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秀笑了笑:“容二公子不用怀疑我的身份,这是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与其纠结我的身份,不如来想想怎么对付谢骓更实际一些。”
不是仅凭对方一句话就能令他打消怀疑的,容岑也不是这么轻率的人,不过他有的是时间搞清楚,如果对方真的来者不善,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你是怎么知道家妹在谢骓手中的?”这么隐秘的事情他也是费了很多功夫才查到的,他不得不怀疑对方和谢骓是否有什么关联。
洛秀知道至此他之前编的所有借口都打了水漂,他坦然回视容岑,目光未有丝毫退缩:“如果我说我和谢骓有血海深仇,你信吗?”
容岑轻笑:“这个理由似乎并不能说服我。”
洛秀摇了摇头,无奈道:“时间已经不多了,五天后,如果不能把佑安郡主救出来,你们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容岑皱了皱眉,望向洛秀的目光夹杂着一丝冷意:“你究竟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目的一致,如果五天后不能彻底摧毁谢骓的势力,不仅是佑安郡主遭难,连你们振国公府,都别想再独善其身。”话落起身飘飘然的走了。
容岑看着洛秀离开的背影,眸光明明灭灭,涌动着暗潮。
黑衣侍卫落在他身边,容岑淡淡道:“查一下他的身份。”
黑衣侍卫悄无生息的离去。
而结果,并不如人意,这个人就如凭空出现的一般,重点调查了他和谢骓的渊源,却发现,他和谢骓毫不相识,谢骓根本就不认得这个人。
那他和谢骓的深仇大恨又从哪里来?他又是怎么知道安安在谢骓手中的?
虽然他的身份很可疑,但容岑基本已经相信了他的话,他应该对国公府没有威胁,他和谢骓虽然暂时还看不出来有什么关联,但容岑却选择相信他一次。
这无疑是拿国公府去赌,但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只有五天时间……
容岑离开去见洛秀。
两个时辰后,容岑离开洛秀的房间,悄无声息回了自己院子,而这时,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说实话,洛秀能帮上忙的地方很少,他在这个世界一没权利二没人脉,更对这里的政局一知半解,他只能借助振国公府的力量去瓦解谢骓,他所处的位置实在太被动,但这却是他目前唯一的出路,他只能寄希望于振国公府。
五天时间,就看容岑怎么安排,他不能被动等待,所以,一早他就离了府,也没带庆风,所以容津知道的时候,洛秀早已经离开了。
他并未说自己去哪里,也没说自己什么时候回来,容津还给容岑抱怨,走了都不打个招呼,太不够朋友了。
彼时容岑正铺开笔墨,一手执笔,气定神闲,笔走龙蛇,霎时,那飘逸潇洒的字体跃然纸上,如他本人一般,那字充满着超凡脱俗的风骨。
容津感叹连连:“二哥,你这字写的可真好看,都能去当书法大家了。”
容岑拿笔杆敲了敲他的头:“小时候父亲让你练字,你屁股还没坐热就蹿了,现在羡慕我有什么用?还不是你自己贪玩?”
容津捂着头不满道:“练字又枯燥又无聊的,我才不喜欢呢,所以我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付出什么就得到什么呗,我贪玩就落了个fēng_liú的名声呗,反正我自己兜着,也不要你们管。”
容岑摇头叹气:“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容津摇头晃脑:“什么都别说呗,反正有你和大哥,我就是用来充数的。”
看到旁边画筒里放着几幅画,容津手痒,刚摸上去,就被一巴掌拍下来:“给我老实点,别动手动脚的。”
容津撇了撇嘴:“小气鬼,摸都不让摸,里边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容岑却没搭理他,又换了一张白纸,重新落笔。
“关于你那个朋友洛秀,你了解多少?”
一听二哥提起洛秀,容津来了精神:“我给你说,他身手可好了,那晚我遭到一伙儿人袭击,差点就命陨刀下,他从天而降,解救我与水火之中,左一拳,右一腿,别提有多厉害了,那些前一刻还牛逼哄哄的坏蛋下一刻全都趴地上起不来了,哈哈……。”容津解说的唾沫横飞。
“话说他那功夫有些奇怪,那套路不像咱大夏的,看着杀伤力蛮大的,我后来问他,他却是什么都不肯说,你说他奇怪不奇怪?”
容岑头也未抬的点点头:“是挺奇怪的。”
“还有啊,你别看他长成那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他跟二哥你一样,还是个童子鸡呢哈哈哈哈哈……。”成功的看到他一向淡定的二哥脸蛋有走红的迹象,笑的更大声了。
他二哥跟洛秀都是奇葩,长成这样,那得多少女人前仆后继,不说洛秀了,就说他二哥,那是从小到大对女人绝缘啊,记得二哥十五岁时,按照大夏的规矩,就该知晓男事了,母亲安排过来一个有经验的丫鬟,想要教导二哥,结果,二哥把那个丫鬟赶了出来,一连一个月脸色都是臭的,一贯对母亲温和有礼的二哥从那儿之后就不咋和母亲亲近了,搞的母亲从那儿之后再不敢随便触二哥的禁忌。
话说像二哥这样正处青年的男子,不是需求很旺盛吗?怎么就对女人绝缘了?他就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到时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