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残像模像样的点点头:“这个问题非常好,大家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不是叫你们丧失理智去战斗,而是装成丧失理智去战斗,可能我这么说,你们不太了解,那我们来实战吧。”
说完阮天残指向铁拳道:“你在队伍中找一个和你实力差不多的人对战一下,就用我刚才的方法试试。”
铁拳点点头,在人群中大喊道:“鸡仔,我们来试试!”
一名五大三粗的大汉走出队伍,指着铁拳纠正道“我叫季展,不是鸡仔!”
铁拳没有接话,而是怒瞪双目,疯狂的冲向季展的胸口砸去。
季展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铁拳,不禁有些心惊,出手的力度有所保留,度也慢上了许多。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起来,虽然铁拳看似疯狂,但却每一次都能很精准的躲过季展的攻击,季展完全是被铁拳压着打,终于季展愤怒了,看外表和铁拳一样,完全是疯狂的攻击对方。
阮天残的声音再次传来:“铁拳,改变状态,冷静对敌!”
铁拳很听话的点点头,状态不再疯狂,变得沉着冷静的对战,很快铁拳找到了季展的一丝破绽,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将季展打翻在地。
众士兵一阵骇怪,他们可是知道的,铁拳和季展两人的实力相差不多,每一次对战都是以平局告终,有的时候季展还会占上点体力优势胜上铁拳一筹,但没想到今天季展竟然被铁拳如此轻易的打败了。
阮天残对铁拳满意的点点头,朗声道:“这种战斗方法只适合于你实力相同的人,如果比你高出太多,我劝大家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逃跑吧,毕竟有生命才能有机会和希望翻盘,下一项教给大家的是招式,有谁想要上来做个演习吗?”
“我!我!”士兵们一个个争前恐后的自告奋勇大喊道。
阮天残一指那名被罚扫厕所的连长:“你叫大鸟对吧,你出列。”
“是!”大鸟兴奋的出列,走到阮天残的对面立正站好。
阮天残对大鸟轻笑道:“上次在南海市你小子在我面前得瑟半天,这次正好当报仇了!你向我攻击。”
大鸟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对阮天残点点头,摆出一个自由搏击的进攻姿势:“教官,你要小心了!”
话音未落大鸟一脚奔向阮天残的肩膀。
“哈哈你小子和我一样,一点武德都没有,不过我喜欢。”阮天残大笑一声,站立不动,当大鸟的脚快要提到自己的肩膀时候,阮天残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大鸟的脚踝。
阮天残表情一变冷声道:“你为什么不踢我的太阳穴?太阳穴在中医经络学上被称为“经外奇穴”,打中以后轻则昏厥,重则身亡,在与敌人拼死厮杀的时候,你的每一次出手,都要有一种把敌人置之于死地的架势。”
大鸟看着阮天残灿灿的道:“可是,你不是我的死敌,你是我的教官啊。”
“那你不要把我当成你的教官。”
大鸟不解的问道:“我把你当成什么?”
阮天残微微一笑:“把我暂时当成东阳国的畜生!八嘎!”
听到这样一声东阳国骂八嘎,所有人大笑了起来,当然也包括大鸟。
阮天残身影消失,出现在大鸟的身前,跳起来一个大耳光抽在他的脸上,这一下把大鸟抽懵了:“教官你为什么忽然打我?”
“我现在不是你的教官,而是东阳国的军官,所以不是我打你的,而是东阳岛国的军官,来吧,继续向我出手!”
大鸟眼睛来回转动,想到刚刚铁拳是攻击架势,便故意瞪大双目,红着眼睛,疯狂的扑向身前的阮天残。
阮天残一边阻挡大鸟的攻击,一边指导道:“这一拳,你不应该攻击我的胸口,应该打向我的后脑,如果你击中,我会短时间陷入眩晕状态。
这一脚也不对,你为什么要踢我的脑袋,我刚刚软肋的空门已经对你打开了,如果你打在我的软肋上,我这一条手臂,就会暂时失去灵活性,这对你来说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好好的把握?
你刚刚为什么不攻击我的下盘?如果一脚踹在我的小腿迎面骨上,只要你的力量足够,这一脚我的小腿很可能被你踢的骨裂,记住只要是你的敌人,下手一定要狠毒,不然死的人就是你!”
“这里,你打的不对!”
“还是不对!”
叶恒摇摇头:“太装逼了,真的是不忍直视,不看了……”
“我也不看了。”孤夜白等人纷纷跟着叶恒走到不远处的木桩上坐下,师伯卿看向何笑:“弄出一副扑克,咱们打扑克当然你不可以参加……”
良久以后,大鸟累的已经喘不上气来,坐在地上,浑身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
士兵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教导大鸟的阮天残,关于搏击的技巧来说,他们讲究的都是一击必杀,尽可能的减少许多空有其表的花架子,但他们没有想到,今天通过阮天残的教导,告诉他们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的身手还是不够毒辣。
阮天残看向台下:“你们都看到了吗?这就是战斗,军人保家卫国,血染沙场,你们杀死的那些都是对华夏人民百害而无一利的毒枭,军火商,以及外来的侵略者,对待他们我们不需要手软,不要有怜悯,招招必杀,甚至有些时候,什么戳眼睛,踢裤裆这些也可以用,不要有什么武德,我们要的是赢!听懂了吗?”
“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