人把玩着她发红的素白玉指,餍足的舔了舔唇角,野兽般的瞳孔中闪过丝丝嗜杀之意。
“我说过,觊觎你的人都该死,一个都不能放过,先从老头子开始吧。”
半是认真半是玩味的话浅浅如了季婉的耳中,身子一僵,老头子?是指阚伯周?她迟疑的看向阚首归:“你,你要什么?”
修长的手指轻柔挑开她颊畔细细凌乱的发丝,擦拭着她唇间濡湿的印迹,他笑了笑:“乖,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我……”季婉还未说出第二个字,阚首归便用手指封绛了嫣红的唇,看着她乌黑湿亮的美目,他将她抱的更紧了,濡湿的舌舔在她的腕间。
“包括你今夜见过的那个男人。”
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让季婉浑身发凉,果然,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阚首归抱着僵直的馨香娇躯,箍在腰间的大掌蓦然下滑,隔着软缎的裙纱揉弄在雪股间,她紧张害怕的小模样着实撩拨了他。
这种时候,他只有一个念头。
操她,干她,chā_tā。
“阿婉,这个世上只有我能对你做这样的事情,别的男人,都不可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腰间的裙带,缀珠的宫绦猝然落下,罗裙也很快遮挡不住玉润如霜的美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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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着金玲杂响的纤细脚踝,阚首归将手脚并用的季婉又拉回了身下,撕碎的裙衫半裸,她的本能反应总是让他大动干戈,俯身压下去,扳住她的脸,用力的吻着她。
大掌游移,极尽爱抚的摸在曼妙的曲线上,无不是柔软的美好。
吸吮着她的耳垂……舔弄着她的耳廓……他狂乱喘息失去理智,牙齿咬过她的脖颈时,霜色的玉肌上留下了暗红色的痕迹。
“你,你弄疼我了!唔!”
季婉被咬的生疼,一个劲儿在阚首归怀中扭动,奈何他抱的太紧,大概是不耐烦了,他直接扯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腿挤了进来,将她想要闭拢的地方顶开。
“疼吗?”他伏在她的身上,薄唇贴在起伏急促的玉色胸脯间停止了啃咬,凌乱的卷发被季婉拽的剧痛,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了她的手腕,才轻轻一捏耳边就是一声软软的轻咽。
混乱中,季婉察觉他带着她的手往下方挪去,她蓦然瞪大了眼睛:“你放开!下流!”
未料,这变态只是淡然一笑,舔着她微微圆润的下巴,握着她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袍间,杂乱的男性毛发在胯间硬的扎手,很快那巨大火热的肉柱便被强行挤入了她的掌心。
“快忍不住了,还是先揉揉吧。”
明光下俊美妖异的男人突然温柔了起来,压着涨红了脸的季婉慢慢轻啄,不经意发出的声音格外淫糜,牙齿咬开了胸间的碎绸,粗糙的大舌由下而上的舔舐着浑圆白嫩的乳肉,涂抹着口涎,将那对嫩生生的玉笋吸的发红发颤。
“呜!”
突然缓下来的节奏并没有让季婉轻松多少,身体很快有了诚实的反应,她压抑的娇喘,紧蹙着柳眉挣动,被男人控制着缠在狰狞巨物上的五指更是不曾停下。
他能藏住表面的粗暴,却掩饰不了本能的凶残。
“手!嗯~我的手……你慢点!”
快速的磨动在看不见的下方越来越yín_luàn,含着她硬立的朱色rǔ_jiān,阚首归鼻息间愈发灼热,他闭着眼睛不曾流露出欲色,可是舒展的眉间满满都是快慰。
女人的手着实娇嫩,尽管是没有半分技巧的来回搓弄,也足以让他得到纾解。
“已经够慢了,你乖些,对,就是这样……再揉揉下面,快了……继续,不许停!”
纤细的玉指温润,裹着蓬勃的ròu_bàng微颤,酥酥麻麻的痒蹿动在阚首归的腹间,他畅快的低吟,握着季婉的手由着自己的需求变换撸交。
骇人的阳物摩的季婉手心一层热汗,凹凸肿胀的巨大在脑海中愈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