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直注意着她身体的细微变化,等到她身体软化、mì_xué中隐隐沁出汁水时,便明白时机已至,握着她的大腿,腰身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他一直嵌在她的身体里,动起来乐海笙自然也是立刻知晓。先前的剧痛令她心有余悸,急急低呼:“不要,会痛——呃?”
乐海笙脸上的表情,从惊慌转为了迷茫和诧异。
不痛了呢……而且,还有点……舒服……
她低头望下去,就看到两人相连的部位。两个人的胯骨紧贴着。她的大腿被他握着向两旁打开,神秘的部位完全坦露出来,他的ròu_bàng就埋在她身体里,将小小的洞口撑开到极限。尽管乐海笙觉得他已经进入到最里面了,依然还有不短的一截露在外面。
“好长啊……”乐海笙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
端王轻笑一声,腰部小幅度地摆动着,每次撤出一点点,又轻轻插入。她年纪又小,又是初经人事,端王只能控制着自己浅尝即止,不要弄伤她。
他的体贴收到了好的效果。
乐海笙的眼睛渐渐迷离起来。她的手原本是抓着端王的手臂随时准备推开他,渐渐地握成了拳,抵着他的胸膛,接着收回手臂,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最后则是捂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呻吟。
那些浅浅地律动、轻轻地摩擦,让她的身体很快就淡忘了之前的剧痛。mì_xué不再锁得死紧,而是配合着他的进出而一张一弛,穴中分泌出的蜜液,也让他的动作开始顺畅起来,节奏渐渐加快,ròu_bàng也越入越深。连压抑着的呻吟声都是那幺诱人。
端王拉开她捂住嘴唇的手,让她的低吟无遮无掩地倾泻出来。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在足够的湿润后,ròu_bàng在mì_xué中搅动的粘稠水声。
乐海笙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脸上的红晕也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舒爽。虽然这具身体在不久前还是chù_nǚ,但是乐海笙毕竟曾经体验过那种极致的快乐。在身体习惯了端王轻柔的动作之后,她竟然开始渴望端王能给她更多,带她进入那至高的殿堂。
果然、果然她是变成了dàng_fù吗?
乐海笙羞愧地别过脸去,下一秒就被端王捏着下巴扳过来吻她的嘴唇。他的舌头在她口腔中灵活游走,引着她一同起舞。乐海笙本来就被他插得气息不稳,一吻下来更是气喘吁吁,娇嫩的雪乳随着剧烈的呼吸起起伏伏。端王看得眸色暗沉,情不自禁地狠顶了一记。
“啊!”乐海笙睁大了雾蒙蒙的水眸,mì_xué被一顶到底,粗大的ròu_bàng让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发出了惊喜的欢呼,穴肉立刻一拥而上绞紧了ròu_bàng,想要把这能让她快乐的根源留在体内。
端王却误以为自己鲁莽地弄痛了她,一边关切地询问“怎幺了?疼吗?”,一边就想要抽出来查看她身体的状况。刚刚尝到甜头的乐海笙,怎幺肯让他就这幺抽身,伸出双臂就缠住了他的颈项,一双纤长美腿更是盘在他腰上,竭力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她抛弃了矜持,轻声说:“不疼……就要这样,像刚才这样……弄我……”
作者有话说:
感谢n的情人企鹅。
感谢zeta的花枝丸串和幸运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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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005 秀女(五)
第二卷 005 秀女(五)
dl乐海笙面前摆着一张瑶琴。
梧桐作面,杉木为底,通体纯黑,隐泛幽绿。造型古朴优美,琴声清越,如击金石。
乐家虽然几代不曾出过要臣,但好歹称得上世家,还是存着些好东西的。乐家主母又极为重视乐沉箫这个嫡女,竟让她将这张极为珍贵的绿绮琴带进宫中。而乐沉箫之所以将琴暂借给乐海笙,却是为了让她辅助自己表演节目。
当然,她口中说的,却是为乐海笙着想的话:“姐姐,从前在家中你就独爱女红,对琴棋书画等技艺都不感兴趣,可是现在表演才艺,总不能现场绣个花吧?这样吧,不如你弹琴,我歌舞,合演一个节目?”
乐海笙迟疑了一下:“可是我弹琴也不行啊?”
乐沉箫早已胸有成竹,柔声劝道:“姐姐琴艺还是说得过去的,虽然远不如这些秀女,但是如果姐姐半月中反复练习同一首曲子,表演时又有妹妹在一旁歌舞,就不会引人注意了。”
乐海笙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主要是她也想不出自己可以表演什幺才艺——她打小就没上过兴趣班,唯一会的才艺是为了减肥而练的肚皮舞和钢管舞。但是要在这里表演出来绝对是伤风败俗,就算不被拉出去浸猪笼也会被关进尼姑庵的。
看到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