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身倒地不起的干尸,阮天残得意的一仰下巴,纵身一跃,踩在一口棺材上,单手背后另一只手拿着莲花指指点点道:“我阮天残器宇不凡,尔等小小干尸竟敢把我包围……”
没等阮天残意气风的说完,他脚下的棺材的盖子忽然被掀起来。网
站在上面的阮天残,连同棺材盖子同时被掀飞好几米,扁呼呼的趴在地上,后背还背着大大的棺材盖,只露出脑袋四肢……
在棺材中跳出一名身穿盔甲的魁梧僵尸,看摸样完全与刚刚的干尸不同。
“妈的!你多个盔甲就牛逼啊!老子今天废了你!”阮天残把莲花丢到师伯卿的手中,自己则是双手握拳,一拳打向那只身穿盔甲的干尸。
阮天残的一拳还没有击在干尸身上,那具干尸双眼闪过一丝不屑,一把抓住阮天残的手腕,把阮天残甩出数米,撞在中央的那口巨大石棺之上。
噗
阮天残一口鲜血喷出,鲜红的血液洒落在石棺之上。
“天残!”叶恒一脚踢飞身前的干尸,飞身上前把阮天残搀扶起来,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
“没啥事,这破干尸比其他的干尸厉害许多。”阮天残抹了一把嘴角上的鲜血“可恶,竟然敢打我,我要弄死他。”
就在这时候,众人谁都没有看到,阮天残吐出的那口鲜血,竟然被石棺吸收,叶恒与阮天残身后的石棺材盖子缓缓开启。
叶恒反应极快,在声音响起的时候,便拉着阮天残已经向一侧闪去。
在棺材开启的同时,滔天的煞气在石棺之中散出来,上千具棺材,盖子连连飞起,在其中跳出不少于刚刚盔甲僵尸类似的僵尸,齐刷刷的朝向石棺双膝跪了下去。
这一幕当真是把叶恒等人惊住了,想想成千上万具棺材盖子,同时飞起,那场面叫一个震撼。
一名三十多岁的和尚缓缓在石棺中飞出,身披黑色袈裟,盘膝坐在半空之中,浑身上下散着浓厚的煞气。
看到此人瘟君与叶恒同时惊呼出声:“佛门帝释天!”
瘟君表情凝重的走到叶恒身边:“叶恒,帝释天怎么会变成这样?难倒他也死了?”
叶恒摇摇头:“你比我晚死好几千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忽然四周的景象生了转变,四周不再是数不清的棺材与干尸,而是变成热闹的集市,不少人穿着古装在街边摆摊叫,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叶恒与瘟君等人的穿着与四周格格不入,但四周的人仿佛拿叶恒几人当做空气没有现一般,叶恒想要伸手抓住一名中年大叔,但他的手却穿过了大叔。
“都不要惊慌,这四周的景象应该是某种环境,看我破了它!”叶恒说完手掐法印,大吼一声“破!”
无数道光影手印融入四周,但景象却丝毫没有转变,叶恒与瘟君对视一眼:“怎么回事?我为何破不了这幻境?”
“毕竟是帝君留下的幻境,你现在实力金丹期都没有,怎么能破?算了,我们就留在这看看怎么回事吧。”
瘟君话音刚落,一名身穿白色僧袍的光头和尚手里拿着钵盂,在远处走了过来。
看到来人瘟君皱了皱眉头:“帝释天竟然也来过地球。”
“看他的摸样,这时候应该还没有称帝,应该是来这里历练的。”
白袍和尚拿着钵盂向四周的路人讨要斋饭,食施给乞丐,并且多次教化世人,治病救人,很快和尚便成为这做城池很有名望的圣僧。
当地一富商想要出资为和尚建立一座庙宇,和尚欣然答应,庙宇建成起初来上香膜拜的人也不是很多,富商便派人四处散播这庙宇真的很灵验,很快消失便传了出去,庙宇每天香火不断,人声鼎沸,就连附近城池的人也闻名来庙宇上香。
和尚想要把香客施舍的香油钱救助穷苦,但却被富商阻拦,富商与和尚商议捧和尚为天神下凡,扩建庙宇来骗钱敛财,但却被和尚一口否决,当天夜里,富商派人前来刺杀和尚,但却被和尚打跑。
数日后,富商又开始散播和尚的负面谣言,就这样和尚的庙宇不再有人来上香,并且每一次和尚上街都会有百姓对他连打带骂,甚至如同游街的囚犯往他身上丢菜叶、臭鸡蛋,和尚心灰意冷,出城在一处常年干旱之地化作一口泉眼。
附近无数村民来此地取水,并且对其上香膜拜,感谢上苍赐予此神泉,和尚十分的欣慰,在泉水中有掺杂了大量的灵气,泉水变得更加甘甜,甚至还有驱病健体的功效,可好景不长,一恶霸带人称这口和尚化作的泉眼乃是他家祖上留下,想要早从此处打水,必须给他钱。
百姓不想给钱,便召集起来与恶霸打斗起来,死伤数人,最后官差前来办案,县太爷以朝廷的名义封锁了泉眼,用比恶霸还要多的价钱给百姓,最后此事惊动了当朝皇帝,皇帝把知县满门抄斩,下令神泉之水谁都不可以碰,只能由皇家之人享受。
当天晚上和尚便又心灰意冷的出走其他城市,每到一个地方,他都想造福当地的百姓,但往往都是事与愿违,最后反而弄巧成拙成为了损伤人性命的坏事,和尚也渐渐微微被人性的贪婪、丑陋、肮脏、自私、阴险……所同化。
直到有一天和尚碰到一孩童,孩童把自己没有舍得吃的馒头给了和尚,这让和尚第一次感觉到人性的善。
和尚收了孩童为徒,带着他游走四方,但无一例外,很多时候都是被人性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