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耳边温语,芙蓉公主心里也安心了不少,乖乖温顺地依靠欧阳天娇怀中,双双躺了床上。恍惚间眼前却又回忆起三年前那一抹青衫蓝袍,似乎觉得此时自己像是背叛了曾经誓言,竟然移情与别人。芙蓉公主心里头不由得凌乱如麻,丝丝缠绕而上让不禁陷入到彷徨无助,不知何去何从境地之上。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他怎么会这么巧这个时候出现自己面前。芙蓉公主轻轻咬着唇角,慢慢闭上眼睛,手却慢慢摸索地抚握上欧阳天娇手,十指紧紧交握一起,却都不肯放开分毫。
芙蓉公主红唇微微弯弯,似乎隐约间知道了自己心意。
……
次日下午白虎将军便带领人马赶到镇上,迎回驸马爷和芙蓉三公主一同上路。
……
虽是周围有众兵把守,但这回子欧阳天娇算是吃到教训,丝毫不敢放松了警惕,骑马紧紧跟芙蓉公主马车旁,随车保护着心爱之人安全。
……
南宫玉也骑着马随行,如跟屁虫一样尾随欧阳天娇旁边,对这不太爱搭理自己驸马爷,大了脸聊话道:“驸马似乎性情大变啊?呵呵,这不苟言笑之举到像是天娇郡主。”
“呵,南宫世子到是爱说笑,我与郡主本是兄妹,又怎能不像呢。”欧阳天娇冷了脸回语道。
“这到也是,可这相貌能糊弄,但这性情却难改变,驸马爷你说是不是?”南宫玉笑容可掬地望着欧阳天娇,眼中闪过一丝皎洁,忽然伸出手亲昵地拍向与自己并肩骑马之人肩头,甚是别有用心地小声亲近道:“驸马爷,我知前面有温泉,今夜咱兄弟晚上可是能如往常一般一同好好泡泡这温泉水,再讲讲你是如何床中御得公主……”
欧阳天娇越听越是恼极,回手一把打开这亲近过来色手,沉声恼色道:“南宫玉,你好闭上你嘴,假装沉默,否则你知道我脾气。”欧阳天娇侧头狠狠瞪哥狐朋狗党,果真是什么样人结交下什么样朋友,这副德行怎么就这么叫她讨厌。
“呵呵,看怎么样,我说什么来着,这人再怎么装,却亦有装不出来一面,郡主就跟我招了吧。”南宫玉不知死活看着欧阳天娇冰冷如霜脸色嬉笑着,看着这马背上英姿飒爽乔装改扮俊驸马,不禁好奇起这对孪生兄妹到底搞什么名堂。这妹妹干嘛假扮哥哥做着驸马,那真驸马爷欧阳天翼又跑到哪里去逍遥了?
“这事关我北域一族兴衰存亡,我想生性喜欢无拘无束自由随意南宫世子定当不想被我北域王族追杀一辈子吧?若是此事被人传出去,南宫世子这辈子可是要小心防范了。”欧阳天娇一眼沉沉地低声吓唬道。
被欧阳天娇如此威逼,南宫玉不免也暗下咽了一口唾沫,自是不想把自己一辈子自由安宁给搭进去,只是到还是好奇心重,不免又拭探道:“我自是不会乱说,只是不知欧阳兄跑到哪里去了?难道说……”南宫玉一时回想起欧阳天翼北域临走前,他们兄弟临行前饮酒时曾听欧阳天翼说过不想娶个公主入门,当一辈子被老婆使唤抬不起头来驸马奴,难道说……
“欧阳兄他逃婚了?”南宫玉惊愕间失声道出真想,欧阳天娇不免皱眉看向这口无遮拦南宫玉,心头一紧,咬唇忙看了一眼公主马车,见并无异像,皱眉对这身旁莽撞之人沉声道:“南宫世子且随我到前方说话。”语毕,便策马向前面跑去,极是不想这里与他纠缠。
南宫玉听这驸马爷终是有意要向自己讲出实情,暗下一笑,也连忙带马紧紧跟了上去。
……
小山丘上,欧阳天娇冷颜讲道:“事情就是这样,兄长他与公主成婚前夜竟然选择逃婚离开了,我为了北域王族无奈何,只得暂时顶替兄长迎娶三公主为妻。”
“竟然真是如此,可、可是郡主你是个女儿家,公主她怎么会没有发现?难道说三公主也不知道这个驸马是郡主你假扮?”南宫玉匪夷不解道。
“公主自是还不知真相,当时我知三公主也不想嫁给兄长为妻,碍于皇上皇后娘娘相逼无法,我便与公主双双暂时协议先假扮成夫妻,待得时机成熟后再想办法。”欧阳天娇有些不耐烦道,自是讨厌这人如此追根究底,心下也隐隐动了分杀念。
“原来这样。”南宫玉不禁隐隐偷笑,自是心中窃喜,真驸马逃婚外,原来这对只是掩人耳目一对凤凰假扮成夫妻,那么自己岂不是有机会抱得美人归了。
……
“好了,实情我已经向你讲明了,相信南宫世子也不是多嘴多舌之辈,若还顾念着我们两家藩王情谊,且要守口如瓶,以免鱼死网破才是。”欧阳天娇侧目一眼凌厉地看向南宫玉,暗语提点道。心中自是提醒着南宫玉他们南宫家可是也有把柄落他北域王族手中,想他两个藩王早几年前便合伙暗地里挖掘金矿,壮大本族,若是北域一族有难,这南宫家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呵,那是自然,请郡主放心,南宫玉自当守口如瓶,为北域保守秘密。”南宫玉自是知道这天娇郡主厉害,北域谁人不知天娇郡主名号,救万民与水火玉女菩萨形象是人人膜拜敬仰,一呼百应。这等强势冷美人他南宫玉虽是有心爱慕,但也自是怕得麻烦不敢轻易招惹。
……
回到队伍中时正好时至傍晚,为了赶路方便安全,欧阳天娇与白虎将军商量着命队伍停留一片空旷无人平原上,支起帐篷,安营扎寨。
喜鹊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