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玉’呢?”张天佑急忙问道。
“我觉着是那块‘玉’害了我‘女’儿,我那天一生气,就拿锤给砸碎了。”
张天佑一听,气得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有那块‘玉’的话,可还以推测一下那块‘玉’里是什么“冤孽”?现在‘玉’没了,真是一点线索都没了。
“当啷!”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突然桌子上的洗脸盆掉到了地上,把所人的都吓了一跳,把可可也惊醒了。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可可在‘床’上挣扎着手舞足蹈,看那样又是做恶梦了。
“可可,妈妈在这,妈妈在这里。”张爱芝急忙跑过去抱住可可。
张天佑走过去,把洗脸盆捡起来,他可知道,洗脸盆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掉下来的,肯定是有所指。
按照‘迷’信的说法,就是说这家要出事;从现在这种情况来看,可能是那脏东西想要可可的命。
与此同时,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不到半个小时,外面就下起了大雨,这雨一直下到晚上都没停。
张天佑抬头看了看天,知道今天晚无论如何也不能走,要不然可可真就危险了。
傍晚的时候王胜田要回去,张天佑把这里事简单的告诉了他,让他开车小心点,又给了他许多符,让他贴到值班室的‘门’上,实在不行,就给医院打电话,什么都‘交’待好了,王胜田这才回去。
下午的时候张天佑冒雨买了两只公‘鸡’,在外面就给杀了,用‘鸡’血画了不少符。
吃饭晚饭,张天佑和叶小鸾来到可可房间‘门’口,可一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了。
此时,他们透过窗户看到,一个医生拿着手术刀,正在向可可的病‘床’走去,可可的妈妈张爱芝趴到‘床’边已睡着了。
“开开,快开‘门’。”张天佑用力的敲着‘门’,但张爱芝和可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那医生拿着手术刀回过头冲张天佑他们笑了笑,张天佑一看他那样,面目发呆,嘴里流着口水,瞳孔放大,一看就知道是鬼上身。
“师妹让开。”张天佑后退两步,一脚踹在‘门’上“咣当”一声,‘门’就开了,两人急忙跑了过去。
与此,医生已举起了手术刀,向可可刺去,张天佑顾不得多想,看到桌子上的洗脸盆抄起来扔了过去。
洗脸盆“咣当”一声砸到医生脑袋上,医生身子一歪,一下没剌中,在可可的耳边划了一下。
与此同时,叶小鸾跑过去一脚把医院踹倒,但医生倒地之后,却有一小团黑雾跑了出来,就如同黄鼠狼一样,跑的飞快。
张天佑急忙堵住‘门’,在屋里就找,可这时,叶小鸾却看到窗户的一块玻璃上出现一个人的脸形,她一伸手拿出一张符,折叠两下之后,一撕,一个黄纸形的小人拿在手中,往那有脸形的玻璃上一贴。
急忙咬破手指,用血在小人周围描了一圈,其实,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就在两三秒钟完成的。
再看那玻璃上的脸开始变得扭曲,用力的挣扎,突然那个人脸不见了。
叶小鸾银咬紧咬,知道那个“冤孽”跑了,当她把小人揭下来后,一个小纸人,以黑‘色’的形状却印在了玻璃上。
而且还在玻璃中间,就像是这块玻璃出厂时,就有那个黑‘色’的人形。
张天佑跑过来一看“冤孽”跑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张天佑已认出那冤孽是什么了,他只不过是一只成了气候的“圭鬼”。
所谓圭鬼,圭是指‘玉’圭,战国开始,一些大臣死后入葬,往往会有“奉圭入椁”的礼仪,就是手拿着‘玉’圭装入棺椁,而一些不原放弃生前高官尊位的大臣,其魂魄有时就是宿寄于‘玉’圭之中,就会变成所谓的“圭鬼”。
这种鬼本不属于恶鬼,但如果尸身手中的“‘玉’圭”被拿走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可按可可的妈妈所说,他们挖到的只是一块‘玉’啊,不是‘玉’圭,怎么会惹上圭鬼呢。
难不成那块‘玉’,是‘玉’圭之中镶的“名‘玉’”,古时有的大臣会在‘玉’圭上再镶一块名‘玉’,这样显得身份尊贵。
很有可能是‘玉’圭坏了,圭鬼跑到了名‘玉’之上,张爱芝又不知道,就把那块名‘玉’带到可可脖里了,却引来这么大的祸端。
也怪张爱芝,你怎么把名‘玉’给砸碎了呢,你这一砸碎,圭鬼没有了栖身之处,能不害你‘女’儿吗?
时间不大,张爱芝醒了,当他看到地上躺的医生时吓了一跳。
“张兄弟,这,这是咋回事啊?”张爱芝紧张的说道。
“你还问我,你怎么睡着了,刚刚要不是我们来的及时,可可就危险了。”张天佑没好气的说道。
这时,叶小鸾正拿着纱布给可可包扎耳朵上的伤口。
张爱芝也是一脸懊悔,我怎么就睡着了呢,其实,张天保有也知道,这肯定是圭鬼让她睡着的;张天佑之所以这么说她,也是为了让她以后小心点。
张天佑又帮着医生除掉了身上的“怨秽”,他这才醒来,他连自己怎么来这的都忘了,所以张天佑也没怪他。
从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佳鬼”是非要杀可可不可了,所以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他,张天佑暗自想道。
现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可可,她被划了一刀,竟然都没醒,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好在呼吸还平稳,并没有出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