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吹熄了烛火,叶海与冷印上床,大被同眠。
屋内只有一张床,两人只能一起睡,刚洗完澡的冷印浑身香喷喷的,遍体雅艳,一旁的叶海辗转难眠。
刚刚阴差阳错发生了那档子事,导致叶海此时对冷印不忍直视,心情十分复杂,脑海中屡次三番回想起先前被冷印握住的奇妙舒爽......回想了两下“小叶海”竟蠢蠢欲动,试图再来一遍!
“罪过罪过!”
叶海心中默念,涌起一股强烈的背德感和罪恶感,不管怎么说,冷印才十二岁,对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实在不该有那样的心思,反正,“冷印养成计划”没完成之前,绝对不能越界!这是叶海的底线。
“唉。”
叶海无比惆帐,感觉很煎熬,却又忽然想起了呆在他灵印里的那只狐妖,今天一天都没动静了,将灵力渗透进灵印里观察两下,见那狐妖仍在沉眠。
也不知道她能沉眠多久,听她说她曾治疗伤势治疗了几百年,会不会这次也要沉眠几百年?
谁知道呢,睡吧睡吧,老衲也要睡了。
心烦意乱,叶海强迫自己入定,闭上眼睛,耳边鼾声正浓。
丫头睡觉居然会打鼾,磨人呐。
......
之后的几天,叶海一直教导冷印弹吉他,冷印很聪慧往往一点就通,再加她练的又很勤,很快就会弹小星星了,之后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叶海又将那晚“白狐”的曲调教给她。
除了弹吉他以外,叶海还教她识字,画画,唯独下棋教不了,不是叶海不想教,而是因为下棋一道颇为奇特。
下棋并没有规则可言,两个棋士在棋盘上各自摆下大阵,彼此冲杀防守,看谁先溃败死局,一盘棋是两个棋士对阵法理解的搏杀较量。
而冷印不懂阵法,详细跟她说太耗时间,目前光是吉他就够她喝一壶了,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冷印自己都懂。
除了教冷印弹吉他,识字,画画以外,叶海十分渴望能去勾搭乐九华,以及那些对他眼冒金星的“女粉丝”。但冷印一直缠着他,叶海脱不开身。
在此期间,在刘宇的屡次邀请下,叶海磨不过他,带着冷印一同去参观重建安阳县的工程进展,帝国拨下来的资金已经全方面到位,工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众人都干的热火朝天,相信一座崭新的城市在不久的将来便会落座而出。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在某一天的傍晚,叶海从马厩里拉出白马,带上冷印,两人一马悄悄地离开了安阳县,叶海伤心欲绝,几乎是哭着走的。
为什么说叶海几乎是哭着走的?
其实叶海自那日晚宴后早就想着要走了,毕竟他的目的是去苍月,一方面退婚,一方面报考雅士学院,但雅士学院的入学时间他不确定,因此自然是越早到苍月越好。
之所以拖了这么些天才离开安阳县,是因为在叶海心里有一个执念,一个针对于乐九华的执念,如此花容月貌的乐九华,不看看她的胸再走,天理难容啊!
在安阳县的这几天,虽然冷印一直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身边,但叶海一直在找机会,对乐九华下手的机会。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叶海在安阳县呆的最后一个下午,总算让他逮到机会了。
其实也不算什么机会,只是叶海肚子疼上厕所而已,厕所分男女,叶海上厕所的时候自然摆脱了冷印。
叶海解决好擦完屁股,正好偶遇乐啸金,乐啸金就在他前面一个坑位,也恰好擦完屁股,如此缘分如此偶遇,两人就在厕所里兴致勃勃地攀谈起来。
乐啸金问,“不知小师父这几天修养的怎样了?”
“没事,已然全无大碍。”
“辛亏这次得到小师父相助,我之前万万没想到,我乐家潜在中的那个宿敌居然会是一只妖怪,也幸好在小师父的庇护下安阳县得以幸存......”
感慨了两句,乐啸金忽然话锋一转,“不知小师父接下来有何打算呢?若是没想好的话我倒是有个建议。”
“哦?”叶海来了兴趣,“什么建议?”
“帝国的雅士学院在两个月后就要进行新一轮的招生,能进雅士学院的都是天骄人杰,注定将来名震八方的存在,而小师父小小年纪修为就高深莫测了,料想必定能顺利考进雅士学院,假以时日前途无量!”
“呵呵。”叶海淡淡一笑,“不瞒施主,老衲心里正是这样打算的,此番赶路原本也是要去报考雅士学院。”
乐啸金一愣,随即惊喜道,“那真是巧了!”
“我家九华在前些天得到高人指点,侥幸突破为一品棋士,我想让他到时候去报考雅士学院,碰碰运气,考上了就是他的造化!小师父不妨跟九华一同上路,路上也能相互照应照应......”
“九华也要报考雅士学院?”一听到乐九华的名字叶海精神一震。
“是啊,虽然说以九华的修为考上的几率微乎其微,但也好歹有个盼头......”
叶海打断他的话,试探性地问,“施主应该还记得老衲那天说的话吧?”
“哪天?什么话?”
叶海提醒他,“就是我们初次相遇那天,你许诺给老衲一千万兰迪,老衲没要,只是要你答应老衲一个请求。”
“哦!”乐啸金想起来了,恍然大悟,“小师父可是现在就要提出那个请求?”
叶海咽了口口水,脸上浮现起高深莫测的笑。
乐啸金惊疑不定,“不知小师父想要什么?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