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不顺心,功劳被人抢。家中有娇妻,娇妻身娇心不娇。
南竹弓着身,低垂的头,自成的领域,三尺之内进不了人。
室内的气压骤降,无形的冷风呼呼刮过,寒气侵入体内肆虐。
吕珠咽了一口口水,想着往昔南竹的惟命是从,壮着胆子,大声道,“你刚回来,没动手做,哪来的晚饭。”
“呵呵呵……。”南竹低声笑着。
很怪异,南竹不是平时的南竹,像是被鬼怪附身了一眼。
“你……。”吕珠下意识往后退去。
南竹向前一步,猛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缕红光。
“我是你老公吧?”南竹突然开口问道。
“是。”吕珠战战兢兢回答道。
吕珠再如何心大,南竹的气势摄人可怖,她忽略不得。
“那你是我的老婆吗?”南竹又问道。
“是。”证都领了,怎么可能不是夫妻。
“老公上班,老婆准备晚饭,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你为什么事事都要我来做?我在外拼搏,回到家里,想要一口热汤、一口热饭,你都做不到吗?”南竹声声质问,字字诛心。
吕珠张大着嘴,泪水瞬间从眼眶涌出。
她委屈,她心痛。
前月下热恋时,衣食住行,南竹样样包了。
结婚了,玩腻了,新人变旧人了,曾经的承诺不过是一个屁。
“你说过你会为我煮一辈子的饭,我只要负责貌美如便行了。这才过了一年,你就食言而肥了。”
眼前男人黑眼圈隐约若现,仍旧挡不住其非凡品貌。
“他还是那么美好。”吕映暗暗想到。
她心中不安,双手相互摩挲着。
皮肤粗糙,她的手已经有茧了,她变老了,她变丑了。
思及此,吕珠无声落泪。
南竹真心喜爱吕珠,吕珠默然流泪,他的心似针扎般疼。
“我……。”南竹想要服软。
男人吃点亏,无事。
“我什么我,南竹,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还长得帅,就可以对我横眉冷对指手画脚了?我告诉你,没门。”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吕珠完美阐释了这一句话的精髓。
吕珠趁南竹不备,纵身一跃,扑到了南竹的身上。修剪平齐的指甲,吱啦一声,在南竹脸上留下了数道爪痕。
“啊。”南竹大叫一声,快速转了个圈,将吕珠甩了出去。
南竹伸手碰了碰脸上的伤痕,热、辣、疼三种感觉于大脑皮层形成,一股脑涌上,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你疯了吗?”南竹朝着笑着诡异的吕珠吼道。
“疯了?我是疯了!”吕珠踉踉跄跄站起来,瞅着南竹脸上的爪印,高兴说道,“竹子,你也变丑了,变得比我还丑,如果你不想我离开你,你快点去煮饭炒菜。”吕珠傲娇地哼了声。
南竹一动不动,驻足而观。
“当年我深爱的珠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南竹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好似有人故意打翻了醋瓶子,心里难受的很。
“去啊。”吕珠把南竹拽进了厨房。
不知何时,情势完全转换了。
南竹认命地叹了口气,拿起菜刀砍砍切切。时候太晚了,饭是煮不了了。半个小时后,热腾腾的面条新鲜出炉。
“珠珠,面好了,趁热快来吃。”南竹把面端出来,朝着吕珠喊了句。
吕珠应声而来,神色悠然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解决了一碗面,吕珠心满意足道,“竹子,把碗筷收拾了,看到这些油油水水的,我就觉得恶心。”
恶心,你不会自己收拾吗!
南竹越想越不是,身体却是自主动了起来,等洗好了餐具,吕珠早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珠珠,你醒醒?”南竹想跟吕珠谈点事,觉得就此放下,会对他们以后的幸福生活产生重大的影响。
吕珠鸟都不鸟南竹,翻个身,背对着南竹。
南竹无可奈何,扰人清梦是为无礼,等明天醒来再说吧!
时间悠悠转转,转眼到了凌晨五点。
蛙鸣虫啼,黑夜无风,空中约隐约现星辰星星点点。
夜黑风高夜,扮鬼吓人天。
姬小小轻手轻脚搬开南竹家的门,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她此时披头散发,一身白衣白裙,走路轻盈无声,好似无视地心引力,漂浮在空中。
姬小小手指一弹,无形的弹子将南竹和吕珠弄醒。
“好痛,南竹别搞了,我好困。”吕珠嘟囔一句。
“谁搞你了?”南竹挪了挪身,完全不想触碰到吕珠。
“不是你,还是谁?这屋子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睡不饱的人,脾气都不是一般的糟糕,“大晚上你不睡打我做什么?你不会到现在还记恨我挠了你那件小事吧?南竹,你还是不是男人?”
吕珠把被人打了的事儿,不问青红皂白,安到了南竹的头上。
睡觉最忌被打扰,又痛又吵的,南竹睁开眼。
积压了一天的火气,适时爆发出来。南竹伸手一拉,将吕珠拉到自己的面前来,甩手就是一巴掌。
南竹是个男人,疼爱妻子是丈夫的责任,然而吕珠为人高傲,听不得人就事论事,事事要人迁就忍让。南竹不是抖、m,越打越爱,越难越爱,他做不来。
爱情、激情,在平常乏味的日子里,渐渐消逝。
吕珠被南竹一巴掌打懵了,晃神了会儿,扭身要跟南竹同归于尽。
“我让你打我,