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荷面上的笑容逐渐地消失,她挥挥手让帮她捶背的丫鬟支走,坐直了身体:“你敢信誓旦旦地说我没有帮到你什么?安觅月啊,安觅月,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这种才对,你可曾忘记了你是怎么进府来的?如果不是我向世子求情,你如何能进得睿王府?“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犀利起来:“可是至始至终都没有为我做好一件事情,你当初说好让方绯胭永远都不会再回到睿王府,可是呢?她还是回来了,大病初愈之后,还变得精明了,我宁愿方绯胭永远都是那个蠢笨无知的方绯胭,如果我早知道结局是这样,我就不会让你动方绯胭,还有这次的事情,你以世子的名义给方绯胭送衣服,她根本连穿都没有穿,一事无成,你还有脸在我这里撒泼,你……凭什么?”
“你无耻,你太无耻了,我为你多次卖命,你却是这般地对我的,田新荷,如果我将你这次陷害方绯胭毒害十皇子,置她于死地的事情还有你才是下毒毒害十皇子的那个人给说出来,你猜世子会不会恼怒之下直接废了你世子妃之位呢?”安觅月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之前拉着她手温柔地喊她妹妹的女人,安觅月也不是一个甘愿受委屈的人。
好啊,想跟她撕破脸皮,她也不会让田新荷好过。
田新荷这次无非就是看方绯胭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想要将她给推出去舍弃她罢了。
她是说舍弃就能舍弃的棋子吗?
谁将谁当做棋子还不一定呢?
“本妃和世子是皇上亲自赐婚,若非本妃犯了什么重大的过错,世子是不可能废本妃的妃位的,”田新荷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想要威胁本妃?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你口口声声地说是本妃想要陷害方绯胭,毒害十皇子,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言乱语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
“证据当然有,那件以世子名义的衣服就是你让我给方绯胭的,还有那个护身符,也是你的,如果让世子查出这两者上面有问题,你绝对逃不过。”
“可是你也别忘记了,是你安排人将衣服给方绯胭的,护身符也是你亲自去给的,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还有,那衣服和护身符上并没有毒,不过是一种花的香味罢了,你想利用这件事情来算计我,你算盘打错了。”
安觅月暗暗握拳,一字一句地说道:“田新荷,就不怕我向你报复吗?”
田新荷微微一笑,笑得张扬且自信:“本妃可是世子的正室妻子,你只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被发卖的小妾,我为什么要怕你向我报复?你能蹦跶的时间也不久了,现在的方绯胭不是你能惹得起的,相信本妃,她会很快地查出你是那个背后暗算她摔倒的人,让你落网的。”
这个表里不一的安觅月。
别以为她不知道她心里的小算盘。
她的野心可大着呢。
经常在她的面前没有尊卑、自以为是,她以为她真的将她当做是亲姐妹吗?做戏都看不出来。
她虽然比较讨厌方绯胭,想先除掉方绯胭,可是安觅月的存在,让她也很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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